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奚峰,原本独属于山峰主人的小竹屋充斥着另一个人的气息,江瑢借着照顾师弟的名头成功在这里拥有了居住权。
他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一些小物件搬了过来,把原本简洁的小竹屋布置得Jing致又温馨,在自家师弟一言难尽的目光下,安置了能够让两人尽情滚来滚去的大床,几乎是明明白白告诉沈奚年他想要做什么了 。
沈奚年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是对于江瑢的亲密触碰并没有那么抗拒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满足”了欲种的需求,他这几天再也没有被幻境困扰过,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好觉。
只不过,令他感到费解的是,师兄似乎对这种事出奇地热衷,甚至让他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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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瑢今天早早地回到竹屋,衣裳翩跹间还夹杂着些许匆忙的味道,伴随着吱呀一声,他推开屋门,直直地就往里屋走去,也不怪他如此着急,只见床帐间隐约透出一个颤抖的人影,似是支撑不住了一样。
修长有力的手掌掀开床帐,露出里面活色生香的情景,沈奚年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床上,他的双手被柔软的绸布捆扎在头顶,绸布另一端被固定在床头,双腿也被如法炮制固定在了床尾,然而这并不是他难耐呻yin的根本原因。
在表面上看不到的地方,一根由上好玉料雕刻成圆润柱形型的某种器具正深深埋在床榻上哀叫的青年体内,那修长柔韧的躯体上已然布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Jing致漂亮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交织留下的痕迹,口中含着一个球状物用扎带系在脑后,含不住得唾ye混合着呻yin倾泻而出,那双灵动的黑眸雾蒙蒙的,在看到过来的人影后,突然亮了一些,带着几分等不及的催促。
看着眼前诱人的师弟,江瑢依然维持着面色不变,但是不住滚动的喉结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他声音有些喑哑,“乖,马上就给你解开。”
沈奚年确实快要受不了了,情欲的翻涌让他的身体敏感级了,在被放置在床上的这几个时辰里,他的后庭软rou自顾自地吸允缠裹着体内的玉势,将那个冷冰冰的物事暖热并推向深处,玉势并非完全光滑,被人工雕刻出的纹路随着甬道的挤压按在了shi热的内壁上,激起一阵阵令人战栗般地快感,被绑缚在床上的他只能无力地拧动腰tun。最令他绝望的是,由于自己的动作,玉势顶部牢牢抵住了xue璧深处的敏感点,那处娇嫩的如同栗子大小般的软rou因此受尽了折磨,已经高肿发烫了。
江瑢看着床上浑身泛红,呜咽低泣的自家师弟,涌上几分心疼,受到欲种影响的沈奚年逐渐离不开性爱,尽管他自己坚称可以忍耐,但是一旦发作起来敏感的身体反应让他控制不住地抚慰自己的身体,神志不清间只会不得章法地抓挠掐捏,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师弟自尊心强,怎么也不肯主动索求,之前他放松警惕一个没看牢,人就把自己弄伤了,让江瑢懊悔又自责。
今天他发现师弟又陷入了这种状态,为了防止这人再把自己弄伤,就用柔软地绸布捆上他的四肢固定在床上,后庭也插入了抚慰用具,还戴上了防止咬伤的口球,虽然这些东西恐怕将自家师弟给折腾得不清,但总好过受伤。
束缚双手的绸布被男人解下,长期绑缚不得放松的手腕酸麻不已,口中的异物也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取出,牵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沈奚年有些害臊地偏过头,不敢看上方的男人,江瑢轻笑一声,坐在他身边,拢过他带着红痕的手腕轻轻地揉按着。
江瑢摩挲着相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纤瘦的手腕,指腹上的薄茧弄的沈奚年痒痒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空气中的温度却仿佛升高了不少。
突然, 那双纤瘦的手突然向上扯住他的衣袍,江瑢卒不及防间被迫附身,正对上一双沐浴在情欲中的墨瞳,沈奚年泄愤似的恶狠狠地啃咬上男人的薄唇,伸手将他的衣服扯得更乱了。
“唔…” 江瑢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趁势欺身而上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唇舌勾缠,水声啧啧,
沈奚年只觉得他快要化掉了,识海中的欲种不断催促着,渴求着。
不够,只是亲吻还不够,还要别的什么东西…,他睁着shi漉漉得黑眸,下身还含着粗长的玉势,黏糊糊地体ye从tun缝中流出,洇shi了床榻。
江瑢脱去外袍,只剩一身里衣,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跪在床上,将沈奚年整个人拢在身下,居高临下地露出一个宠溺笑容,“阿年想要了?”
平时温文尔雅的师兄在他面前露出堪称性感的一面,沈奚年脸红了一瞬,没有应答,但是他的动作已经表明了态度。
由于欲种的影响,沈奚年变得格外渴望男性的Jing气,长久的等待压抑得他眼角泛红,只能依靠着挤压肠xue内的玉势缓解痒意,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可耐扑了上去,像是饿极了的狼,江瑢的亵裤被毫无章法地扯下,瞬间弹出一根Jing神抖擞的粗长rou棒,昂扬的头部已经蓄势待发,粗壮的jing身遍布青筋,根部鼓鼓囊囊地子孙袋储备良好,这样一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性器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面前。
江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