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什么大事,平常时候下个圣旨,当权者刷刷威风罢了。”
萧寒颇有些顾虑的说道:“会不会是太尉府有什么事情该皇上给发现了?”
容汐立马皱眉打断他的话,道:“太尉府有什么事情会被皇上发现?堂堂清白官家,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萧寒也立马意识到自己话说的不妥当,偷偷的瞅了眼面色如常的令狐城,立马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有人向皇上进谗言,说太尉府的坏话。”
令狐城始终没有说话,这让其他三人心中都略微有些不安,东宫黎看了看令狐城的脸色,对其他两人说道:“大家冷静,不要自乱阵脚。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就应该是让他接旨而不是我了。”
萧寒和容汐这么一想也觉得对,如果真的有事,那也应该是找令狐城,而不是找东宫黎。
四人商议了几句,便急急忙忙去前厅接圣旨,府里头已经准备好了戒指事宜,几人过去后太监用他那惯有的公鸭嗓板板正正的宣读着圣旨,几个人听完后都是不明所以。
圣旨里头并不是什么兴师问罪的词,也不是苛责的话语,反而赏了好些东西
“东宫姑娘,接旨吧。”那太监贱,四个人都在地上愣着,便出声提醒。
东宫黎低着头和令狐城对视了一眼,然后抬起手,朗声道:“臣女接旨。”
起身后,接过来的圣旨还没在手上捂热,那太监又乐呵呵的说道:“其实皇上还有一个口谕要给姑娘。”
听了这话,东宫黎心中不爽,但面上还是做出恭敬的样子。
太监道:“皇上惦念着姑娘你呐,宣您进宫叙话。姑娘快快随奴才能进宫去吧,莫让陛下久等。”
东宫黎笑着对那位太监道:“皇上已经许久未召见了我了,怎么今儿突然想起来了?”
那位公公笑着说道:“这不是皇上念着您吗?想着许久不见,特意唤您进宫呢。”
东宫黎知道从这个公公身上是问不到什么了,便转口道:“即使如此,请公公待我换身衣服,随后便去。”
太监应下:“哎好。”
等众人都散了,东宫黎到了内堂之后,其他几人也都跟了过来。
萧寒颇为担忧:“这个怎么是好?你单身一个人去,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可该怎么办?”
东宫黎有些哑然失笑:“那是在皇宫中,禁卫森严,我能出什么事。”
其实她也知道萧寒是什么意思,宫里面里面自然不会有折扣,也不会有劫匪,但是最危险的却是那当权者。
如果皇帝想要她性命,她不可能活着走出皇宫。
所有人担心的都是这个,东宫黎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东宫黎笑了笑,道:“你放心吧,完全没有预兆,是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容汐这回都有些犹豫不定了:“话虽如此,可那皇宫不是什么好地方,若是你在皇宫有了什么大小损伤,大可随意推给一个宫人,我们也奈何不得。”
令狐城叹了口气,沉重的说道:“我不想你去。”
萧寒思维跳跃得很,立马说:“要么你现在装晕吧,就说忽然病了,去不了了。”
东宫黎无奈:“你真是把别人都当傻子吗?这种方法你也想的出来,哦不对,也就你想的出来。”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但东宫黎看他们脸色都不轻松,便笑着说道:“此去必不会有事的,我姐姐还在宫中呢,如果有事的话,姐姐那边无论如何也是会给我递信号的。”
听了这话,令狐城点了点头,但心里面也没底,其他两个人也是半信半疑。
令狐城最后叮嘱道:“如果真的有事,你就向宫中的老人求救,他们定会向我传信。”
“好。”东宫黎应下。
东宫黎便跟着公公进了宫,外头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太阳照的人暖烘烘的,让人忍不住犯困。
街上人流如织,来往行人络绎不绝,而她坐着的这辆来往皇宫的马车则是与众人背道而驰,让她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一路上公公都对她颇为客气,而且她会与她主动搭话,说的都是些皇帝的事情。
毕竟这样的公公一辈子都生活在皇宫,除了皇帝,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东宫黎统统也是客客气气的应付过去,不多说也不轻慢。
到皇宫中后,东宫黎跟着公公身后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便开口询问道:“公公你是不是走错了,好像不是这条路吧。”
公公回过头,颔首道:“姑娘跟着奴才走就是了。”
东宫黎察觉到不对,停住了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公公,沉声道:“公公,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那公公听到这话,也是毫不慌张,反而笑了笑:“姑娘说笑,奴才哪来的假传圣旨呢,圣旨上的赏赐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而且口谕,也确有其事。”
东宫黎皱眉:“公公不用与我绕弯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