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终还是要回到工作岗位上继续兢兢业业。
两人回到原来的状态,见面的时间骤然减少,但并不影响彼此的感情。叶季桐对霍震涛不再是害怕,避而不及,反之,多了几分他自己都说不清的眷恋和依赖。
生活还在继续,时间用它特有的能力证明著未来。
看到叶季桐肩上包裹著厚厚的绷带,蒋健一个没拿住,手中的书掉了一地,接近著就是翻来覆去的上下打量叶季桐,他想碰又不敢碰,生怕弄疼了叶季桐。嘴里一直不停的问著:这疼不疼?那疼不疼?除了左肩还伤到哪了?
叶季桐好笑的看著蒋健紧张的表情。
“真的只有左肩而已,不要担心啦,我没事的,医生说很快就会恢复的。”
可蒋健还是一副担心得不得了的表情。
之後蒋健每天都会从家里带好吃又有营养的东西给叶季桐做午餐,决不让叶季桐再吃学校的大锅饭。
从他们生病开始,藤原轩便吩咐厨房每天都要炖滋补的汤水给两个病人喝,本以为藤原轩走了便没有人想著督促这件事情了,谁承想这个不成文的规定竟然被霍震涛延续下去了。汤的花样每天都在翻新,什麽元贞滋补汤,十全大补汤,益体健骨汤,还有好多叫不上名字来的,从没重样的就对了。
这边蒋健不停的给他蓄积,那边霍震涛不断的让他劲补。
直到叶季桐完全康复整整胖了一圈。
霍震涛捏著他腹部的小rourou,调侃的说:“嗯,不错,长点rou好,摸起来更有手感。”
叶季桐的脸立刻红到耳根子,撒娇似的捶了男人一拳。
**********
A大门口,高大俊朗的男人斜靠在黑色轿车旁抽烟。看到这熟悉的身影,叶季桐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看到他走过来,男人扔掉剩下的半根烟,迎了上去。拿过叶季桐手中的书包回手递给身边的随从。
“你怎麽来了?”通常霍震涛到学校接他都会提前打招呼的,他也好提前告诉蒋健,避开不必要的麻烦。
“带你去吃东西,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法式餐厅。”霍震涛笑著摸摸叶季桐柔然的发,然後大手很自然的向下滑到腰间,将人揽入怀中。
一如既往的为叶季桐打开车门,待他坐好,自己再从另一边上车。
蒋健伫立在学校门口,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现在他心里面那个滋味,就是早产的葡萄──又酸又涩。
尤其霍震涛上车之前有意无意回头给他的给他的那个眼神,锐利的目光中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不屑和得意,更是让蒋健恨得牙根痒痒。此时,蒋健那张脸和锅底比起来,黑的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我蒋健没本事帮叶季桐逃跑吗。不就是你霍震涛势力大点,手段多点吗。不就是你人帅气有多金吗。不就是你舍命也要保护叶季桐的安全吗。不就是你有本事让叶季桐死心塌地的跟在你身边吗。不就是……唉,这还不够吗?
看看叶季桐那个重色轻友,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家夥,一见到他就把自己抛一边的花痴状态。
好吧,不得不承认,‘当初他毫发无伤的从霍震涛手中脱离後,觉得那男人所谓的厉害只是虚有其表。’这样的认知是错误的。
和叶季桐一起十几年了,蒋健从没有看到他那双黑宝石一般高贵的眸中出现过那样的眼神,是爱慕的,是欣赏的。只有在注视著霍震涛的时候,他如同虔诚的教徒面对心中的神,敬仰,膜拜。
蒋健并不了解霍震涛,也不想去了解。他只单纯的明白,自己不如这个男人。
**********
车子缓行在拥挤的道路上,正值晚高峰期,路上堵车堵的厉害,原本不算很远的路程一下子被拉长。
穿过大街小巷,经过无数林林总总的大小店面,在一条不惹眼的小巷尽头,车子停了下来,眼前赫然一家Jing致的法式餐厅。
木质感的外墙上镶嵌著ru白色边框的窗户,隔著玻璃透出昏黄醉人的光。一扇带有竖型条纹的木门掩不住店里诱人的气氛,在左上方门角的地方一根蜿蜒成藤蔓花型的铁艺支架下挂著一块配套的椭圆形铁牌,上面用优美的字体写著一串地道的法文,那是餐厅的名字,翻译成中文是──梵纳德。
“进去吧。”男人牵起叶季桐的手。
走到门口便有穿著白色衬衫黑色马甲,下身系长及脚裸的黑色围裙的侍应生从里面为他们打开门,且微笑著的用法语做著问候。
温馨轻松是叶季桐对这里的第一印象。看得出餐厅的每个角落都被Jing心的布置过,法国梧桐的点缀让餐厅更显典雅,漂亮的灯具,柔软的沙发,覆盖著干净桌布的桌子上摆放著细颈透明玻璃瓶,一支火红色的玫瑰旖旎其中,再配上悠扬的小提琴声,显得分外浪漫。
无论店外还是店内,处处给人闲适悠然的感觉,毫无古板的拘束感。在这喧嚣的城市中,不大的小店闹中取静,恍如隔世。
虽然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