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他。
楼何似如同坐轿子般给人抬着,一路抬到一个小石室里。石室里十分干净,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床上铺的被单枕套也都是白色的,看起来纤尘不染。
两人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迅速退出去了,石门发出沉重的关闭声,然后是铁锁卡嚓。
楼何似怔呆半晌,事事都料到,却万万没料到这个,难道,狼王有恋童癖?
不可能吧……
而且看这个地方,也肯定不是狼王的卧房啊。
跳下床来,把四周石壁,石壁边的摆设都查看了一遍。他要逃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四周敲敲,居然都是实心的……
除了那个门,都很实心……
看来是经过一次,有了经验了。
原本想找机会逃跑,结果自他进来那一刻,每隔一个时辰,就有人进来看里面的情况,不论白天晚上。而且他可以肯定房间内绝对有监视孔,否则不会他一乱动,外面的人就早进来几分。
坐在床上皱眉头,突然铁锁咯哒一声,然后石门被慢慢推开。本以为又是来监视的,没好气抬头一看,却是个侍女,手里提着个篮子。
送饭的?
开始并不觉得饿,一见到篮子,却突然觉得饿了。
侍女把篮子放上桌子,便看向他。楼何似下床来,走到旁边把盖子揭开一看,登时有点抽搐,道:“这是什么?”
里面只放着一只大碗,碗里没有任何食物,只有冒着热气,黑色挟绿色药一般的ye体。楼何似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登时退后一步。
那侍女端起碗,就要往他嘴里灌。楼何似自然不敢喝下,立马往后跑。那侍女见状,把碗往桌上一放,将他一把抓住,捏开嘴巴,就往下灌。楼何似挣扎不成,又明白即使躲过这一遭,她再叫两个侍卫来,这东西也免不了的。一时情急叫道:“等一下!烫死我了,你不能放凉了再拿来么?我会给烫坏的!”
这侍女顿了一顿,有些疑虑的停了手,虽然抓着他没放,但把碗端起,放到自己唇边试了试,皱眉道:“哪有烫了。”
楼何似见此情景,知道不是毒药之类,便道:“你又不是我,我觉得烫,你却未必。”
这侍女瞥了他一眼,道:“不必多话,你始终要喝的。”
楼何似扁了扁嘴道:“我知道,多等一会不成么?”
原本想说赶得像投胎一般,还是没说出来。
伸手拿起桌上那碗药汁,一口气喝了下去。味道倒也不苦,只是奇怪的紧,一股植物腥味。侍女收回碗,看了看他,确定已经喝下去了,才提篮子出门。刚出去,又伸手进来,放了个木桶进来,才最后关门。
楼何似看着那个木桶,肚子突然咕噜一响。
默,这就明白了吧。
灰衣人经过圆形点着火把的大厅,来到石门前,出示令牌,做了一个手势。侍卫将门缓缓打开,进入浮雕石室。
狼王坐在石桌后面,手里正提着笔。见这人进来,先放下了。
灰衣人行了一礼,道:“启禀王上,楼何似没有什么异动,只等时候到了。至于莫大人,回到自己属宫后,便一直没有出来。”
狼王应了一声,微微偏头,冷笑道:“莫心中这人,还真不好揣测。他不想要宝物,上次又何必故意放人逃跑!”
灰衣人一凝,道:“属下也觉奇怪,莫非莫大人此次回来后,改变了想法?又或许,这个楼何似是假的?”
狼王淡淡道:“人不假,我的手下亲眼看着一路的。只是想法,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罢?”
灰衣人道:“王上,那……”
狼王冷冷道:“莫心中实力之高,已经可以与我一决雌雄,若谁先夺到宝物,谁自然就略胜一筹。”他停下话语,看了门口一会,唇边泛出个笑,道:“我可以保证,他永远得不到!”
每日一碗药,而且没饭吃。
楼何似可以忍耐饿,但是天天拉实在是很郁闷。
由于体力缺少,没事就躺在床上,想直接逃跑不大可能,看来要从人着手。
刚想了一会,门外传来铁链声。
楼何似忖着刚才进来看过,也不是送药的时候,便小小的翻身,瞄了一眼。却见狼王缓缓度步,走了进来。
继续装睡,只听脚步声来到床前,淡淡声音道:“不用装了。”
楼何似动了一动,翻身坐起。狼王细细打量了他几眼,道:“这几日还好?”
楼何似淡淡道:“有什么好的?”
狼王笑道:“我是说,我的侍卫守卫的可好?”
楼何似爱搭不理的道:“太好了。”
手上突然一痛,低头一看,却是这人划破了他的手指,接下了一滴血。楼何似往后一退,道:“你要干什么……”
额头上突然一凉,然后又是一痛,他只觉得眼前发黑,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刺戳般。手本能的抓住了狼王的腕部,只是触手如铁一般硬,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