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绝天盟究竟想要做什么?”杜明溪始终不解。
徐映真一边服下丹药恢复灵力,一边缓缓道:“或许是吕松的个人行为,就算是绝天盟,他们也未必会承认是他们指使的吕松。”
“不错。”陆洲颔首,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想出师都无名。
众人都沉默了,片刻之后,都起身继续往前走。
许文柏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时不时地偷瞄谢清桥和陆洲,心中怨念几乎快要化为实质了:“找什么魇珠哟!魇珠在boss面里算个屁啊!男神你们醒醒啊,要是让boss得到魇珠再放出魇妖兽,那情况要比原书更惨烈啊!鬼知道圣父光环现在能不能影响boss!”
可惜这些话,他也只敢腹诽,不敢真说出来。
他一直觉得,谢清桥待在陆洲身边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要么boss没觉醒自己的身份,要么就是早有预谋。
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谨慎点为妙。
黑雾更浓了,以众人金丹期的修为,都开始产生压力,重伤未愈的徐映真周身灵力涌动,情况最是糟糕。
许文柏和杜明溪都自顾不暇,陆洲见此,落后几步,出手帮了她一下,“徐道友,太勉强会有伤根基。”
徐映真脸上露出极美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谢清桥走得最轻松,每走一步,他周身的黑雾都会悄无声息的消散,他见陆洲去帮徐映真,轻轻哼了声,有点不高兴,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就加快了许多。
“小桥,你慢点,别走丢了!”陆洲连忙叫他。
谢清桥仿佛没有听到。
眼见着他快要走出视线,陆洲行动快于想法,丢下徐映真就上前拉住了他,“叫你怎么不应?”
徐映真:“……”
谢清桥眨了眨眼睛,似乎才反应过来的模样,无辜道:“洲洲你刚刚跟我说话了吗?雾太大,我没听到啊。”
这谎话说得好没诚意。
出于女人的直觉,徐映真颇为微妙的想,难不成谢清桥刚刚吃醋了?不,不会吧……
陆洲却习惯了谢清桥的任性,只道:“你走慢些。”
谢清桥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玩着铃铛,“可是……我发现魇珠了啊。”
“但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啊?”杜明溪惊讶的开口。
许文柏闭了闭眼睛,木然的想:“哦,boss你终于玩够捉迷藏的游戏了,可喜可贺!”
谢清桥抬手,虚空一划,转眼间,周围场景像是梦境脱离,黑雾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残破的碎石大殿,一颗漆黑泛红的珠子镶嵌在石壁上,闪着幽冷的光,黑雾就是以它为中心,不住地扩散出去,而石壁之下,堆着如山般的尸骨,无穷无尽的血气与怨力交汇着,渗入每个人的心底。
杜明溪眼眶一红,难掩悲伤的情绪,“竟然有这么多人被其所害。”
陆洲拧着眉头,不着痕迹的看了谢清桥一眼。
谢清桥淡淡道:“黑魇林近日才爆发,这些死在这里的人大多因为贪心,想要得到魇珠,成就不死不灭之身,又或者心有邪念,真正心性善良纯洁的人此前不会被引入黑魇林。”
“但凡人在世上,有几个能真正做到心无杂念?”杜明溪不赞同地摇摇头,“清桥,你太苛责他们了。”
谢清桥冷漠脸:“哦。”
许文柏:“唉,圣父光环被免疫了啊,忧桑!”
陆洲道:“杜道友此言有理,人存在便有七情六欲,成仙成神也磨灭不了本性,恶者放纵私欲,善者约束杂念,这才是最大的区别。”
谢清桥赞同脸:“洲洲说的都对。”
杜明溪:“……”
许文柏心道:“……无力吐槽,心疼圣父一秒钟。”
魇珠找到了,但怎么拿还是个大问题,看殿中的情形就知道,一不小心就会被它反噬而死。
杜明溪试了试隔空取物,但魇珠就像是钉在墙上一般,纹丝不动。
许文柏忧心忡忡:“我听说当年剑祖等人才能打碎魇珠,我们这几个金丹期会不会太托大了?”
“黑魇林已经处在魇珠的结界里,我们出不去,只能一搏。你们别动,我过去试试。”
陆洲面色平静,握紧落桥剑,就欲上前。
“洲洲!”谢清桥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他上前,“你们拿不到魇珠的,以你们的实力,触动魇珠只有一死!”
陆洲对上他担忧的眼神,缓缓道:“小桥,你是不是知道其他办法?告诉我。”
“对,清桥方才还为我逼出了黑雾,这份手段,一般人绝对做不到。”徐映真这会忍不住出声,“清桥,黑雾已经扩散至方圆百里,不知有多少无辜人遭了殃,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还请直言,若能救下那些无辜人,就算赔上我的性命,也是无妨的。”
杜明溪也期待地看向谢清桥。
谢清桥捏住手心,静静道:“放出魇妖兽,让它收回魇珠,你们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