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下的一刻,女子才落笔写下一字——萧
书生凑近瞧:“萧?”
女子对书生点了点头,把这写着“萧”字的纸递给和尚。
曲白接过,看着这字,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女子问:“怎样师傅?”
顷刻,曲白缓缓地放下宣纸,五指并拢放在胸口前,正色道:“女施主的前世虽凄惨,不过这世女施主不必思虑太多,一切安好。不会有大悲,也不会有大喜,平淡自然是好事。”
女子感到奇怪:“前世凄惨?”
曲白说:“即永失所爱。”
女子喃喃:“永失……所爱……”
这是……永远得到不到心中所想所爱着的人吗……
前世?前世……究竟发生何等事情,才会到如此地步……还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要晓得永失所爱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无非是最大的惩罚……
女子陷入思虑中,书生握住女子的手,安慰道:“娘子不必多虑,前世如何都是前世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师傅也说了,这世一切安好,无大喜大悲,对于我们来说亦是好事。”
女子欣慰地反握住书生的手:“夫君所言极是,是我多虑了。”
书生笑了:“这世娘子有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你贫嘴!”
曲白拱了拱并拢的五指,叹息:“阿弥陀佛,君为袖手旁观客,吾亦逢场作戏人。”
吾啊……为别人算了一辈子的卦,却偏偏算不到自己的命运……
世人从何而来,到哪里去,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会无中生有,也无全来没理之说。为何会如此,一切缘由皆是因果关系。
和尚最大的忌讳就是动情,动欲,产生出家人不该有的情愫。而后来,曲白却是栽在了那个绝美的男子身上,输得一败涂地。
江湖里,除了势力强悍的魔教,几乎是一夜间就出现了另一股更为惊人的组织。那支组织里的人从未在江湖上露过脸面,却无声无息地消灭了许多背景强大的其他组织,并将得到的占为己有。
曾经大有名气的团队全部销声匿迹,人们都说是被这支组织给吞噬了,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之中。
朝廷与武林自古以来都是息息相关,有着许多密切的交易,正面像是朝廷不干涉江湖之事,暗地里的勾当不知干了多少。不过这组织也不像是朝廷中的势力,不像是为朝廷做事。而这股厉风似乎吹到哪,哪里就要遭殃。
谁也不知道,这组织背后的主人究竟是何等厉害的人物,他们只祈祷,那股风别刮到他们那儿。
而多天以来的观察,我发现,这魔教里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安排了这么多眼线,这群人很好地混在暗卫里,似乎是轮流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本教主的内心是崩溃的……
难道……我特么这么久以来,不论做什么都是被人盯着的吗……那吃饭、睡觉、洗澡、上茅房……全部都被jian视着咩!这多扣怕啊!酱紫一来本教主连私生活都没有惹!掀桌!这绝壁要反抗一下!
我调整了下姿势,换个方向靠在软塌上,一只手倚在脑侧。只穿了里衣的缘故,微敞的衣领随着翻动,隐约露出那Jing致的锁骨。雪白的长发顺着软塌垂落地面,却丝毫不用担心沾染一丝灰尘。因为软塌上的垫子是用狐狸的皮毛制成,极为舒适,连同地板上也铺着一层厚厚的貂毯,光脚踩上去也是完全没问题的。软塌后方是座玉雕的屏风,错落有致的珠帘作为点缀,优雅别致不失风度。
我思考着用什么办法能把这群渣渣一举歼灭,再把他们背后的靠山给揪出来,一举两得。这有关系到本教主的安危,绝壁要仔细斟酌一番。
他们在暗,直接的话难以引出来,也不好对付。我亦不是什么正派人士,自然是不会和他们豪迈地硬碰硬。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在明,还能把所有人一网打尽。
我暗自jian笑,遇到我算你们倒霉!
既然要这样做,那就玩个大的!愚蠢的人类们,本教主沉默了这么久不做声,真当我是吃素的么!
我渐渐眯起银色的眼眸,眼底闪烁着许多细小的电流,看来我还要好好地策划策划……
“洛……”
背后的声音响起,一只熟悉的双手便从我的腰侧两旁穿过,成功地搂住。青年似乎也爬上了软塌,身体贴了上来,把脑袋靠在我的颈间,一系列动作流畅而自然,就像是在对待什么最亲密的人,才会有的举止。
“洛……”青年在我的耳边吐气,手还不安分的在我的腰间摸啊摸的,我真特么怀疑这小子的发情期到了,那拜托他别对着我一个大男人发情好吗!这让我十分蛋疼……
青年看我不理他,更加放肆起来,那只大手也不安分地试图想伸进我的衣襟里,鼻翼间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在他的舌头要舔上的一刻,我手肘一曲,正好撞在青年的小腹上,青年吃疼,下意识地捂着腹部眉头蹙起。
我得瑟,哈哈!活该!劳资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