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说,济哥哥每个月只来一次酒馆,好像是为了等一个人?”
阿金评价:“戴老板嘴巴太碎。”
“这算什么?戴老板不说,酒保几个不也看出来了?”商津吐出橄榄仁,用纸巾包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告诉我他有老婆,不会是真的吧?”
阿金呷了一口酒:“如果是真的呢?你还追吗?”
“追啊,怎么不追?”商津又拿了颗青橄榄塞嘴里,嚼在一侧,腮帮鼓鼓的,“他要是有老婆,我追起来不更有挑战性更刺激?还能顺便帮他老婆考验考虑他的忠诚。”
阿金嘴里的酒差点没咽下口,辨不清她是不是玩笑,但完全不敢苟同:“妹子啊,你这想法太危险了。如果真被你追上了,说明那男人不怎么样,你的眼光有问题。我知道你们现在思想开放,恋爱谈得多,可也不能不管不顾地见一个谈一个。你得慢慢观察,看准了再下手。”
商津托腮:“金哥的意思是,济哥哥不怎样,我需要再对他慢慢观察?”
“……”阿金猛地咳了咳。
商津咯咯笑,随即轻快地一蹦而起,驻着拐杖去厕所。
待她从厕所出来,一开门却见阿Ben站在外面。她眉心微敛,准备绕开阿Ben,却被阿Ben拽住。
酒馆生意很好,浦开济这个时间过来,门口已经没有位置给他停车。他往旁侧的巷子里推,正看到阿Ben拉着商津从酒馆厕所旁边的那道门出来,气势颇为凶猛。
浦开济极其轻微地滞一下,然后继续,没有因为两人的出现而改变他的原定步伐。
“你放手!”商津用力挣,到底不敌阿Ben力气大,被他一把按到墙上桎梏住。不过阿Ben的开口没有动作粗暴,质问:“你什么意思?”
商津呼一口气:“不是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和你谈恋爱。”
“你不想你撩我干什么?你不是说你喜欢我?”阿Ben恼火,“如果为了要我每天免费接送你,你不是应该再继续吊着我?这么快跟我翻脸?”
“我说喜欢你,你可以不用喜欢我。我以为你清楚,我们最多走走肾。你这样要和我走心,我压力很大,搞到最后很容易伤人伤己的懂不懂?”商津的口吻平和,真心诚意要和他讲道理,捋清楚他们的关系,她道歉,“是我不对,让你误会。我现在重新说一次,我们以后就只是单纯的同事,好好在酒馆工作。”
阿Ben当即一只拳头砸上墙。
拳风堪堪掠过商津的耳廓,商津其实没想怂,但还是条件反射地偏开头,闭了一下眼睛,复睁眼时,意外捕捉到浦开济的身影。他刚把两辆Vespa挪出空隙,旋即往里塞他的那辆。
面前的阿Ben声音比方才弱下来,好声好气妥协:“那好,我不喜欢你,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们和好。”
“不行,”商津断然拒绝,实话实话,“你已经让我感到恶心了。”
“恶心?”阿Ben被她激怒,“跟你告个白你就恶心了?那我现在如果强了你,你是不是更恶心?”
商津的一只手始终抵在她和阿Ben的胸口间,此时她又卯上了劲儿,一向娇软的语气变得冷硬:“我警告你别乱来!”
“呵,你拿什么警告?”阿Ben哂笑,一下朝商津的嘴唇吻去。
商津推开阿Ben的脸,即刻大叫:“浦开济救我!救命!”
阿Ben应言停下动作,发现浦开济真的在,就在不远处刚停好车。
然,浦开济似乎并没有听到商津的呼喊,甚至压根没有投注视线过来,转身要绕回酒馆的正门的方向。
“浦开济!”商津继续呼叫,同时趁着阿Ben短暂的分神,用拐杖狠狠打上阿Ben的腿,在阿Ben因猝然的疼痛松手时,推开阿Ben就跑,在浦开济和近在咫尺的侧门之间选择了后者,考虑的是冲回酒馆里,起码还能有其他人,否则浦开济要真将他的冷血贯彻到底呢?
哪知商津高估了拐杖那一下打人的力度,也低估了阿Ben的武力,尤其失策的是,厕所距离前头还有一小段距离,而现在没人来厕所!她前脚才逃进侧门,阿Ben后脚就跟着进来了,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厕所里拖。
商津不顾头皮撕裂般的疼痛,奋力扒住门,大喊救命。
“现在知道怕了?”阿Ben跟疯了一样,在她耳边笑得颇为Yin仄,“可惜来不及了……”
他将商津的手抠开。
“浦开济!”商津乱得只记得叫这一个名字了,卡住一条腿在门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无情的背影。她想他可能该信阿金的话,浦开济根本不怎样!何止不怎么样?连个人都不是!再不待见她,这种时候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阿Ben嫌烦,不想再浪费时间去拉她的脚,直接伸手要去关门,不信等门板夹住她的腿,疼痛之下她还能不自己缩进来。
一只手在这时按在门板上,阻止了阿Ben关门的动作。
阿Ben抬头,恶狠狠正准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