一连两天,探位置到行动,一切都是做好算计的。
不像是王强那种,脑子不太好使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但,他们没有得手,肯定会再来的。
容枝心里盘算着,照常浅眠到天亮。
等到天亮之后,冯棠醒来,还记得昨晚那个小插曲,跑到外面看,然后冲里面的容枝说,“不对啊,枝枝,窗户是关上的。”
容枝正开门拿东西,头也没回的,“早上醒来我关了。”
“哦……”冯棠还是觉得不对劲,这客厅好像也没东西能掉下来,还发出那样大的响声。
门口,傅柏听见她们的交流,皱眉问了句,“怎么了?”
容枝摇头,“没什么。”
冯棠在旁边插嘴,“不!昨天发生了好诡异的事情。”
她觉得超恐怖,容枝却不在意,她正愁没人分享这种恐怖,刚好傅柏凑上来,昨天傅柏送过外卖,她现在对狗男人仇恨值没那么高,至少还可以分担恐怖。
傅柏静静看着她,冯棠不等容枝阻拦,噼里啪啦的,“昨天晚上,半夜三更,估计是凌晨三点半?我听见一声巨响,然后还伴随着男人的呻/yin,接着一阵妖风,我就感觉有人在窗户边看着我。”
容枝““……你这说得太过分了啊。”
冯棠:“不,我没有,我现在就觉得这酒店有鬼,前天我的空调坏了,昨天我又听见呻/yin,这酒店跟我八字不合,或者是这个地方Yin气太重……”
她斩钉截铁,看着两个人,神神道道的,“而且我觉得,前天我看见的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可能不是人。”
容枝:“那你有观察他们脚有没有踩到地上吗?”
冯棠:“这个我忘了,我去想想。”
她转过头,眉头紧拧,看上去真的开始探究这个问题。
不愧是导演,想象力实在惊人,容枝扯着唇笑,对着傅柏摇摇头,“她下部电影估计就是恐怖片了,这种惊人的联想力。”
傅柏却皱着眉问,“昨晚上真的有男/人呻yin,前天那几个贼眉鼠眼的是什么回事?”
容枝:“没有啊,就是风吹掉东西,砸在地上把她惊醒了,至于前天,估计是剧组什么人出去玩了回来得晚,或者酒店什么人吧。”
傅柏还是觉得没那么简单。
夏天凌晨几乎没有大风,更不会有把东西都吹下来的风,而且,昨天凌晨也没有暴风雨。
他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又怕是杞人忧天,于是只叮嘱容枝,“晚上门窗关紧一点,房门记得倒锁,手机别关机,这个酒店,是不太安全。”
容枝笑盈盈全部应下来。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放在心上,傅柏只好自己记住。
等到了晚上,怎么也放心不下,像是有预感,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他到了门外。
不巧,正好看见几个黑衣服壮汉,拖着一个女人离开。
是从容枝的房门离开。
傅柏不做他想,立马跟上。
对方坐的是电梯,傅柏则走楼梯,好在这家酒店并不是特别高的楼,傅柏常年锻炼,跟着走了下去,耗费时间几乎差不多。
更不巧的是,他本来打算跟踪的,结果却和这几个人撞了个面。
曹镇的人都有一些天性懒怠,跟别的酒店不一样,他们这家酒店没有倒班一说,到了晚上,前台,乃至一楼,一个工作人员也没有。
傅柏下来得很打眼。
那三个男人,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他。
几个人四目相对。
其中一个瘦小得跟猴一样的,机灵一些,凑到纹身男旁边,“老大,这男的好像是这女的对象。”
纹身男,也就是老大,也看向傅柏,粗黑眉毛皱了皱,眼底一抹狠厉闪过。
他伸手,示意小弟们。
猴子揉着拳头上前,Yin恻恻的,“小子,你运气不好,本来跟你没关系,结果你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他们的任务是抓走容枝,并不想招惹其他人,所以在昨晚上,才没有行动,可现在,已经不是招惹不招惹的问题。
傅柏心里明白,眉头紧皱,气场凌厉,已经做好准备,一个打三个而已,这对他来说难度不大,只不过错失一个看看幕后是谁的机会。不过,也没什么比容枝更重要,总会查出来的。
他这样想,心里更加无所顾忌。
直到,看见搭在纹身男身上的容枝,本该处于昏睡状态下的容枝,在没被那三个人观察到的时候,忽然睁开眼,眨一下,仅对傅柏。
她原来没有昏迷。
傅柏松一口气,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
目标从一个变两个。
纹身男扛着容枝,猴子跟另一个大熊,扛起傅柏,将两个人全部塞到面包车里,猴子才松了一口气,一边拍手,一边骂骂咧咧的,“这人怎么回事,看上去又不胖,扛起来真是要了我一条命。不过,这么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