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的嫩rou,并不是豆秸有多么厉害,而是说明十五的那个晚上,她吸收的月光能源十分地厉害,让她的肌肤慢慢地变得柔软。
李敏柔呆呆看着手掌上的木刺,一时激动得难以自已。一直跟在她后面回家的徐炽,看到这个画面则不是这么想。
在他眼里,女孩捧着左手,眼泪汪汪地盯着伤口不动,想到她上工时拼命三郎的硬朗风格,现在受了伤,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差太大,徐炽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走到李敏柔面前,看了看她的手掌,小小的一只,嫩生生的,上面的几根木刺显得十分刺眼。
李敏柔抬眼,发现徐炽靠得很近,正目不转盯地看着她的左手,她脸一热,左手下意识地放在背后,想要藏起来。
徐炽看着她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嫌弃,然后抬起左手摊在李敏柔前面。
“干…干嘛?”李敏柔傻眼,不知道徐炽为何如此saoCao作。
“我手上的是什么?”徐炽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语气。
“手套啊。”
“那难道李建军没跟你说要戴着手套割豆秸吗?”
“说…说了。”李敏柔心虚,心想那不是以为用不着吗,当然这句话不可能说出口的。
徐炽看了她一眼,把手套摘了下来,塞到李敏柔的手上,然后转身离开。
李敏柔又一次被他是saoCao作震惊了,呆呆地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说不出话。
徐炽回到家,从衣柜里找出另一套手套,拿出来,准备明天用。至于塞给李敏柔的那一个,看在她刚失去父母,没钱买手套的可伶样子上就送给她吧,徐炽大方地想。
站在原地的李敏柔,最后才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徐炽是要把这个手套借给她的意思,她很想感谢恩公的大方,可是这个借的手法,真真让人哭笑不得。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黄豆已经收割完成,李敏柔把手套洗干净,晒干,准备到时候还给徐炽。但接下来几天,她却一直没看到徐炽的身影,后来才从李建军处得知徐炽又请了几天的假。
李敏柔只好先放下这件事,这天下工比较早,她想着家里的肥皂已经用完,跟堂妹借了肥皂的票据,去供销社把肥皂买回来。
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个身材肥胖,吊梢眉,三白眼,面目不善的大妈,是李家庄的赵寡妇。
李敏柔之前听堂妹说过,就是赵寡妇的儿子向红卫兵举报徐炽的爷爷,最后导致李爷爷的死亡,而她儿子李铁柱凭着这个当上了红卫兵,最后又勾搭县革委会主任的女儿,两人结婚后,李铁柱又凭借革委会主任女婿的身份进入了革委会。
而赵寡妇本人最喜欢拨弄是非,胡口攀扯,仗着自己儿子是造反派,在村里横行霸道。前几天李敏柔还看见赵寡妇无故欺负一个跟她同姓的小媳妇,把小媳妇欺负得眼泪汪汪的,最后王婶过来才制止了她继续欺负人。
所以李敏柔对赵寡妇毫无好感,平时见到她都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宁愿选另一条路走,也不想跟对方碰面。但是,今天赵寡妇却像是专门等着她的架势站在那里。
赵寡妇那张尖酸刻薄的脸对着李敏柔硬是挤出了笑容,“哎呦,阿柔这是去哪儿啦?”说完,用一双三角眼上上下下地把李敏柔扫描了一遍,就像是看一件物品价值几何,最后还嫌弃地撇撇嘴角。
李敏柔心里火大,但为了不跟她攀扯,装作刚刚看见她,僵笑着打招呼,“赵婶好,没呢,随便走走。”
赵寡妇看看李敏柔手上的包装纸,对李敏柔摆出一副长辈模样,“阿柔,不是我说你,你父母死了没多久,你可不能大手大脚,把钱都花完了,你嫁妆没了,怎么嫁得出去。而且你命相克父克母,还要多备点嫁妆才好。”
李敏柔听得气愤不已,真想像末世对待异兽那样,用拳头把赵寡妇暴打一顿。她深呼吸心中默念: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忍住脾气后,讥讽道:“赵婶,我又没吃你家的米,没穿你家的衣,更没花你家的钱。我父母留给我的财产,我爱怎么使就怎么使,哪用得着你来说!”
说完,也不看赵寡妇气得涨红的脸,直接选了另外一条路回家。
回程的路上,李敏柔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赵寡妇这个煞星了,无端端被她堵在路上奚落一顿,还连累了李卫国夫妇。
今天刚好是周六,堂妹学校明天休息,晚上她抱着枕头过来要在这里过夜,两姐妹躺在床上分享着各自遇到的趣事和八卦。正好谈到赵寡妇,李敏柔现在想起来还一肚子气,她气愤地把这事跟堂妹说了。
堂妹听了之后,同仇敌忾,在被窝了一起嘀嘀咕咕骂了赵寡妇一顿,姐妹俩才消气。之后,俩人都以为那天只是不幸被赵寡妇抓着成了她的受气包而已,却没想到事情才刚刚开始。
一天傍晚,李敏柔下工回家。看到赵寡妇领着个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贼眉鼠眼,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对着她的家指指点点。
“你们在干什么?”李敏柔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