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居然还有个人靠在他的胸膛上,餍足地砸吧嘴,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费阳一摸自己屁股蛋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哦豁,爱情的沦陷来得不知不觉,他根本没有享受到啊,不对,是在梦里享受了。
系统也醒了,一查进度,很满意啊,还差3%气运值就满了。估计是宋听云得飞升了吧。
费阳七手八脚推开他,指着人家鼻子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小金花无辜地摇摇头,睁着大眼睛说,“没干什么啊,昨晚我就是开花了。”
费阳打死不信,他敲了小金花的脑袋,恶狠狠说,“说实话。”
小金花吓得挪后一步,可这床内的空间本来就少得可怜,小金花捂着脑袋,说了实话,“我就是跟主人一起修炼,但是,没有成功。”
费阳感受了下身体,确实很清爽,除了屁股痛。
“下去下去。别烦我。”小金花被费阳推下床,委屈到嘟嘴。
下床之后,小金花还故意裸着上身在费阳面前走来走去,恨不得孔雀开屏给费阳来段男版维密走秀。
“你没事吧,大佬?”费阳摸摸小金花的额头,“别吓我。我胆小。”
小金花横了主人一眼,主人怎么没反应呢,可我已经开了花,变美很多了。他抿了抿春,握拳下定决心,要去找那朵经验丰富的黑莲花问个清楚。
系统沉默看着智障二人组,选择死亡。
听云观内的修士这几日过得甚是舒服,可谓是走四方,奔小康。镇上基本没了魔物,巡逻回来还能收到百姓给的几篮子蔬果,师尊更是大大的好,既不抽他们背书练剑,也不检查他们的法术修炼。小日子过得简直上天。
这不,师尊还围在白老虎身边,做一只安静的猫奴。
费阳将昨晚换下的衣物搓洗干净,拉了根麻绳,晾晒在院落里面。
修士对那根麻绳嫌弃得不得了,白老虎就不能上个法诀,或者是用灵力直接烘干衣服,非要在他们有如仙境的听云观里做出这么有损门派形象的事情。
“主人,你做什么都好看。”小金花顶着宋听云的相貌一脸痴汉地撑着下巴。
费阳:……我真的好害怕。
害怕归害怕,他还是将木盆清洗干净,放回原处。
小金花问:“主人,你可以教我学习知春修炼的功法吗?”
费阳摸摸后脑勺,一头雾水,“什么功法?”
“就是知春他们晚上……唔唔”小金花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费阳死死捂住。无辜地眼睛还很疑惑地注视着费阳。
“晚上再说。晚上再说。”费阳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听云观的弟子听见,误认为他残害师尊心智。
可惜到了傍晚却出了大事。
暮色还未降临,太阳却被一团黑烟笼罩,天色即刻暗了下来,倒有几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受来。
听云观的弟子站在庭院翘首观望远方。
一名老者踏着鸾鸟,带着黑压压的一群修士前来,煞气逼人,各个面目发憎地停在空中。
黑压压的人群中率先窜出一名修士急急吼吼震声道:“宋听云何在!速速出来受死,今日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和那群邪魔外道。”
刚才还满脸笑意陪着费阳的小金花,转眼变了脸色,他皱着眉头瞥向来人,是一叫不上名号的白发老者。
小金花冷哼一声,掏掏耳朵负手站立在庭院内,知春带着观内的修士弟子摆出阵法应对敌人。
“哪里来的狂妄小儿,竟敢对本尊如此说话。”小金花一挥衣袖,不屑一顾地冷笑。
“谁才是狂妄小儿,竟敢自称本尊。你在山下蓄养妖物,还与合欢宫勾结残害除魔的荡剑宗修士,今天我凌玉门便教你如何做人。”白发老者吹胡子瞪眼,拔出一把木剑,幻化成无数藤蔓向听云观下袭去。
小金花反手一个结界罩住听云观弟子,漫不经心地踢踢脚下的石头,嘟囔着,“谁要你教我做人,本尊明明是朵灵植,多管闲事。”
眼看藤蔓漫天卷地就快罩住小金花,却在关键时刻,被小金花的一掌击碎,节节散落在空中,白发老者的木剑只余下一只光秃秃的剑柄,恼羞成怒,恨不得将宋听云杀之而后快。
小金花反手再旋了剑花,一击将这残枝落节送回给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拂袖,掩住被震得发麻的手腕,“这修为,看来你已是渡劫后期。”
小金花心想才不要那你们修士的那一套标准来框住他的修为,他只是回收了当年散落在修真界的灵力罢了,当年若不是随那几位佛陀力压魔尊,受伤之际又恰遇花期临近,被jian邪活活剥开花苞取得了未得净化,染了魔气的雄蕊粉。
他拖着几近凋亡的本体,九死一生逃了出来,分化出一缕神识和分.身留在人间,而他沉眠却多年,再无机会返还上界。
这么多年他不停地抛出线索,让宋听云去帮助他寻觅jian邪所在,正巧魔尊临世帮了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