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
“对,就是这种感觉!”
想起那日在青楼听到的话,当时只作yIn词艳语,却不想其中更有深意。
苏辰的眼神幽深,心慢慢沉了下去。
等到妙雅再次给伯爵送信,约到庄子见面时,伯爵终于答应。
当妙雅在正厅看到背相而立的男子时,脸上露出松口气的表情,继而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嘲讽之色。她调整下面部表情,一脸温柔娇怯地走过去,攀住男子的手臂,语调柔媚带点委曲意味。
“爵爷,你好几天没理人家,人家心里好难过哦。你摸摸看,现在见了你的面,这颗心都跳得好快呢。”一边说,一边抓起男子的手往自己胸口覆去。岂料男子没想往常般顺着她的力道摸上她的身体,反而拿开了她的手,退离她几步,转过身来递给她一叠东西。
“这是你这些日子给我的银票,还有其他的一些珠宝首饰,我点清楚之后再给你退回来。”
妙雅的眼瞠大,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强笑道:“爵爷,你这是干什么?”
男子此时望着她的目光,哪有平日的柔情蜜意,反而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还是让他戒惧忌惮的陌生人。
“我本以为你是普通的落难女子,这些财物也是当年遇难时藏起来,最近才找回的。却没想到你竟是毒蝎心肠,用邪术害人不说,只怕这些财物也来路不正。我可不想为了这些个黄白之物,葬送祖辈世代清誉,更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随着男子的讲述,妙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笑容再也挂不住,她望着男子,涩声问道:“是不是莫枫跟你说了什么?我跟你说过,他痴恋于我,得知我跟了你之后,因爱生恨,所以才故意说这些中伤我的话。”
男子摇了摇头,“跟他无关,反正你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今天来只是跟你划清界线,你以为不要再给我府中去信,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说着环顾大厅一眼,继续道,“这座庄子本就是你自己花置办的,与我无关,你以后也不要借我的名义来做这些事了。”
说完这句话后,觉得事情已经说清楚,抬脚向门外走去。在他跨出正厅最后一步时,身后传来女子隐忍不甘的声音。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没有你刚才所说的一切,我确实是名普通的落难女子,你,会娶我吗?”
男子沉默一瞬,说道:“伯爵府的女主人,就算是继室,也不可能出身于青楼。”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后,男子走出了庄子。
妙雅站在正厅,脸色Yin沉的可怕,她紧紧咬着牙,双手捏着衣服的布料,极力控制着双手的颤抖,脸上充满了愤怒与屈辱的神色。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平息下激荡的情绪,只是脸色依旧难看,Yin沉似水。她神色漠然地来到地下储藏室,打开厚重木门上的三道铁锁,举着火把走了进去。
储藏室里没有光亮,暗无天日,随着她的到来,火把的光照亮这个并不宽敞的地方,也将角落里被铁链锁着的人照得无处躲藏。
妙雅走过去,将垂首披散一头白发的人揪着头发提起来,咬着牙声音怨毒地说道:“留你一条贱命到现在,原本是让你赎罪,谁知你半点作用都起不到。当年你杀我全家,害我流离失所,沦落风尘。只要做了一天的青楼女,便一辈子都要摆脱不了这个污名。我原本可以有美好的姻缘,有令人称羡的富贵生活,可是这一切,全都让你给毁了!”最后一句,她愤怒地喊出声,声音在小小的储藏室里回荡,听起来异常响亮刺耳。
“是么?你这偷来的年轻美貌,没能帮你栓住一个男人的心?”这个声音苍老而虚弱,却偏偏不显柔弱胆怯,反而带着点淡淡笑意。
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站在门外的苏辰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看向东方阙,东方阙朝自己身后的侍卫寒川点了点头,苏辰便觉眼前一花,然后里面响起妙雅的声音。
“什么人——”叫声戛然而止。
确定妙雅已经被制住,早已按捺不住的苗禾与简氏等人冲了进去,她们在看到那个被铁链锁着满头白发,皮肤像又皱又干的橘皮,冲上前的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神情又惊又疑。
“师、师父?”
白发苍苍的老妇抬起头,看到苏辰等人,表情没有太大变化,笑着轻叹了口气,“啊,本以为能够美一辈子,没想还是让你们看到了这副样子。”
苗长老被送回赤练堂,几名弟子轮番上前诊治,一个个在把完脉后泫然欲泣,却又拼命忍着不哭出来。
“有什么好哭的,活到这个年纪才死,已经算我命好。”一众表情沉重的人中,苗长老自己反而是最平静的。她转头望向苏辰,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微笑着说道:
“让教主看到我这副样子,真是失礼极了,教主没有被吓到吧?”
苏辰轻轻摇了下头,其实这个样子的苗长老他已经完全认不出来,只在她微笑起来时,看眼睛还能几分熟悉之色。
“我之前有说过,很感谢教主,到现在也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