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厚的份上,他江一寒都懒得趟这么多趟浑水。
结果这小子在做什么?泡女人??
江一寒头疼地按了按太阳xue,“你是为了那个女警察?”
十七碾熄脚下的火星,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地问,“你瞎管什么闲事?她和你有关系?”
那眼神Yin森森的,就跟他要是敢说“有关系”的话,立马拔枪弄死他似的。
江一寒浅笑,“我稀罕?”
他懒得管这些,指了指那叠资料,“今天那帮蠢东西的把柄都在里头,你看着弄吧。”
顿了顿,江一寒语气感慨,“说实话,我好久都没遇到这种被人卖了,还帮人给钱的蠢货了,想请我打官司,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得亏他们没见过你,不然老子今天真不好圆。”
“嗯。”十七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将脚底的星火碾灭,瞥了他一眼,“还不走?”
“……”
江一寒有时候真觉得翻脸不认人这一套,这人玩得比他熟练多了。
他扯开领带呼出一口气,神色厌倦地摆了摆手,“行,事儿我说完了,你也赶紧进去吧。”
再跟这人多说一句都会被气死。
十七没动,依旧靠在墙边又摸出一根烟,低头含在嘴里,“我等会再进去。”
江一寒本来都要走了,听到这话,脚步顿住,拧着眉扭头看他一眼,这是犯烟瘾了?
“我说,你不会在她面前连烟都不抽吧?”
十七懒得理他,嘴里叼着根烟,手里握着火机打了几下却不点着,就这么顿住几秒,闭了闭眼又把烟拿下来,连着火机一起扔进垃圾桶里,“算了。”
“……”
江一寒诧异,“你还玩真的?”
这人以前烟瘾多大身边跟着的手下都知道,哪个混黑的不抽烟?
更何况还是栾凛这种踩着四方地下黑势力爬起来,又死死掌控压制住各方帮派的首脑,靠的就是一股狠绝劲,多少妄图崛起反压的势力,最后都被栾凛玩得连渣都不剩。
在江一寒看来,那些年里没沾上赌和毒,栾凛已经足够自制了。
可现在连烟都不沾,就为了在一个女人面前装干净纯良的人设??
江一寒朝紧闭的房门盯了眼,问道:“你把人给骗回来了?她现在可是有丈夫的。”
“骗?”
十七垂眸,慢慢抬起下巴,突然笑了出来,“迟早都是我的。”
说完,他又瞥了江一寒一眼,“以后没事别往她眼前凑,她眼疼。”
江一寒:“……”
*
十七穿着浴袍站在客房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语气温和地开口,“段队,睡了没?”
里头没人应。
十七拧了拧门把手,没锁,随手推开房门,目光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
柜子上放着的牛nai杯已经空了,床头灯还是开着的,他记得段天边以前是不怕黑的,这个毛病在她母亲去世后才有。
刚洗了个澡,头发还有点shi,他直接脱了身上的浴袍上了床。
十七掀掉薄毯,这才发现女人穿了上半身的睡衣,下面却只穿着条黑色的内裤,光溜溜的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晃得人心痒痒。
“喜欢裸睡啊。”
十七低笑,半撑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睡得很沉的段天边,凑过去含住她的嘴角舔吮了两下。
橙子味的牙膏,他亲手挑的。
男人的心情逐渐愉悦起来,堵住她的唇舌往里钻,灵活的手指从她的领口一路往下,解开纽扣,直接把人从衣服里光溜溜地剥了出来。
段天边睡得昏昏沉沉的,梦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缠着她的舌头,又吸又舔,害得她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偏偏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死活睁不开。
呜呜呜呜呜!!
她拼了老命动了动舌头,想把那玩意儿推出去,结果那东西一顿,缠得更凶狠了。
“唔嗯……”
细弱的呻yin从她口中传出,十七按着她吻得又深又狠,察觉到她的回应,胯下那根翘起的大Yinjing越发硬了。
“嗯?有感觉了吗?”
他分开那两条细腿,故意用膝盖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顶磨着她柔软的Yin户,大掌握住她一边翘挺的nai子揉捏把玩,拇指搓了搓粉色的nai头。
直到察觉两人仅隔的那块布料shi透了,身下的女人不安地扭着身子,他才把人抱在怀里摸揉着,含住她白皙透明的耳垂低笑着问道:“妹妹舒服吗,要不要帮你舔一会儿?”
*
突然想起来的小剧场:
车上,段天边偷偷瞄了开车的苏源,过了会儿,又瞄了一眼。
苏源打了个方向盘,忽然出声问道:“段队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十分钟里都偷看他二十多次了。
“咳咳,也没事。”段天边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