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郡主?”宁王妃拉过萧熳的手,仔细打量,一边和姚念寒暄。
姚念本该帮着介绍,然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仅手脚发软,连脑子也不好使起来,想说什么都忘了。
终于眼前一黑,她便这么栽倒在了雪地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那些判决真的遍到脑壳痛了。
btw,镇国康王和王妃的拖油瓶来了……
☆、有孕
姚念再隐约恢复神识时,是在颠簸的马车上。
她的氅衣盖在身上, 头枕在萧烨膝上。
马车走得很快, 车厢一个摇晃,她便觉得头晕又恶心,呻/yin出声。
“念念, 你醒了?”头顶上, 萧烨的神情是焦急又心痛, “忍着点, 我们快到王府了,我已经让人去请御医了。”
她眉头微皱,康王府刚刚得了这么多赏赐,王妃生了小病还要请宫里的御医,传出去不是让人说康王府恃宠而骄吗?
可她连摆摆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就没办法阻止他。
“都怪我光顾着和王兄说话,让你在寒风里站了太久。大概又是感染了风寒了。”萧烨用温热的掌心捧着她的脸颊,轻声安慰。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一边低声埋怨道:“何必小题大做……”
可还没坐起来, 胸腔中又有什么在翻涌着,忍不住干呕起来。
今日清晨就出了王府, 她还是水米未进,腹中哪有什么可吐的,于是也只是难受着。
萧烨愈发紧张,小王爷哪里学过照顾病人,一时间手足无措, 只能轻抚她的后背。
比起他,姚念反倒冷静得多。重生以来,她没受过什么摧残,于是身强体健一如出嫁之前,除了偶尔感染个小风寒,何时像现在这样难受过?
不过这感觉她又不是没经历过,此时又岂会连一点病因都猜不到呢?
“念念,你感觉如何了?你……”
萧烨还在身边聒噪着,此时她头昏脑涨,只觉得他这模样真是……愚蠢。
都是他惹出来的大麻烦,且让他再焦急一会儿吧。
这么想着,她眉头紧皱着,将身子一扭,面向了车厢壁,闭着眼睛不理会他。
姚念方才看上去确实是病情汹涌的模样,宁王和宁王妃既然当时在场,此时也不得不为表关切随着康王府的马车一同去了康王府。
一路颠簸到了王府大门口,也顾不上着四周还有不少行人过客长着眼睛了,萧烨便直接将昏昏沉沉的她抱下了马车,径直抱去了斐然居。
宁王和王妃自然知道他此时也顾不上待客,便自行在正厅坐着。萧熳虽然也是心焦,但好歹也知道客人不得怠慢,只得待弟弟在前面陪着宁王夫妇坐着。
很快御医便赶来了王府,被婢女引到了正厅来。
到这康王府,先见到的却是宁王和王妃,御医也有些惊讶,赶忙低头行礼,“下官拜见宁王爷、王妃,和仪郡主。不知康王妃如今……?”
萧熳上前一步道:“王妃在里面,快带大人进去!”
宁王又回到座位上,自己纳闷道:“这人早上还是好好的,怎么如今就病成这样了?”
宁王妃也是经过事的,察觉出了一些,但却不说破,只是白了他一眼,道:“什么病成这样,你不懂就莫要瞎说!”
“哎……我担心还不成了?”宁王受了自家夫人的责备,便就此闭口不言,就此专心饮茶等候消息。
斐然居中,姚念正伸出右手垫在小枕上让御医伸出双指探诊着。
萧烨在一旁看着,却是愈发焦急,却又帮不上忙,便走到门口吩咐下人:“去给王妃准备些清淡可口的吃食!”
“去给王妃烧水,雪天里站的久了,一会温温手脚才好。”
“去给王妃拿那件最厚的毛氅来,今日穿的这件太薄了!”
上一个婢女刚刚走开,下一个婢女便赶忙上前一步供王爷差遣。
“……”萧烨转了两圈,一时半刻倒想不出差遣什么了。
“王爷,奴、奴婢还是去给王妃添炭火吧……”
萧烨哼了一声,道:“算你乖觉,去吧。”
他这边指使人做这做那,屋内御医却忽然唤他进来。
他便又急急慌慌的走了进来,进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个踉跄,“如何?王妃的病要不要紧?”
御医欲言又止,含含混混道:“这……说要紧么,还是有些要紧。”
萧烨倘若足够聪明,便该觉得这话、这神情都有些似曾相识。然而他此时脑袋里也是一团浆糊,一听到这话,顿时便成了一团被雷劈过的浆糊。
他沉下了脸色,逼视起那御医来,“王妃究竟是什么病?”
御医偷偷看了一眼王妃又抬头看了眼王爷,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出诊遇到了这么难缠的病人,竟然逼自己升升将喜事说成吓人的样子。
镇国康王妃如今是帝后面前的红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