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口吻平静:“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商津下意识退后一步,她觉得心腑内原本填充的尖利愤怒之中又多出了微微痛感, 她的手脚也些许僵麻。
额前蓬松毛躁的碎发随她的呼吸轻颤, 定两秒,商津拒绝他难得的松口:“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两人如同两座大山,让她感到巨大的压力,尤其浦开济的视线, 充满研判地落在她颈间的项链上。商津说完就快速绕开二人往里走。
“欸妹子!你等等!话没讲完!”阿金要继续追进去,被浦开济拉住。阿金瞬间着急,“浦哥,万一她真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浦开济忽然问:“我们有没有可能搞错了?”
“什么?”阿金丈二和尚, “什么搞错了?”
浦开济沉yin好一会儿,又摇摇头:“等我再观察观察。”
阿金凌乱。怎么浦开济也开始瞒着话不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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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商津真的就这么甩手走人不管他们,阿金一夜驻扎在商津的房门口,和门捷列夫作伴。
第二天早上商津打开房门的下一秒,阿金便从地上跳起来:“妹子,这么早起来了啊?怎么不再多睡会儿?平时不是都到中午的吗?昨晚睡得不好吗?”
反正他是没睡好,一来不敢睡,二来也睡不着,除了热,还被蚊子围攻。
商津的恶劣态度不仅从昨晚延续到现在,可能连带起床气一起撒,凶巴巴:“让开,不要挡着我的路。”
阿金哪里愿意?苦苦哀求:“妹子,你现在不能走,不能回国。金哥我待你不薄,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跟我说,我能满足的尽全力满足,只要你告诉我们——”
“哎呀,我不走我不走!我暂时不走可以了吧?”商津嚷着,伸手推阿金,阿金难以置信地再次拦下她,“你说真的?你真的不走了?是继续住我们这里吗?你既然不走,你起这么早要去哪里?”
商津气咻咻瞪眼:“卫生间!我去卫生间!我着急上厕所!”
阿金:“……”
商津这才得以飞奔下楼。
阿金又担心自己上当受骗,追到楼下守着。
商津好像压根没睡醒,从卫生间出来时连连打呵欠,揉揉眼睛,倒是没了几分钟前的大小姐脾气,软萌地道一句“金哥”作为招呼,折返上楼。
阿金见她迷迷糊糊地险些踩空阶梯,整颗心为她吊起,一路跟在她身后,护送她回房间,在她关上门后才止步。
接下来阿金没有蹲她房门口,到一楼边忙自己的事情边盯梢。
商津的回笼觉睡到中午太阳当空,因为屋里又逐渐闷得如蒸笼,才不得不起床,舒舒服服冲个温水澡。
阿金迎上前关怀:“妹子,来吃午饭,你早饭都没吃,小心饿坏肚子。”
见浦开济正坐在饭桌前,商津将装着脏衣服和洗漱用品的盆子暂且搁一旁,走过去,搬椅子挤到浦开济身边,单手撑着桌面支住脑袋,侧身,盈盈笑:“好啊,济哥哥喂我我就吃。”
阿金忙道:“我来喂吧妹子,我以前照顾过我姐家的孩子,喂饭是把好手。”
商津的咸猪爪摸上浦开济的胳膊,轻轻地捏他的肱二头肌,没理阿金,只问浦开济:“喂吗?”
浦开济没有躲开她,但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阿金来帮浦开济拿开商津的手,好言相劝:“妹子,你都是人家未婚妻了,别陷我们浦哥于不义之中。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谢谢金哥提醒,不提醒我都忘了,济哥哥和自己老师的儿子算起来是兄弟呀?那更好,济哥哥一定要试试搞自己兄弟女人的滋味,很刺激的。你们不告诉他,我也不告诉他,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戴绿帽子。”商津的咸猪手转而摸上浦开济的脸,“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关系,我和我未婚夫是乌gui对王八,谁也不比谁好,一向各玩各的,管不着对方,别说现在还没结婚,就算结了婚也无所谓。所以济哥哥别担心伤了你们兄弟情。”
浦开济早已站起身,只是被商津攥住衣袖。
阿金冷汗涔涔:“妹子,你别故意讲这些难听的。”
“我可没故意,我讲的都是事实,哪里难听了?你们看不起我们的生活方式吗?”商津桌底下的脚也勾住浦开济的小腿,“快记下来,我又透露了不少讯息。这不都是你们想了解的吗?了解我未婚夫如今的生活。”
阿金觑浦开济。之前他还能相信商津的话,如今商津这态度,他已经分辨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关于那孩子的好坏圆扁仿佛全凭商津一张嘴编造。
“不信就算了,我还懒得告诉你们。一点诚意都没有,还妄想撬我的嘴巴,想得美。”商津脾气又发臭,离开饭桌,大步往前头去。
阿金紧紧跟上她:“妹子,你上哪儿去?饭不吃了吗?”
商津寻到那张她一直享用的沙发,躺到上面吹风扇:“天气太热没胃口。”
“金哥给你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