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继而忽然开始猛烈抽插。
即便被顶得魂不附体,凤儿依旧清楚,他这是隔着层肉壁,去感受自己阳物在她体内穿梭。
哈,男人啊。
心里虽嘲讽,身子却实诚。凤儿下体被肉茎手指双管齐下,湿热异常、汁水四溅的娇穴不会说谎。可毕竟开着窗,窗外还有人看着,看着她被操着屁眼浑身潮红,看着她被扣着小穴淌着骚汤,看着她舒畅到一脸春色紧闭着眼睛,她还是臊了,忍住几次要脱口的叫声,紧咬着嘴闷闷地吭叽。
艾成萧头皮已经开始发紧,子孙们在卵囊里已经呆不住欲冲出来,他想看着凤儿被他操爽利的脸一射冲天,强睁开眼睛,却见她咬着下唇,便环她入怀捏开她嘴巴,低头狠嘬上两瓣樱唇,玩命吸允她舌尖儿,舌头深探进口腔搜刮着。
很快,凤儿迎来最为猛烈的第三轮高潮。浑身绷紧片刻后转为抖如筛糠,一股热液从赤珠出涌出顺着穴里的拇指窜出体外,肛口随之紧收,硬生生把艾成萧吸射了出来!
二人共登极乐时,他仍没放开她的唇,她被操到失神的莺啼,全都被堵在嗓子里。
艾成萧返城前特意攒了几天没睡军妓,只为了在她体内多射一些,好似如此她便有更多的部分属于他……
所以凤儿还在云巅没下来,他也还一股一股抽着肉棒子射精,穴儿里的手指又换成二指,手掌抵着骚核在腔道内那一丘褶皱上点叩,在媚肉们齐力叫嚣像外推挤他的瞬间抽手,同时解放她的唇,凤儿绷着身子仰头明亮又娇媚一声尖叫,一粗一细两股水箭从股间有力地射出,哗地飞溅出窗外,呲地砸上窗棂。
这是头一次,她喷出潮水同时也射出了阴精。
这下凤儿彻底泄了力气,身子一软,向后仰在艾成萧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艾成萧腿根子也酸着,总归也比她有力气,拎着软成烂泥的凤儿,关了窗子,把她抱回澡盆里去洗。
关窗前,两个人都注意到了对面,那人影随着窗子缓缓合上动了动,似舍不得这边的艳粉美景。
艾成萧来时便已夜深,舟车劳顿又与凤儿一场大战,回到床上便眼皮发沉,凤儿也被他折腾得无心其它,二人絮语几句,就拥着睡了。
对面窗前那个人影儿可倒了霉。
这人只是嫌弃灯烛味道大,便开了窗子放一放,被对面开窗的吱呀声引得无意抬头一瞥,正瞥见一对男女的激烈交合。
他虽不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也听闻自家长辈年轻时性事上玩得也花花着,却从未亲眼见过旁人交合,且那对男女应是发现自己的存在,并知道自己看得清他们,但仍操干得激荡,两具肉身迎来送往撞得啪啪乱响,真真是不知天地为何物。
更让他莫名激动的,是这男人他有些面熟,总觉得曾在何处见过。
那女子看着还小的样子,身量纤细,乳儿也不大,被男子撞得脑袋直甩,偶尔面向他这边时,他勉强看出这女子有着一双绝美的孔雀眼。
他很快就硬了,很硬很硬,心跳急剧加快,他从未如此激动过,他也与女子交合过很多次,却都不及今夜反应之快。
他很想操女人,偏室内只有他一个,肉棒子硬得胀痛,他也只能试探着伸手去安抚。
手淫这事,他也是第一次,母亲总是让侍从们监督着他,说是手淫伤身,非正常的阴阳交合都伤身,他也都认了。
就算不认又能如何,他身边总是有人的,自渎一半被人打断有多扫兴,他可都记得真切。
偏今日他闹着吃点心,客栈正巧没有,前脚侍从亲手下厨去做让他有幸独处,后脚赶巧对面正操得欢,给他一个看着活春宫自渎的机会。
他自幼锦衣玉食,肤白皮嫩,唇红齿白,黑白分明的眼珠紧盯着对面交媾男女不动。看着麦色的壮硕男身啪啪撞击雪白的纤柔女体,他开始张嘴低喘,眉心微蹙,藏在左眉头的黑痣都跳跃出来。
怕自己动作太大惹对面人不快把窗子关了,他不敢有太大动作,身子似岿然不动,手却在衣袍下飞快撸动着自己的男根,龟头一股股吐着水,蹭得满手湿滑,他便想象在操那女子的是自己,这水是她的。
不多时让他眼睛发直的一幕出现了,那女子高潮时下面竟喷出水来!他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般,他以为她是尿了,可他也从未操尿过女人。
那水柱从女子腿间窜出的刹那,他低哼一声射了阳精,随即侍从敲门:“四公子,点心小的做好了。”
“端进来吧。”
门一开,一双穿布鞋的脚踏进门,把一盘桂花马蹄凉糕端上食案,接着大叫:“四公子您怎么了?脸这么红?这额头怎么都是汗?哎呀这窗子怎么开的?这都入秋了您别是着凉了?您……”
“我没事,你给我穿得太多,我热的!”
“四公子啊别怪小的多嘴,您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大公子交代的事咱还没办,您要是得个伤风发热,小的都没法跟您母……”
“别废话了,退下吧,点心做的挺漂亮,回头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