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又恢复以往状态,舒心忧叹了口气,他要不是她老板,她分分钟踹下床,这叫什么事嘛,男人的体重有点重,压着她有点腿麻就又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依旧撼动不了,只好轻声与其商量。
“boss,你能把手拿开么?你先起来,我帮你叫客房服务来换被子。”
公冶析这才把手抽开,放开了她起身而立,没了体重的压制的女人也撑着床起来,走到床头拿起电话正想按键,公冶析一把夺过她拿的话筒盖回座机上,舒心忧正茫然,突然就被腾空抱起,突然离地还没待她来得及叫出声着走出房间,往她的房方向走去,男人身形有些不稳却健步如飞,哪里还有半分刚刚那走不动道的样子。
突然被抱在怀里的温香软玉蹭来蹭去地挣扎要跳下。“啊,公冶析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别乱动,等会摔疼了不算工伤”
一句威胁让舒心忧闭上了嘴,也不再挣扎,因为她看了看,男人把她抱得好高,这么高摔下去会屁股疼。
36、怪她是个见色起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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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怪她是个见色起义的人
“被子你弄shi了,今晚我睡你这”公冶析三两步把舒心忧抱到床边,一举抛到床上,整个人欺身而上,对准女人的唇瓣就落下了并不温柔的亲吻,狂热的吻几分钟就把女人肺里的空气给抽干,好不容易松开唇,紧接着一只手不老实地挑开浴袍揉上酥胸同时又低头含上一枚朱果。
“嗯...公冶...析你冷静一下,我们谈谈。”舒心忧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推搡着想要拉开距离,也期盼他能冷静下跟她好好沟通。
“别动”低沉带着蛊惑的嗓音在颈脖处响起。
舒心忧的大腿感觉到了他某处觉醒的硬物,挣扎得更加激烈。公冶析不满女人的反抗,咬了一下女人胸口的rurou,瞬间的疼感让舒心忧没有挣扎,接着公冶析抬头无辜地看着她。“乖一点。”
“啊,什么?嘶····别咬我,轻点”她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五感都被男人在胸口不知轻重的啃咬带来的疼所吸引了。
“嗯,轻点啊。”
舒心忧呼痛让他停下在女人双ru间的作恶。
“有一个男人在,你都穿成这样?嗯?”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又带着性感,表情像是在苛责。
她哪里知道他要回来,再说她这是刚洗完澡出来好不,身上都没干,她穿个屁啊,她忍不住控诉“我……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我鬼知道你回来了”
公冶析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是这样,她不知道他会中途回来。舒心忧无语又无辜,公冶析喝了多少性子都变了?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下去,这男人人高马大,她感觉要成柿子饼了。
“公冶析,你赶紧起来,重死了压着我我难受。”
他自然听出了女人语气中呼之欲出的嫌弃,可是他好像中了般蛊浑身火热,明明抱怨的话听到耳却成了娇嗔,想要狠狠疼爱身下女人的欲望铺天盖地,就连shi了的衣衫都不觉得解凉。“哪里难受?你是在勾引我?”
舒心忧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太重,压着我难受”
“是么,那这里呢,难不难受。”男人的手往下探,隔着浴袍手掌覆上两腿之间的那处,然后重重地用手指压了压。
男人的手很大,被他一按她感觉布制粗糙的浴巾被挤压进了两片花瓣中间,舒心忧只好松开了搭在他肩头要推搡他的手去抓他作恶的手掌。“啊,别,别动那里,公冶析,你冷静一下,我们不可以。”
听到这话男人动作稍微一滞,仰起头端量着女人,脸色眨眼间变得难看无比。
“为什么不可以,哪里不可以?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忘了你还有个身份是我女朋友?”
“说到这个,你不觉得我们男女朋友关系不正常么,你不方便的话那我去和林昕说,我们分手了,最重要是你那天也看到了,实时上我私生活混乱。”舒心忧见他板着脸明白自己又说话戳到他的点了,抿抿嘴唇正了正神色,紧盯他有些许迷离的眼神,意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抓着他手腕的手并没有松懈半分。
女人的话让他忍不住嗤笑,有些不快道:“是乱,那多我一个也不多,还是说?他碰得我碰不得。”
“什么?”公冶析的话冲击她的大脑,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自嘲笑笑。“没什么。”
他知道她并没有当过两人确认过的感情是一回事,两个人就这么挂着名头耗着,她没意见,他也乐得自在,不过他一直知道迟早舒心忧会和他谈这件事,或者和他提出分手。
他一直等着舒心忧主动说起,最好是她会和林昕解释,可是就在这会更吸引他的话题不是分手而是另一句。
“那你觉得男女朋友关系怎样才是正常”正常,应该是怎么样?她鬼知道啊,从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又没人教过她怎么去爱一个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