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像……认识她……?
一路沉默。
回到二手旧货店,商津二话不说直接进她自己房间。
商津以为,既然她当时没给对方多说话的机会,接下来对方肯定会再找她。然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商津的希望一次次落空,对方再没出现过,商津都要怀疑那天晚上厕所外的遇见,是不是一场梦。她试图把那包纸巾全部掏出来,也未曾发现其他东西。
阿金每晚跟去酒馆,只觉什么进展都没有,也从商津嘴里问不到任何讯息,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商津的反常全部告诉浦开济。
阿金不确定浦开济心里是不是和他表面上看起来的一样淡定,但阿金有点着急:“浦哥,现在的情况和预想是不是不太一样?”
浦开济问他:“你是怎么预想的?”
阿金噎住。具体的预想他还真没有。
浦开济便说他的预想:“起码能确定,撂给戴老板的话起了作用。”
阿金心里也有了数,老早就想骂人:“他两年来在我们面前有够装的。”
然后他接着浦开济的话说:“也能确定,商妹子没有骗我们。就是她的反应有点奇怪。”
这就是他认为不符合预想的地方。
浦开济则指出另外一个:“对方的反应也很奇怪。”
阿金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对,他们一直以来躲着我们,应该就是不希望我们找到人,现在知道我们有商妹子这条线索,竟然没出来捣乱阻止?——欸,难道商妹子这条线索没用,所以他们不担心,才不阻止?”
浦开济没说话,似陷入沉思。
阿金叹气:“反正不管怎样,搞来搞去,目前为止关键还是在商妹子。”
这天商津起得很早,因为她又没睡好,那个神神秘秘的女人出现一下又消失,成了她的困扰,她的心没日没夜被吊着。趁着清晨的空气shi凉,她到大阳台上透气,爬到洗衣池里,抱着膝盖盯着项链挂坠里的照片发呆。
不多时,商津发现浦开济也起床了,从侧门出去跑步。她没犹豫太久,重新戴上项链,快速下楼,赶在他的身影消失前追在他身后。
近距离的一番打量,商津简直要被浦开济迷死。
一个多月了,浦开济每天的着装样式大同小异,纯棉的素色长裤和衬衫,大热天的也最多只见他卷高衣袖至手肘,商津每次都想问他,他不怕焐出痱子?
今天他总算换了风格,黑色的短袖运动衫,黑色的五分运动短裤,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比平时有活力得不是一丁半点。遗憾的是,他的短裤里还穿了条黑色紧身健身裤,所以浑身上下露出的皮肤面积并没有多多少。
商津有两个想法:第一,剥掉他里头的健身裤,看看他的腿;第二,剥掉他外面的宽松五分短裤,看看里头紧身裤更具体地勾勒出的他的身体弧线。当然,终极想法没变:扒光他。
他的步子不快,商津在国内时为了练气息每周固定进健身房,所以这点运动量完全跟得上,就是跑出来得匆忙,脚上还穿的拖鞋。
途经一处当地已故国王的照片像时,看到好多当地居民特意来献花。商津此时的心情纾解许多,也不管人家究竟听不听得懂,逢人便“m”地打招呼。
尾随浦开济一阵后,太阳渐渐东升,商津加快速度到他身边,与他并排,借由他的身体替她遮挡阳光,开始勾搭话:“怎么之前没见你有晨跑的习惯?什么时候开始晨跑的?难道是因为上回感冒?”
浦开济没有理会她。
商津故意调笑:“我知道我这个星期比较忙,放在你身上的心思变少了,你恼我。别那么小气嘛,我接下来会加倍补偿给你。”
浦开济不言语。
商津欣赏他高挺的鼻尖在朝阳微光中带点剔透感的明晰线条,诱惑性问:“你肯定已经通过金哥得知最近的事情了。不来问问我详情吗?戴老板如你所愿有动静了,你是不是激动得睡不着,所以才这么早起床跑步?”
浦开济毫无反应。
商津继续抛饵:“我见到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你一直在等的那个人。你快求我告诉你,她那天和我都说了些什么。”
浦开济置若罔闻。
商津凝睛,这才察觉他的耳朵里好像塞了只非常小的无线耳机。她作坏地伸手想给他取下来:“在听什么?要不分我一半?”
指尖刚碰上他冰凉的耳廓,手便被他打开。
旋即就见浦开济加快脚步。
商津咯咯笑,乐观地想,至少一下子又多了两次身体接触。
她跟随他加速,琢磨着反正他也听不见,她就不浪费唇舌,暂时专注在跑步上。他有耳机,她便自己唱歌给自己听,正好有助于练习唱跳时的气息。
跑到古城墙下时,浦开济停下来休息,商津也停下来,靠着河边的铁围栏喘了会儿气,然后将一条腿抬高到围栏上压腿。
浦开济在树下的小摊位上买水。
商津高声给自己和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