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男人接吻心不在焉,急着就插进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是快枪还是早泄?再不插就要射在外面了吗?他能不能坚持到三分钟不射?这是谁挑的演员,谁写的剧本?”
“我们拍的是文艺色情片……SEX过程没有这么细致的……”阿金弱弱地辩解。
“文艺色情片?”伊臣一脸的怀疑,“我没看出哪里有文艺成分啊,表白呢?情话呢?文艺型的撩人前戏呢?我知道帮会是挺有钱,但再多的钱也不能这样随便拿来烧吧?你们这项产业是不是一直在亏损?”
他的声音,把片场工作人员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带着不同的表情听着伊臣的分析和批判,床上的男A也好奇地转过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X还插在男B的O里。
阿金痛苦地扭过头。
伊臣准确地戳中了他心中最脆弱的部分,从这里出去的片子……的确亏得惨不忍睹!
去年的时候,娱乐圈里几个没出息的小明星玩轮盘赌,欠了帮会里的钱。那些家伙除了还算好看的脸,不错的身材和一点勉强的演技,什么本事都没有,卫霆飞就冒出了让他们拍片还债的灵感。
他辟出一部分资金投入了色情电影产业,那些欠债的倒霉鬼只要自己不嫌丢人,就能真刀真枪上阵出演,钱债rou偿。
反正片子上市的时候,演员的脸会打马赛克,那几个家伙居然就真的同意了。他们平常就是靠着潜规则混日子,上哪张床都无所谓,拍几部色情片,就当是事业发展到新领域了吧。
这生意听起来不错,但不幸的是,卫霆飞很讲义气。
正因为他太讲义气了,所以就很在意这些债务人的感受,对他们下不了狠心。那些家伙毕竟是演员出身,只要哭着编出一套凄惨身世,说自己赌博是拍戏压力太大,而没日没夜的拍戏都是因为生活所迫,多么的无奈,多么的痛苦,卫霆飞就狠不起来了。
也就是欠了一点钱而已,他觉得没必要把他们往绝路上逼。
一旦狠不起来,在非原则性的问题上,他就会变得比较好说话。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按照债务人的请求缩短了他们的床戏戏份,就这样,原本三十分钟的床戏总长度,总是莫名其妙被缩短到了五六分钟,剩下的时间就只能用约会、购物、居家之类的情节来补足。
这样滥竽充数,偶尔一两次还没问题,次数多了观众就不买账了。人家要看的是床上激战啊!是火辣辣的rou棒捅屁股啊!是shi漉漉的啃来啃去啊!谁要整天看你约会购物啊!
于是,久而久之,拍出来的片子就越来越卖不出去。别人都赚得盆满钵满的色情电影业,到了卫霆飞手里就不但没盈利,反而亏的一塌糊涂。
债务人的人权是保住了,工作人员可就倒了大霉。
他们的薪水是按照片子收入按比例均分的,当初也是以为干这行会赚大钱,才高高兴兴的加入。现在可好,片子拍得越多亏得越多,摄影师拍黄片的收入还比不上他以前拍的野生动物纪录片,传出去让人笑死,怎奈一个惨字了得。
如今,提起色情电影,手下们都忍不住要哭着竖起拇指,对卫霆飞说:“老板,你真行!”
众小弟有苦难言,又不敢直接跟卫霆飞抱怨,谁敢当面质疑老大的经商头脑?!
还是伊臣道出了他们心中的凄楚。
一时间,摄影棚里凄凄惨惨,一众工作人员都停下拍摄揉着眼角。只有两个身背债务的演员悠闲的看着好戏,男A一边看,一边想起自己还在拍片,就继续兴致勃勃的在男B身上耸动着。
伊臣叹息,他也不是没猜到电影亏损的原因,只是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卫霆飞在这些小事情上,对自己人心慈手软的毛病还是没有改。
他就是这副样子,对待敌人可以极端的冷酷无情,手段毒辣又强硬。当年附近周围几十所高中的小混混,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吓得直哭,看到他的脸就会脚软的跪在地上讨饶。
但是在校内,凡是归顺于他的家伙,都能嘻嘻哈哈的跟他闹成一团,随便称兄道弟。
因为这个毛病,伊臣还帮他收拾过好几次烂摊子,抓住了几个对他两面三刀的小叛徒。
那,这次是又要收拾了吗?
在装瞎和做好人之间犹豫了一会儿,伊臣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眼看着卫霆飞在做傻事,他就没法袖手旁观。如果今天潇洒地挥一挥衣袖转身离开,这间不会赚钱只会烧钱摄影棚一定会让他夜不能寐。
从卫霆飞的角度来看,他的事业在海外发展的顺风顺水,纵容本地几个欠债的小穷鬼算不了什么,工作人员的亏损,他顶多自掏腰包补一点津贴给他们就行了。但对伊臣这种一丝不苟的性格来说,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再小的虾米,只要跟帮会打交道,就要按照规矩办事,谁都不能例外。
“把剧本给我,”扬手招来导演,他拿起剧本开始圈圈画画,“色情文艺片是吗?虽然我也没信心能让你们赚多少钱,但至少能保证不亏损……开头加一段风景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