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岑锋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原本他觉得孟夏是个小姑娘,是因为她的年龄和给人的感觉,但现在却直观的感受到了。
她的皮肤细嫩,这个距离连上面的的小绒毛都看的清,眼睛更是明亮水润,鼻尖距离他很近,唇瓣很自然的红。
岑锋把目光移开,不去看她胸前的风光。
孟夏没动,她整个人都在他身上,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些暧昧,她自己起说不定反而弄得尴尬。
“孟小姐你没事吧。”温璇听到声音过来,她伸手握住孟夏的手将她扶起,孟夏说了声谢谢,周以诚也拉了岑锋一把将他拉起来。
孟夏背对台球桌,低头整理裙摆,周以诚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擦擦。”
孟夏接过,她沾上的地方不多,就手臂和小腿上一点。
“谢谢。”
她一边擦一边想之后的计划,岑锋站在离她大概一米远的位置,温璇转身将纸巾盒拿过来,他扯了两张擦拭手臂,温璇也拿着纸巾盒走到他身侧,正想帮他擦拭,却看到一片咖啡渍中开始晕出红色。
她刚想开口,但岑锋转头看到孟夏低头擦腿没发现,便用眼神示意她别说话。
接下来和孟夏想得差不多,岑锋先去了换衣间,等她擦得差不多,周以诚也将她带到三楼的客房,里面有附带的洗手间,他是男人不方便进去,在楼下等她。
让温璇去安排人清理地面,岑锋一个人走进换衣间,他脱掉脏衣服取下手表,拉开西裤拉链时手跟着停顿,低头一看,那里轮廓清晰,明显起了反应。
孟夏没有洗澡,只用shi毛巾将身上的咖啡渍清理干净,然后离开客房。
这楼是客房,岑锋的主卧肯定不在这里,她转过楼梯上到四楼,在左边尽头处找到了换衣间。
她轻轻推门进去,里面没人,她走到镜子面前的柜前,一眼就看到了柜面上的手表。
这种上千万的定制手表属于珠宝,基本不会在浴室卸戴,而且浴室的洗手台一般是石制的,稍微不注意就会刮花,尤其是表链侧边和调节钮,都是她选的材质她很清楚。
拿上手表,孟夏关门离开。
——里面的浴室里岑锋应该在洗澡,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
回到客房,孟夏把手表放进包里,去浴室简单洗了一下,洗完她下楼,台球桌那边已经清理干净,温璇也给周以诚新上了一壶咖啡。
岑锋洗完澡出来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他换上衣服下楼,四人在大客厅右侧的的餐桌旁坐下吃饭。
孟夏和周以诚一边,岑锋和温璇一边。
晚餐简单清爽,鹅肝配上沙拉,桌上的花瓶插着鲜花。
“我听说孟小姐是做珠宝设计的?”温璇在她侧对面问她。
孟夏点点头,两人聊了几句,温璇也认识几个设计师,和她交流起订制的心得。
期间孟夏时不时切一块鹅肝送进嘴里,岑锋在她对面看着她。
上次吃饭他就觉得了,她咀嚼的时候像只小松鼠。
“孟小姐现在在政协工作?”周以诚转头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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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我和孟小姐就是同事了,不过手续还没下来,要过几天才会去政协报道。”
孟夏点头,怪不得名册里没有周以诚的名字,她看过资料,知道周以诚是周敬东的儿子。
不过她虽然不从政,但从小耳濡目染政治敏感度很高,听见他这样说,几乎瞬间就将之前的事串联了起来。
一般来说政协主席都会兼任政治局常委,常委有七位,其中主席总理又固定占了两个名额,但当初周敬东接任时却只接了政协主席,常委由另一个快退休的委员长接手。
于是外面都传周敬东只是暂时顶任的,等这个任期一结束,就会有新的政协主席定下,但时候周敬东回原职,委员长也放出手里的委员位置。
所以现在政协可以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周敬东和他的直系,一部分是还没有确定的新接任人,另一部分就是哥哥和高叔叔,高叔叔已经做了十年的副主席,自然是想争一争的,就算不争,让哥哥回去任职也好。
甚至再往远点想,假如他们也知道哥哥的事,应该会劝哥哥尽快安排她结婚生子,把她的儿子作为哥哥的后代培养扶持。
周敬东现在把自己的儿子放进政协,明显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
——之前周敬东一直都是中间派,这也是外界猜他是顶任的原因。
不过从政和继承集团企业不同,没有空降一说,即使周以诚是周敬东的儿子,也不可能一来就在政协担任重要职位,还是得跟她一样从小部员做起,区别在于晋升的速度快慢。
当然,这些都和她无关,她只是联想到了随便想想,而且就私心而论,她当然是希望孟清宪能去政协任职。
孟夏抬头看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