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去摘菜,她只是想腾出空间让他们这群男人说说话。
“我、我的蛋开始小了。”
他媳妇刚出去,许宏民便关上堂屋门,转身看着他们三人道。
文泽才三人:……
除了沉默,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让对方脱下裤子让他们看看蛋小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嘛?
可又不好问人家疼不疼,什么感觉。
就连打小就和许宏民一起长大的赵导师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完了。”
许宏民看着沉默的他们,突然整个人顺着门瘫在了地上,他双眼无神,满是绝望,“我最后可能不是个男人了,我媳妇可能要和我离婚,我孩子也可能不会认我,因为我现在是个怪物。”
“宏民!”赵导师听不下去了,起身将他扶起来坐在,“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一切又不是你作出来的!”
“是我作出来的。”
许宏民猛地抓住赵导师的手臂,浑身颤抖道,“是我不检点,是我的错,我不该进那个女人的屋子,我不该被迷了眼睛!”
“那女人一定是个怪物,她要把我变成更大的怪物,然后把我带走。”
“我错了,我不该进屋子,我不该进
接连说了好几句话后,许宏民整个人失去了Jing神气,刚才他说出来的是他藏在心里最大的秘密。
他进了一个女人的屋子,还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出轨了。
文泽才皱起眉头,赵导师也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你真的做了那种事?!”
许宏民只是苦笑。
赵大飞有些看不起对方,伸手偷偷拉了把文泽才,“师傅,咱们还是走吧。”
他这声音不大不小,屋子里的人却正好听见。
赵导师连忙看向文泽才,“这事儿是他做得不地道,现在也遭了报应,以后如果能好,也会老老实实做人,文同学,你、你能看出什么吗?”
见赵导师这么信赖文泽才,许宏民啪嗒一声跪在他面前,沉声道,“我发誓,那种事我不会再有下次,我会好好对待我的媳妇和孩子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这位同学,你帮帮我,帮帮我。”
他跟着赵导师的称呼唤着文泽才。
文泽才将对方扶起身,“你身体发生变化的时候,去找过那个女同志吗?”
“找过,可人不见了,我向别人打听,他们所那个女人搬走了,搬走好久了,找不到人。”
文泽才有些头疼,这未免也太奇怪了,这倒是让他想起陈四姨的情况……
“你是什么时候进那女同志屋子里的?”
想起章全送的那本册子,文泽才脑子里闪过什么,急忙问道。
“去年,这个月刚好一年的时间。”
许宏民老老实实地回道。
一年的时间。
十二个月。
“从那以后,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什么同房的心情?”
许宏民急忙点头,“对!我一年都没想过那事儿,直到上个月,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儿,然后我就发现它越来越小,现在都找不到了。”
赵大飞听得直皱眉,“那你怎么撒尿?”
“撒尿还是没问题的,”许宏民起身,伸出手就要去拉裤子,文泽才连忙侧过头,赵导师一把按住对方的手,“宏民!”
许宏民动作一顿,“抱歉,我、我只是想展示给你们看。”
他们并不是很想看。
赵导师尴尬地看了文泽才和赵大飞一眼后,低声道,“文同学,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一种秘法,那种秘法原本是为了古时候贵人之子被叫进宫里做太监的时候用的,这种方式不会让人感觉到疼痛便能去势。”
许宏民脸一白,“太、太监
说完,便双眼一厥晕了过去。
没法,赵导师只好把人扶到一旁的躺椅上睡着,“真都有那种秘法吗?”
“有的,”文泽才点头,“古时不是有双二月请子入宫伴君王的诗词吗?说的就是皇帝看中了哪家的少年,便用此办法将人弄进宫中,伺候左右,沦为心腹。”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贵人之子,这也是个谜团。
不过被选中的人家大多数都很高兴,因为能伴在君王左右那简直是祖坟冒了青烟。
“可就因为那事儿,那女同志就给他做了那啥?”
赵导师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文泽才看了眼眼皮微微颤动,渐渐醒过来的许宏民,“你是不是对那个女同志承诺了什么,但是最后没有遵守?”
许宏民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而且我们也没说过什么话。”
“你再仔细想想,什么都没说吗?”
文泽才追问道。
“就是啊,有没有说要把她娶进门之类的话?”
赵大飞Yin阳怪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