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而且周以诚从来没在岑锋面前掩饰过他对孟夏的兴趣。
至于她……
她在医院看到周以诚原本想过去搭讪的。
大概是打累了,周以诚和岑锋收了球拍回来,三人围坐在圆桌旁,额头都有一层薄汗,孟夏搅了搅手里的果汁。
“周先生,你和田若怎么样了?我上次在酒店看到你们一起吃饭。”
周以诚也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不用叫我周先生,以诚就行,没有,田小姐和我不太合适。”
他略微一顿:“那孟小姐呢?”
孟家背景深厚,孟夏不管在军委还是政圈都很热门。
“也没有,我都不太喜欢。”
周以诚身体后靠:“我怎么样?”
“嗯……周叔叔肯定不愿意。”
周家要还是中间派还好,她嫁过去周家就算半只脚进了孟家的派系,但现在周家明显是想发展自己的势力,看他和田若相亲就知道,周敬东要拉拢其他的中间派,所以一山不容二虎。
听她的回答周以诚忍不住笑了笑。
——她和他想得一样坦诚。
打完球三人起身回别墅,周以诚走在岑锋身边。
“再给温璇打个电话?”有医生在这还是放心些。
岑锋点头,拨通温璇的号码,这次温璇倒是很快接了。
*
三人各自回房间休息,但谁知孟夏洗完澡躺下不到一个小时就发起了烧。
——仅仅一场淋浴并没有完全驱散寒气,刚才打球又出了一身汗,被晚上的凉风一吹,冷热交替下温度很快就上来了。
她睡得很沉,身上盖着被子,头上的汗几乎湿透枕头,好像梦到了她上次发烧的时候。
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高二的时候。
她从郑家回来,淋了一路的雨,受凉了,整个人很不舒服,请了假待在家里,窝在被子里蜷缩着不起来。
迷迷糊糊她感觉有只手探上她的额头。
烫了,他说。
然后她被孟清宪抱起来靠在怀里喂了一片退烧药,苦得她眉头皱起,哼哼声听着像在哭。
察觉抱她的人是孟清宪,她的手开始伸过去胡乱的摸索。
那时孟恩云刚去世不久,她在那晚推开孟清宪后又忍不住想要亲近他,但孟清宪却不肯再碰她。
她忘了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总之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哥哥已经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从背后将她光溜溜的下半身抱住,一边低头和她接吻一边用手指插她的小穴。
她流了好多,真的好多。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流那么多。
清透的水从软嫩的小穴里不停往外流,将孟清宪的手全部打湿。
他的手指、掌心,全都是她的水,他的气息。
“哥哥……哥哥……”孟夏一边承受强烈的快感一边叫孟清宪。
此时的孟清宪看着比他小了13岁的妹妹,胸膛剧烈的起伏。
他想停,但他的手指停不下来。
里面的肉太嫩、太软,全是汁水,将他紧紧吸住。
于是他只能继续插她的软嫩,用力、狠狠,将手指插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夏夏在呻吟,在轻叫,声音丝丝钻进他的耳朵,让他的身体几乎要爆炸。
孟夏看见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看到自己的水沾在他手上,她觉得太难受了,也太舒服了,那里好涨,真的好涨,要喷出来了!要受不了了!
然后她高潮了。
她含着孟清宪的手指尖叫,屁股剧烈抖动,成股的水珠从紧闭的贝肉和手指中喷出,将面前的床单喷得湿透。
然后呢?
然后孟清宪停了。
在他用手指把她插的浑身颤抖水液乱流、整个小穴空虚到极点,需要他狠狠用性器贯穿她的时候停了。
他半跪在床前,成熟高大的身体微微低下,他在喘息,他也想要她,想撞进她的身体,狠狠占有,狠狠抽插,用自己的粗大顶得她胀满,让她在他身下发出最娇嫩的啼哭。
孟清宪想得发疯。
但孟夏和他都知道。
他只能停。
他没办法不停。
他除了停下,别无选择。
但即使知道,孟夏依旧难过,她想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为什么不要她?
但事实是她连问都不能问,一个字都不行。
最后她哭了。
但孟清宪没有像以前一样拭去她的泪水,他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留她一个人在椅子上低声啜泣。
接下来三天孟夏一直待在房间里,孟清宪也没有再进去过,一周后的晚上,她接受了薛季的表白。
医生快到了,门外周以诚正在敲门,想让她出来让医生看看。
“孟小姐?”
没人应答,他和岑锋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