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反而觉得那层类似一小片一小片东西拼凑一起的触感很不舒服。再等我仔细一瞧,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居然是银色的蛇鳞!
我立刻把袖子卷起来,顿时吓一跳,那整只手臂都被蛇鳞覆盖着,我再看看另一只手臂,同样如此。
忍着巨痛,我几乎连滚带爬地下床跑到铜镜前查看状况,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就傻了。
我碰碰脸上那片变异的皮肤,又碰碰脖子上的区域,那双乌黑的眸眼竟瞬间变成蛇仁一样细长的瞳孔。这回我彻底被刺激到,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脸,连同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我自言自语,“为什么会……”
我慌忙解开上衣,胸口全是一片一片稀稀落落的鳞片,一直连至腰侧,那块区域多了一个印记。印的是一条和冥剑柄间一模一样的银蛇,蜿蜒刻在我的腰上。
我揉揉眼睛,再看镜子,蛇仁眼忽然又没了,恢复正常的黑色,身上鳞片也逐渐蜕化成原来的肌肤,腹间的燥热和疼痛一齐消失,连同眉宇间的那两点,没得彻彻底底。
就仿佛,刚才发生的所有都是幻觉。
我试着闭上眼睛再睁开,没有任何变化,我却有些后怕,盯着铜镜发了好久的呆。
我还以为……我会基因突变神马的……
【恭喜宿主,拿取冥剑,获得剧情程度52%】
我没在意这提示,一个劲儿看镜子,生怕又发生什么变化,直到苏傲阡什么时侯站到我身后都不晓得。
他同样瞧了我许久,一手搭到我的肩上,我才反应过来身后多一个人。
他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十分平静地说:“野猫,昨晚睡得可安稳?”
我能听得出,他在质疑其他的什么。
第六十七章:你哭的样子一定很美
我不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但是余光却能瞥到镜子里的男人,平静的面孔下极度隐忍着,那股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
等了许久,苏傲阡搭在我肩上的手钳制住我的下鄂,俯下身体,脑袋凑到我的耳边,对着镜子里那个神情有些呆滞的人说:“为什么不回答吾?”
这样的姿势使我处于一种弱势的状态,就仿佛是自己无力地躺在对方的怀中一样。我不舒服地皱眉,抓住他的手想要掰开,苏傲阡反而加大力度,几乎把我的下鄂都要捏脱臼。
苏傲阡眯眼,不紧不慢地说:“还是……你根本不敢给吾一个正当的理由?”
他把我的脸掰过来正对着他,我冷漠地看着男人那张狂邪的面孔,极为抵触,了解男人蛮横无理的性格,真的对他再好看的脸也没什么感叹。
毕竟,这男人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着实可恶。
苏傲阡瞧我冰冷得近乎憎恶的眼神,不满道:“你为何总是如此?”
他说:“吾待你不好吗?野猫,吾对你真的忍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得讨吾欢心。”
明明之前,还义无反顾地替自己挡身,难得的温顺和服从,让他误以为男子或许对他还是有点感情的,现在看来真是可笑至极。他沉溺在那一点点的美好中,以至于忘记野猫的本性,对方怎么可能对他有其他多余的想法,野猫厌恶他,他一直都知道。
虽然偶尔可以装作视而不见,可有谁能接受被自己的爱人憎恨,他都为男子做到这种地步了对方为何还是没有任何服软的改变?
颓废的想,野猫对于他来说重要到自己都难以相像的地步,可反过来这只野猫呢?对自己难道就不曾有哪怕是一丝的动心吗?
令他最为愤怒的是,他不过离开几天,男子就那么放心不下那个属下,还要背着他偷偷地半夜跑出去,和别人幽会。说到底那属下是男子的护卫还是情人?自始至终男子对自己属下的关心是不是太过头了,不过一个护卫而已,何必让对方如此大费周章。
苏傲阡的脸又Yin了一层,野猫的情人……似乎太多了些……那他不介意……一个一个……让他们全部永远消失!
男人故意问道:“你昨晚见了谁?”
我瞥他一眼:“你很喜欢明知故问。”
男人觉得有些好笑:“你到是挺理直气壮的,背着吾去见其他情人,你反而还有理了?”
我握紧拳头,麻痹!这男人再说些什么鬼!什么什么见情人自己还理直气壮?卧槽!本教主发现这个世界的人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还情人!
我面瘫脸:“你什么意思?”
男人彻底被弄得嗤笑起来:“野猫,你居然还敢问吾什么意思。”
“你大概误会了些什么。”我说,“你以为谁都想你一样,本座的属下有事求见本座,有错吗?”
“所以你们彻夜长谈了一晚上?”
我有点不爽:“你不要强词夺理。”
“你说吾强词夺理。”男人神色越发不好,“被吾戳破实情想反咬一口吗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