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看不出来是啥原因,有人跟他说可能是怪术,今儿他路过老巷口听人说起您的本事,所以来找您了。”
赵大飞一边给文泽才端茶,一边说起白天的事儿。
文泽才接过茶,“平城?”
“是,不过他说了这几天都住在老巷口的亲戚家中,不会离开的,想问问您明儿有没有空,要是有空,他中午的时候在铺子上等。”
中午的时候文泽才下课回铺子上吃饭,正好有空。
“那就见见吧。”
文泽才点头。
单大胆是一个人来的,他是个口才非常好的人,即使在铺子上等了两个小时,可却不是与赵大飞干瞪眼地坐着。
他总能挑起话题,与赵大飞谈天说地,直到文泽才回来,赵大飞还有些意犹未尽。
“文大师。”
单大胆恭恭敬敬地对文泽才拱了拱手,那姿势虽然怪异,可文泽才却看出来这是一种江湖上的礼势,他同样对单大胆拱了拱手,“单同志,请坐。”
单大胆见文泽才虽然文文弱弱的,却不想会他们江湖中人的门道,顿时多了几分好奇心,“文大师,我这头是从三年前开始疼的,疼的时候这额头,”他摸了摸自己的前额,“还有这后脑勺。”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处,“都会鼓起大包,我用老人家说的方法拿雄黄线烧过那大包,可没用,也试过用刀将那包给划拉开。”
单大胆指了指脑门上的那道疤痕,“也没用,我还特意去首都的医院看过,照片都是正常的,你说这要不是怪病,我都不信!”
“几天疼一次?”
文泽才问道。
“一年疼四次,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开端就会疼,一疼就疼三两天,可难受了。”
单大胆前不久才疼了一阵,所以记忆很深刻,身体还打了个寒颤。
赵大飞听得咂舌,这玩意儿确实怪异。
“是刺痛还是闷疼又或者是皮疼还是里面疼?”
“闷疼,”单大胆毫不犹豫,“是里面疼,那个鼓起来的包里面疼,偏偏那包还会来回溜着跑,所以疼起来的时候觉得整个脑袋都疼得不行。”
文泽才皱了皱眉,他让大飞拿来雄黄线,然后示意单大胆把脑袋伸过来,“忍着点。”
单大胆点头。
文泽才用针在单大胆之前划拉出来那伤疤处的位置刺了一针,然后用雄黄线压住那出了点血珠的针眼。
赵大飞惊异地看着文泽才松开手后,那雄黄线居然像是活了似的不断的吸取针眼处的血!
再看单大胆似乎没有感觉一般。
大约五分钟后,文泽才将那根雄黄线从针眼处抽开,然后将“喝”饱了血的雄黄线打了个圈儿,最后放在清水碗里。
雄黄线入水的瞬间,清水便成了红水,文泽才摸出那三枚金钱放进那碗中。
“左手伸出来。”
文泽才看着单大胆道。
单大胆连忙伸出左手,文泽才取了他一滴Jing血落入碗中,那红水顿时沸腾起来!甚至还发出几道怪异的声音!
单大胆吓了一跳,赵大飞则是将朱砂拿出来递给文泽才。
文泽才取出毛笔沾了点朱砂,将单大胆的生辰八字写在黄骨浆纸上最后掏出火柴,将黄骨浆纸烧了,灰烬就掉在那碗中。
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原本就沸腾的红水现在和温泉水似的一跳一跳的。
文泽才看了眼吓傻了的单大胆,然后伸出手掌盖在那碗面上,一分钟后,文泽才抬起手,此时那碗水已经是清水模样。
而文泽才的手心上却有三个红字,单大红。
“单大红是你的亲戚?”
单大胆咽了咽口水,看着那血红的字从文泽才的手心处消失,“她是我妹妹。”
☆、97
“你们是双胎?”
文泽才双手环胸眼中带着审视。
单大胆不是傻子, 立马就感觉出文泽才对自己的态度了,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也不敢撒谎, 而是点头道,“是的, 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你们的感情如何?”
赵大飞听到这都觉得不对了,他看着疑惑的单大胆,脑中闪过十几个版本的兄妹相残Yin谋故事。
单大胆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从文泽才这语气中察觉出自己的头疼很可能与单大红有关系。
“我们的感情一直很不错,我爹娘就只有我们两个娃子,所以我们相互扶持,也没有别家那么多的坏心思,从小到大咱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后面那句话是单大胆觉得这个猜测是不可能的,所以再次重复了一遍。
文泽才将那碗清水倒在桌上,单大胆与赵大飞疑惑的眼神很快便成了惊异,只见那被文泽才倒出来的水居然没动!像是红薯粉状类的东西似的有实体。
因为水是清澈的,所以那三枚金钱晃眼看过去时好似立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