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卫云倾眼睛一眯,俯身在男子喉结上轻咬一口才直起身子,拿过外衣穿上,出门前留下一句——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那颗痣咬掉!”
云宣巍脸色微红抚着喉结,心中感叹:‘这真是他听过的最不像威胁的威胁了。’
另一边卫云倾一出门就看见了林夕奇怪的笑容——
“高兴什么呢?”
“没什么~殿下要回房洗漱吗?”
“准备热水,沐浴。”
“遵命~殿下~要不要叫云公子来服侍~”
“林夕!”
“我开玩笑的!”
林夕猛地转身,跟个兔子似的窜走。卫云倾这才看向周围几个,沉下脸道:“干嘛?都很闲?”
游剑干咳一身转身离开,因还顾念着一点同僚情谊,便顺手拖走了居然还想问什么的燕虎。
将军看起来心情不好?难道是昨晚不怎么愉快?果然是个不行的男人。
要是让云宣巍知道定会喊冤,他昨晚除了抱着卫云倾睡觉别的什么都没做!
……
公主府内有一个极大的浴池,足足占了一个房间,卫云倾平日便是在此沐浴,林夕跟随侍奉。然后次次偷偷想往里扔花瓣被卫云倾拦下。
今日卫云倾有些走神,林夕便趁此机会哗啦啦倒下一篮子,偷偷铺开。见着卫云倾皱眉要睁眼赶紧道:“殿下,太叔渊的一双子女已经出城,要不要……将人拦下?”
卫云倾嗤笑一声,“为何要拦下?我又不是林家人,只是要对付太叔渊而已,他的儿女……”卫云倾抓住飘到胸前的花瓣,冷声道:“你又搞这出?”
林夕整个人猛地一僵,委屈巴巴道:“其他官家女子都用花瓣泡澡的……”
“我不用。”
“每次服侍殿下沐浴我都无事可做……”
“那你别来了。”
“那怎么行!”林夕一个饿虎扑食抱住卫云倾,“殿下这又变大了,我得重新缝制盔甲!”
卫云倾额头青筋暴跳,抬手直接直接一个过肩摔将林夕扔进浴池,“你也该洗洗。”说完便自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昨晚卫云倾拦下了应修,既然他当时未反抗,就不会再去第二次。毕竟在他心中,当然还是主子更重要……
如此过了五天,卫云倾听着游剑禀报诧异挑眉,“这就找到证据了?那些江湖人有这方面的能耐?”
“……似乎是有人放出了消息,不知是不是他以前的对头……”
“是谁还不明显吗?”
面对游剑疑惑的眼神,卫云倾嗤笑一声,“除了卫连还有谁?”
“……可是为什么?”
“因为他不在乎他们……”卫云倾眼神Yin沉,如深潭般注视注视窗外黑沉的天空,“只有应修将他视作生命,他对其他人唯一的仁慈便是……让他们为心中所愿献出一切。”
对她……或许也是如此。
“叫云宣巍来,陪我去个地方。”
随游剑上了马车,云宣巍疑惑道:“将军带着这么多人是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卫云倾足足带了上百号人,而这上百号人个个身法奇诡,夜色中似幽灵一般,无声又整齐地穿街过巷,在一个藏在极深暗巷中的小院前停下。
卫云倾也撩开帘子出了马车,唇边若有似无的弧度在夜色中有了几分诡异。
只听她利落干脆地吐出一个字,“进!”
院内的人被这一声惊醒,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卫云倾手下的Jing锐,放在江湖上也是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又怎可能是这些临时搭伙的盗匪能对抗的呢。
卫云倾甚至懒得出手,只最后扯下了一人的易容.面具。
“千面大盗?模样还挺俊的,可惜不喜欢用自己的脸。”
说完卫云倾便挥挥手让人押下去,又拿过金钗扔给身边的人,“送回云阳府上。”
然后准备带着云宣巍进院……
走了几步回头疑惑道:“怎么了?”
“还挺俊的哦。”
卫云倾面色一僵,干咳一声道:“一时嘴快……”
“嘴快?就是说将军心里确实这么想?”
卫云倾:……
卫云倾:“还不跟上。”
见卫云倾直接转移话题,云宣巍无所谓地笑着跟上。
反正他也不是真生气,只是喜欢看云倾露出些特别的表情……
“将军在找什么?”
卫云倾撬开几个大箱子,“找这些。”
“毒药?!”
卫云倾一挑眉,“你认得?”
“别人都是久病成医,我却是钻研毒物。”
“那正好。”卫云倾开始在大箱子中挑挑拣拣,一瓶接一瓶地放到云宣巍面前,“几种蒙汗药……这个几乎是见血封喉,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