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专门订做的吧?能拜托济哥哥你也帮忙订做几条女人的裙子嘛?”
阿金把浦开济的碗换走,替浦开济接腔:“妹子喜欢啊?没问题。我来负责。这些衣服本来就是我一直在打理,不过得联系徐老家里人,我们徐老的姐姐,噢,也就是妹子你未婚夫的姑姑,做这方面的生意。要知道这是她侄媳妇儿的需求,你往后想穿多少穿多少。”
商津托腮笑眯眯:“是嘛……还有这种福利,那我得重新考虑解除婚约的事情了。”
阿金趁机继续道:“徐老年轻时公派留学,各种原因没办法回国,连爱人怀孕也没能陪在身边,导致后来和孩子连面都没亲眼见过就失散,二十多年来没放弃过寻找,这次终于有消息,我们大家都想竭力补偿,所以你未婚夫——”
“你好烦啊金哥,”商津打断他,“口水喷了满桌的菜都是,还怎么吃?”
阿金没准备就此打住,做了个捂嘴的动作,话从指缝间继续出,恨不得将之前认为是隐私而不愿意透露给她的一切悉数抖落个净:“我们徐老没有抛弃孩子,是师母当年——”
“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商津霍地起身,重重摔筷子,“我朋友的家事告诉我干什么?”
阿金心一颤,未及再开口,商津又变回娇软可人:“我现在不想和你们玩一问一答交换信息的游戏,只想济哥哥乖乖听我的话,任由我为所欲为。”
说着她亮出手机:“喏,你们自己看,我已经订了后天的机票回国。所以你们如果想了解我朋友的情况,只剩这最后两天时间,你们自己看着办。”
阿金有点慌:“你不是说你不回国吗?”
“我好像讲得很清楚是‘暂时’?”商津双手抱臂,“现在呆得不高兴了,想回去就回去呗。”
阿金面露凶相:“你想清楚,来得容易,要走可没那么轻松。你一个女人,我们有心想解决你,分分钟的事情。你最好考虑清楚,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商津陡然噗嗤笑出声:“金哥,你要说自己是狗就算了,别把济哥哥也带上,先问问济哥哥愿意不愿意。”
阿金怔一下,这会儿没功夫纠正自己的失言,也站起来,口吻愈发狠:“你尽管试试你出不出得了这个门!”
商津闻言当真从饭桌前离开:“来这里一个多月我还没好好玩过,临走前订了两个行程,时间差不多,我要收拾收拾去动物园了。晚上也不回来睡了哈。”
阿金追过去拽住她:“不准走!”
“阿金。”浦开济出了声,明显是阻止阿金的行为。
“浦哥!”阿金执拗不松手。
商津嘤嘤假哭:“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浦开济走了过来。
商津兜着比塑料花还假的哭腔挑衅他:“口口声声那么想为自己已故的老师找回儿子,却连这点牺牲也不愿意做,你和你老师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够虚情假意的。”
“你再敢讲一句试试!”阿金是真被她激怒,手掌都扬起来了。
商津所有的生动表情瞬间收敛,毫无波澜和情绪地迎视阿金,丁点没在怕的样子,甚至有分视死如归的讥讽意味。
浦开济先按下阿金扬起巴掌的那只手,然后捋开阿金箍着商津的那只手。
阿金一下也发了脾气:“你自己处理吧!”丢下话就阔步往前头的仓库走,还一脚踹翻过道边的一尊木质佛像。
商津握着自己被抓疼的手腕,再度变回脸,委屈地将脸往浦开济胸口贴:“还是济哥哥你疼我。没想到金哥原来这样暴力。”
浦开济一反常态地没有推开她,嗓音清凉如冷玉自她头顶落下来:“几点出门?”
商津笑成一朵花:“可喜可贺,你终于想通了。”
浦开济只淡淡说:“希望你信守承诺,别再满口谎言。”
商津站到阶梯上,使自己得以与他平视,往他脸颊上亲一口:“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会好好疼你的。”
半个小时后,商津欢欢喜喜蹦跳着下楼,恩怨一笔勾销似的,yinyin叮嘱:“金哥,你今晚一个男孩子住家里要注意安全,记得锁好门呀,不要被贼人采了花。不用担心我和济哥哥,我们能彼此照顾好。”
她当作没瞧见她出现之前阿金和浦开济的窃窃私语,蹿到浦开济身边,挽住浦开济的臂弯,撒娇似的轻轻摇摆:“是吧济哥哥?”
浦开济未吭声,但也没有拂开商津的自作亲昵。
阿金脸上明显憋着情绪,到底咽下了话。
他从八爪那里借了辆车他们用,倒在商津的意料之外,所以走到外头看到复古的老爷车时,惊喜得不行,迫不及待爬上驾驶座,喊浦开济上车:“快点快点济哥哥!我们不能辜负金哥的好意,今晚必须把车|震一并安排上~”
阿金又想吐血。她不仅没羞没臊,还公告天下似的喊那么大声,八爪刚送来车,人可是还没走,就站在一旁。
幸好八爪的中文水平好像还不足以支撑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