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总结来就是谁的父母和谁的性`器官夹杂,以及对开车人水平的深深质疑和怒恨。
俞放突然的开车失衡,看来也是把后面几辆车吓得不轻。
听到这种嘈杂的耳边声,贺溪反倒从刚才的生死变幻中脱离出来,放松了心情,笑着打破凝滞的气氛:“俞放,我是单身呦。”
“贺溪……”俞放有些哽咽,目光深沉,看着他定了定,才说:“离婚可不代表你是单身,我是你男人。”
“谁允许的?”贺溪白他:“你现在撑死是男朋友水平。”
“我要想,随时都可以升级。”
俞放蜜汁自信,贺溪被怼得无话可说,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刚才怎么反应这么大,是我离婚不是你离婚好吧。”贺溪现在有点暗暗后怕,他真是挑了最坏最蠢的时候告诉俞放这个消息,刚才要不是俞放车技术好,他毫不怀疑两人已经冲出护栏,挣脱重力的禁锢,飞向另一个世界了。
“你都离婚了,我结婚的日子也不远了,所以我刚才的反应于我而言并不大。”俞放一本正经地说。
“……”虽然知道俞放只是随口开玩笑,贺溪脸上还是爬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求婚什么的,果然太突兀了让人怪,怪不好意思的……
俞放挑眉,“脸为什么这么红?”
贺溪明显感觉脸上不正常的温度燃烧着,梗着脖子推他,“你快下去看看车怎么样了。”
俞放无奈放纵对他轻笑,靠近俯身轻吻了他羞红的脸,轻摸他的头,低声说:“等着。”
贺溪看着他笑着下车,佯装忿忿地转头看向另一边,嘴上偷偷地呼气,慢慢放缓呼吸。
俞放在车头看了几眼,打了个电话后,上了车。
“怎么,还能走吗?”贺溪问。
俞放看了眼他的腿,说:“龙门架和引擎盖都变形了,大灯也撞坏了,发动机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为了保险起见,我给助理打了电话,他会负责找人来拖车。”
“那我现在怎么办?”贺溪看了眼前路,有些担忧,愈发后悔了,其实他们离家也不远了,只剩两个路口,转个弯就到了,几千米的距离,要是平时,他们走回家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他的腿走一会还行,太远还真是累。
俞放说:“我背你。”
“什么?”贺溪像是听到了什么中彩票之类的话,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看他。
“怎么,不愿意?”
“我……”贺溪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诧异地说:“你确定?我可不是看上去这么轻?”
“是本来就很轻。”俞放严肃地说:“那天从浴室往卧室抱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为什么现在这么瘦?什么时候能吃回来?快给我胖起来。”
贺溪:“……”
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俞放这么认真地命令他长胖,真是甚得吃货的心啊。
心里暖暖的,反抗不了啊!
最后,贺溪还是抵不住俞放的坚持———要背背。
俞放打开他的车门,先帮他脱了鞋子拿在手中,然后转身屈膝弓腰,一副准备好的架势。
“鞋子我来拿吧。”贺溪伸手想拿过他的鞋。
俞放说:“你的手负责搂着我。”
贺溪笑了:“是我搂紧你能给你力量吗?”
我只要你抱着就心满意足能日走八千里之类的rou麻话,贺溪想想就觉得甜蜜的简直不像俞放能干出的事。
“不。”俞放一口否定。
“嗯?”贺溪偷着乐的嘴角还没放下,俞放就又说:“我是怕你拎着鞋放我脸边,半路把我熏晕了。”
贺溪:“……”
俞放果然还是俞放,冷面冷心,大魔王心里的甜蜜rou麻,他想都不要想啊。
贺溪虽然刚被打击,但看着俞放的宽肩窄腰,修长的腿线条流畅,既厚实又性`感,不自觉就迷惑了。
磨磨蹭蹭,别别扭扭地爬上了他的背,胳膊慢慢地圈着他的脖颈,头小心靠在他的肩上,莫名心里荡漾,偷偷乐,俞放双手托着他的大腿,用力一下子站起。
突如其来的升高,贺溪下意识地抱紧俞放,这让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贺溪嘴唇贴着他的颈侧皮肤,低低地说:“你能把我背到家吗?”
“不知道。”
“嗯?”贺溪有些不满:“你要是我男人,就该毫不犹豫地说能!”
“可惜我只是你的男朋友。”俞放遗憾地说。
“……我那是想让你。”好好表现。
贺溪还没说完,俞放认真地说:“直到我晕倒之前,我都会一直背着你。”我不知道我能背到什么时候,但我不会主动放开你。
俞放有点羞赧,觉得他到贺溪面前,说话简直毫无他老正经的底线。
“……”贺溪诡异地沉默了三秒,就在俞放以为他太感动了,想淡淡装作不甚在意地说几句时,贺溪面色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