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下爱卿的嘴唇。
虽然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深吻,可这“啾”的一声,却如此响亮,让爱卿的脸孔是红得发烫,心跳更是怦咚怦咚的!
“瑞瑞……”总觉得像现在这样,四下无人,只和瑞瑞相拥在一起,就跟做梦似的。
爱卿喜欢瑞瑞的心情是毋庸置疑的,他总想要独占着景霆瑞,可是皇帝的身份,就跟套着一副沉重的枷锁一样,让他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一堆人寸步不离地“看守”着。
“朕只是想静静地,和瑞瑞待在一起而已啊,怎么这么困难!”
以往积压下来的渴望,似乎在这一刻都发泄了出来。爱卿忽然觉得,能够像这样和瑞瑞单独相处,就算是真的被他吞了也无妨吧?
“虽然我是有点怕疼啦……”
就在爱卿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景霆瑞的手指已经抽去了他龙袍上,那缀着好些饰物的腰带,也解去了金线绣的衣襟扣子。
这宽衣解带的动作既轻快又流畅,丝毫没有岔乱爱卿的思绪,等他回神过来时,只觉得身上有些凉嗖嗖的。
“啊!”这才发现包括亵衣在内,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拉开了。
景霆瑞宽厚、坚硬的手掌,似乎能够轻松地盖满爱卿的胸膛,与他的手掌相比,爱卿不禁觉得自己瘦得干巴巴的,完全没有看头。
不过,眼下不是自卑自己的身材不够看的时候!
“你放手啦!会痒!”景霆瑞的手掌很热,捂住爱卿的胸口时,让他的心跳更加快了,不知为何,他害怕这种心情会被瑞瑞发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一直都很怕瑞瑞会说出,“您是皇帝,末将是您一辈子的臣子。”之类的话。
是的,身为皇帝自然喜欢听到大臣们表示忠心,可是瑞瑞不行,爱卿接受不了他的这番肺腑之言。
虽然在以前,当瑞瑞表示说,只会对他效忠这样的话时,爱卿还是挺高兴的,不过那时他还是太子,正所谓今时不同往日,他的心情会发生变化也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爱卿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的心怎么就跟得病了似的,每每想到景霆瑞,就会七上八下,竟是如此悸动不安……
即使皇帝的话就是口谕,不得违抗,但景庭瑞显然把它当成了耳边风,手掌不但紧贴着爱卿的胸前,手指头不住地刮擦,略带粗暴地蹭着爱卿的肌肤。
“住手!你是八爪鱼吗?!”胸口就像被点着了火,热力一直蔓延到颈后,爱卿忍受不住,还想说什么时,指头突然勾上那柔软的蓓蕾。
“啊……!”明明被碰的是前面,可是背部却扫过一阵颤栗,爱卿就像怕冷似的微微缩着肩头。
手指没有就此甘休,先是捏紧那小巧得令人怜爱的ru尖,再揉压,力道不至于弄伤爱卿,却也足以让他颤抖着嘴唇,发出破碎不堪的呻yin。
“啊……等等……!”
景霆瑞没有等,更没有停下揉搓、挤压的动作,指尖执意地催发着那儿的,一阵又一阵不知道该说是痒是还发麻的感受,不断涌上爱卿的脑门。
紧接着——连腰眼都酥软了。
似乎感觉到爱卿的下腹在颤抖,景霆瑞的手终于放开了那备受蹂躏的ru头,伸向爱卿那微微颤栗的腰部,隔着唯一保留的丝织亵裤,描绘着爱卿从腰到胯骨之间的曲线。
“你不要这样摸!”那团聚在腰部的热流,一口气涌向了某个中心的部位。
爱卿才出声抗议,景霆瑞就低头去啃他的ru头——那刚才还没被碰过的一侧。
牙齿咬上去时,似乎被指头揉捏过的,左边的ru头也会跟着发烫,甚至是隐隐作疼,爱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感官却如此地敏锐。
他的身体好像变了个样似的,都不听他的使唤了!
爱卿的亵裤上缠着一条紫色的绢丝腰带,比穿在外袍上的腰带扎得要紧,景霆瑞似乎等不及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那只一直在罔顾圣意的手掌,隔着亵裤,就包握上那最为敏感的部分,缓缓地予以揉搓。
“啊……不……!”只是指头透过光滑布料的热度,就让爱卿毛骨悚然地回想起,上一回的经历有多么地销魂,这让他差点就泄了底气,让景霆瑞为所欲为了。
可是身为皇上,不,哪怕是身为男人的自尊,都不允许爱卿再吃亏了。
而到了这节骨眼上,爱卿也基本可以确定,瑞瑞是吃了神仙露,此刻正欲火焚身,理智全无呢!
即使他并没有像爱卿原先预想的那样,乖乖地躺在床上,乞求皇帝垂怜,不过,爱卿认为自己是该展现一下帝王的雄风了。
“不行……瑞瑞,你放手!是朕来才对……由朕……!”
因为太想要从景霆瑞身上连本带利的摸回来,爱卿竟然能够克制住那一波波袭击腰髓的快意,他双手乱挥,拍向景霆瑞的脸颊,竟然是相当响亮的一记耳光。
一瞬间,景霆瑞也好,还是爱卿都呆住了。
爱卿觉得大事不妙地偷偷瞄着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