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边有酒壶, 还有些瓜子花生壳,此时这大汉正不耐烦地拍着石门,嘴里吼道,“吵什么!吵什么!一天一天的也不让人省心!明儿就把你们送出去!”
那嘈杂声正是从石门里面传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汉的话太刺激人了, 那嘈杂声陡然大了不少, 大汉烦躁地挠了挠头, 最后摸了摸肚子骂骂咧咧地往文泽才这边走来。
碰!
一脚将那大汉绊倒后,文泽才一个手刃就将人敲晕了。
这手刃敲人还挺好使,文泽才一边将人搬到石门外面弄成醉酒的模样,一边想到。
石门的机关就在旁边, 文泽才使劲将那石块扭了扭, 石门便开了。
许是没想到石门会突然打开,又或者害怕石门开后有埋伏, 所以当文泽才看进去的时候,石门里面的四十四人都挤在一团, 满眼警惕地看着他。
文泽才扯了扯有些歪了的遮脸布,哑声道,“地牢只有一个看门的, 出口和入口只有一个,你们出去的时候动静小点。”
众人一愣,沉默了一会儿后,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上前拱手,“这位玄友是?”
“无名之辈,”文泽才不愿多说,“只是觉得周家来的太巧,你们消失得也蹊跷,所以便顺藤摸瓜摸过来了,快走吧。”
“玄友的恩情我们无以为报,我乃安鸡庄康烈,玄友若有事请拿着这块牌子来安鸡庄,我们一定万死不辞。”
安鸡庄?
文泽才忍住嘴角的抽搐,结果牌子,然后微微侧身示意他们快走。
四十四个野术师快步走了后,文泽才并没有在关他们的石室里找到仓丰所说的东西。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关上石门,再去其它地方找。
这一找倒是有大发现,除了关人的这个大石室外,还有三个同样大小的石室,里面分别装着粮食、枪支以及盗墓宝。
别的不说,这一石室的枪支就让文泽才咂舌,不得不说这陈副县长的胆子还挺大。
记下其中的位置后,文泽才将地牢转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仓丰所说的小黑石。
等他准备出去的时候,入口那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文泽才暗叫不好,运气上墙......
“大哥,东西都没丢,就是那些人没了。”
“大三呢?”陈一鸣的声音传来。
“昏迷了。”
“给我弄醒!人是他搞丢的,就让他找回来!不然就把他扔给周家人。”
说完后,脚步声便往入口的方向远处。
文泽才却不敢动,过了十分钟,陈一鸣果然带着人回来了。
“大哥,看来真没人。”
陈一鸣点头,他现在头疼得很,四十四人都跑了,周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说给小妹看命了,他们还得准备不菲的歉礼,“先去找周清山谈谈,要是他不卖账,就数出十把枪送过去。”
“大哥!”
“闭嘴!”陈一鸣沉声呵斥着,“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周七叔,你明白吗!”
等人完全走了后。
文泽才跳下来,他看了眼装着枪支的地儿,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枪落在周家人的手上!
入口一定会被看住,他现在出去也等于送上门,拿出兜里的火柴,文泽才决定给自己炸一个出口,顺便送陈家一份礼......
陈小兰正拉着陈一鸣撒娇,“大哥,你一定要把那个人抓住!要不是他,咱们也不会损失这么多的东西!”
陈一鸣比陈小兰大十几岁,所以对她很是疼爱,闻言也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抚着,“放心,大哥一定将那人抓住,到时候任由你处置。”
“谢谢大哥!”
陈小兰高兴极了。
“大哥,周清山来了。”
“三哥,”陈小兰叫了一声,然后念念不舍地离开了,在他们谈正事的时候,陈小兰一向很识趣。
周清山靠在椅子上,一眼也没给进门的陈一鸣,“不是说好七天后再看命吗?现在找我过来做什么?”
陈一鸣虽然不满意周清山对自己的态度,可也知道他们陈家根本不敢对上周家,所以只能服小心,“劳请大师走一趟,实在是那些野术师太狡猾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
碰!!!!!
房梁随着那道巨响声开始晃动,陈一鸣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周清山一把将茶杯扔在地上,带着人就往外去,陈家人惊慌失措地跟着往外跑,陈一鸣稳住身形跑出去一看,娘的!院子都塌了!
“石室!石室!”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想起石室里面的东西被毁了就浑身发软,那可是他们陈家老祖宗盘下来的东西啊!
文泽才选了一块有空声的石壁,然后用陈家放在石室的“原料”炸开了,他脱身后并没有往张大师家里走,而是往河面那边。
周清山的速度比起周家其他人来是最快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