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司机皱着眉头,舔舐肚脐的动作微顿,不满地咬了咬肚皮,拍了拍方逾白嫩嫩的翘屁股,他正兴头上呢。
这咬和拍,刺激得方逾更是难忍得咬紧牙关,他夹紧屁股,saoxue也跟着收紧,直把司机捣入子宫口怼着胎膜的大rou棒给弄射了。
滚热浓稠的Jingye像是导火索,彻底融化跳跳球的同时,也更爆裂的噗嗤噗嗤跳跃起来,几重快感与痛苦下,方逾红了眼睛哭喊道:“肚子痛!你快出去!腹痛,要泄呜呜呜……”
总不能失态到在床上泻出来,方逾可没这想法。
司机这才拔出刚释放过的Yinjing,见方逾不像是因欢爱而浪sao叫痛,才关怀着把大肚子的方逾从床上拉起来:“真是想腹泻?”
方逾扶着后腰绷着腿红着眼睛点头,颇为委屈道:“对啊,你还不肯从里头出来,憋死了。”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外头张泾的声音传来:“宝贝,怎么锁门了?”
此话一出,王毅忠与方逾都慌了,方逾苍白的抓紧手,忍着肚痛让司机赶紧把床上铺放的垫子收掉,自己则弯着腰拿纸巾想擦拭下大腿根——有Jingye混着sao水流淌出来了。
但显然方逾没法办到,身前高挺肚腹是最大阻碍,反而还引起了腹中胎儿的不满。
没办法,他只能摸着因弯腰而胡乱动弹的大肚子,努力缓解疼痛的同时还不忘对门外着急的张泾道:“刚才睡觉,你等等我这就来。”
听到老婆的声音,张泾松了口气,放缓声音道:“没关系,慢点下床,不要着急注意安全。”
司机极快收好了垫子,打开窗户通风散出卧房里糜乱气息,拿着香水瓶朝屋里喷洒两下,便在方逾小声求助里来到他身边。
“帮我清理下,Jingye流出来了,会被发现的。”
王毅忠便蹲下身子,哗哗抽出十几张纸,撩开睡袍将Jingye吸附擦干,随后就把shi润的纸放回背包里,极快道:“小别墅不算太高,我从窗户那走了,你应付下张泾,可别被发现不对了。”
方逾轻声应了,经过这么一闹,他只觉得腹部越来越痛,就快憋不住了。
司机成功跳窗跑了,方逾紧绷着屁股慢慢打开卧房的门,扯出牵强笑容:“老公,你结束会议啦?”
张泾眉头压低,望着面色苍白的方逾,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你身体不舒服,刚才发生什么了?摔了吗?”
房间隔音效果是很好的,关上门便需要大声说话才能听清里头的声音,所以他担心方逾是不是刚才出了差错。
方逾呜呜了一声,绷着身子道:“老公抱我上厕所,快憋不住了,想大便!不敢动了,再走动一下就要泻出来了。”
张泾闻言,顾不得多说什么,当场抱着方逾进入卫生间。方逾松了口气,抚着肚子坐在马桶上总算得到了宣泄,张泾也不怕臭,就静静伫立一边看着方逾放松到连脚指头都舒张的样子。
他的宝贝真好看,连肚子痛都这么漂亮。
纸巾到底没真的擦净身体里的Jingye,趁着这个机会,方逾在泄后按了智能马桶的tun冲键和洗Yin道的键位。
“宝贝已经不要开窗睡觉,你肚子痛怕是着凉了。”张泾替方逾找了腹泻理由,倒也没怀疑自家老婆在家里偷人,他给方逾将睡袍系带打好:“睡袍都这么大开着,真是不省心啊。”
方逾扶着腰站起来,五个多月的大肚子坠在前头颇为壮观,他小声辩解着:“我哪里知道会这样,下次不会了,老公你开完会了吗?替宝贝揉揉腰好不好,腰酸。”
张泾最受不得方逾撒娇了,他滚了滚喉结,再次打横抱起方逾,将他放进卧房的床上拉好窗户,从柜里拿出防妊娠纹的ru膏,想一边给自己宝贝按摩一边给他涂肚皮。
但是,张泾认真看到方逾肚皮时,却觉得有点奇怪,他从不会在方逾肚脐眼这里留下痕迹:“怎么肚脐眼这里有咬印和草莓?”
方逾深吸一口气,肚皮起伏得更明显了,他倒打一耙道:“都是老公的错,昨天晚上睡觉时把灯关了一阵乱亲,磕到肚脐眼了。”
张泾接受了这个理由,毕竟他也想不到自己老婆出轨了,还皇而堂之在他们两婚床上啪啪。他给方逾揉得很细致,腰也揉得很舒服,直让方逾都被按困了,双手扒着老公的胸肌,冲着老公撒娇道:“都是老公的错,别人都怀一个的,哪里会像我这么不方便,他们肚子这么大的时候都快生了,我还得撑到年底,到时候工作量都变大了。”
张泾呼出粗气,摸着方逾的大肚子说:“那也是你要怀,老公也不知道你这么给力,等怀到八个月,老婆就请产假在家里待产。”
方逾不依,他还想跟赵秘书玩呢:“才不要,别人都是挺肚子上到足月的,我是他们的领导,更要以身作则才对。”
张泾吻吻方逾,强势道:“不行,我不管别人,再说了别人有怀三胞胎吗?宝贝,你要知道多胞胎容易早产的,万一你突然发动了呢?”
方逾刚想开口,便被张泾霸道温柔的撬开齿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