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获得者,被贴上“天才”的标签。
但这位天才在老师去世后再无建树,甚至销声匿迹。
商津最后提一嘴:“好像有人质疑他获奖的那项成果水分太大,其实应该是他老师在背后——”
“放屁!”阿金没等她讲完就愤慨喝止,随后他抑住情绪,回答,“是,浦哥身上的伤就是因为那次事故。”
仅此而已,其他的阿金均不多做说明和解释,包括她从新闻里了解到的东西。他警告:“你别拿这些事情去问浦哥,一个字也不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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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没敢去叩浦开济卧室的门打扰他,逮着商津在他眼皮子底下先吃早饭,防止她再祸害浦开济。
商津出乎他意料地安分,从阳台下来后没怎么开过口,于是弄得阿金又有些担心,担心她是不是真的被浦开济的伤吓坏了。
“妹子啊——”
阿金开口的同时,商津也开口:“他的心理障碍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呢?”
“你没必要了解。”阿金拒绝透露,转眼望向二楼,站起来迎去楼梯,“浦哥。”
商津扭头。
浦开济换了身衣服,清清爽爽地下楼来,惯常的淡冷模样,看起来似乎已经息怒。
“要吃猪rou粥还是喝豆浆?”阿金临时为浦开济多加个选项,以防浦开济不愿意碰商津买回来的食物。
浦开济倒是没介怀,和他们一起吃猪rou粥,不麻烦阿金再另外买。
有个“多说话会死星人”的加入,饭桌上的气氛在商津难得的乖巧中愈发奇怪。
鉴于以往的经验,阿金全程紧张商津会不会偷偷搞小动作,两次假意碰掉筷子,弯腰拾捡时确认桌底下商津的两只脚也确实安分,才稍稍放松。
早餐结束,浦开济和商津都没离开饭桌,待阿金收拾走餐具擦干净桌子后,第三轮对谈正式开启,由阿金打头阵:“妹子,你和照片里的人,是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这是那天晚上商津提到她的朋友已经有订婚对象后阿金的推断,这样一来,商津为什么随身携带一个男人小时候的照片,他为什么信任地交托商津来替他探寻照片的意义,都能解释得清楚,也是目前最为合理的解释。
商津眼角微微勾起。
阿金将她刹那间的神情理解为惊讶被他猜中。
便见商津两只手肘撑着桌面,十指交叉托住下巴,看着浦开济眨巴眼睛:“唔……你吃醋了吗?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其实我可以考虑和我朋友解除婚约。”
阿金无力吐槽她非用这种犯欠的调调承认。
浦开济却接了商津的腔:“你和他感情不好?”
“你觉得呢?”商津笑眼盈盈,手指轻轻卷着颈间的项链。
不好判断。阿金默默掰扯。照说她这么个样子,好像根本没把有未婚夫的事情放心上,那么应该感情不好;但她分明十分珍爱挂坠里的相片,那么应该感情非常不错。
见浦开济安静,阿金继续开口,谈回那晚Memory里她的遇见:“这是昨天我刚想办法弄来的,你看一看,是不是找你说话的那个人?”
递到眼前的是一本八十年代杂志,杂志的封面上印着个花旦造型的角儿。
商津盯半晌,只能从眼睛部位勉强辨认:“好像是,我不确定,没其他照片了吗?”
阿金摇头:“没有。”
商津无语:“所以你们真的是在等一个连你们自己都不一定能认出来的人……?”
阿金习惯性捂了捂后颈。
“他找你说了什么?”
“他和我未婚夫什么关系?”
浦开济和商津同时发问。
阿金插话:“妹子,还是你先交待清楚吧。”
谁叫她先退一步呢?商津耸耸肩,取出那张写了字的手帕纸,将两人在厕所门口发生的对话一字不漏复述。
阿金:“没其他了?”
商津:“金哥,你怎么也和济哥哥一样,对我不信任了?”
阿金受不了她娇声娇气的故作委屈,简直要把他的鸡皮疙瘩一根根酥掉到地上。
浦开济注视手帕纸半晌,问商津:“你什么想法?”
商津嘤嘤:“济哥哥,你终于拿我当自己人啦?”
阿金想替浦开济吐一吐。
浦开济完全免疫,重新问:“你什么想法?”
商津有些丧气:“你们不都看到了吗?我没再等到人。”
浦开济似非要捋得清清楚楚不可:“他的话没讲完,却没再来找你讲?”
商津点头,然后往浦开济方向凑近些:“所以我想知道她和我未婚夫到底什么关系,也许能解答。”
阿金的困惑也越揣越多,先往左觑浦开济,然后看回右边的商津,告知:“妹子,解答不了。”
商津已经被内心的好奇蚂蚁啃噬得濒临恼火,站起来:“能不能解答由我自己来判断。你们拿走了我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