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奚年细细想来,身上的男人已经温柔地解开衣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不知是因为面前的美色还是因为自己烧得糊涂了,他满面红晕地任由江瑢摆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向起了和妖王交合的片段,“哈…呼…” 灼热的吐息将室内的温度都升高了。
沈奚年心知江云倾说的有理,但是内心还是涌上了一股不甘,最后问师叔要了可以抵抗幻境的法宝,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江瑢没法,换了一种角度哄他,“你若是坏了根基,丢了修为,还怎么去找罪魁祸首报仇?阿年,风骨不是用在这时候的。” 眼前的青年明明已经被欲望折磨的眼眶泛红,蜷缩在锦被中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说出的话却透露着一股坚决。
他又恨又心疼,这个小混蛋是把他当外人了吗!在外边受了委屈怎么能不和他说!江瑢万分嫉妒痛恨那个率先占了自家师弟身子的男人,沈奚年在情爱方面呆得像根木头一样,他本来都歇了这方面的心思,经了这么一遭,之前压下的欲念纷纷冒了出来,他就是用强的也得护住师弟的根基,等清昀仙府抓到魇魔,再解决他体内的欲种。
江云倾此刻的脸色也不太好,遭遇不幸的是自家小辈,而他之前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有些事情他没有对沈奚年完全说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孩子体内的欲种比
沈奚年瞳孔一缩,师兄是什么意思!喜…喜欢?他是喜欢师兄不假,但是,应该和刚刚所说的喜欢不甚相同吧。
一个温柔的吻随着江瑢附身的动作轻柔地落在他的鬓边,强势而又温柔地将人箍在身下,眼中的喑沉欲望已经藏不住了。
他想象的难解,恐怕沈奚年一直在忍受欲望的灼烧,欲种得不到满足会逐步蚕食他的修为,要是损毁了根基,只怕终身无法寸进,暂时供给欲种倒是可以预留更长的时间来解决,但这就要不停与人交合,以男性阳精作为养料,就算心智再坚定,身体也会逐渐习惯了性是的刺激,从而不断沉沦。
可惜这番美景无人欣赏到,沈奚年知晓是欲种作怪,他盘膝打坐,凝神静气,试图用澄明道心去压制涌动的欲潮。
这才是对他最残忍的事…
雪白的鸟团歪头沉思,它小小的脑袋自然是无法理解屋里经常给他们喂食的人类正在面临什么窘境,啾啾地叫了几声便又回到原处去啄米了。
他掩饰般地轻咳了一声 “总之,魇魔重新出世,咱们不可能坐视不管,”
“师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再这样下去,他的灵力怕不是会一点点被抽干,看来这东西就是这样吸走修为的。
沈奚年走后,顾长渊从藏身的阴影中走出,他在暗中听完了全部内容,知晓了魇魔卷土重来的消息,面上掩饰不住对他的厌恶恨意。
沈奚年此时强硬的可怕,让他依靠与男人交欢苟活于世,他宁愿被这欲种吸干修为,青年仙尊在这种时候有着莫名的坚持。
不过新任的魔主倒是趁势排除异己,坐稳了位子之后便实施了剿灭魇魔与他的眷属的计划,还力排众议选择和人修合作。说来还是自己给牵的线,江云倾思绪跑偏了一瞬,想起了某个男人。
沈奚年浑身发烫,身体似乎变得很敏感,就连简单的衣物摩擦也能带给他微微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热量冲刷着他摇摇欲坠的神志,身体内部的空虚感向脑中叫嚣着,想要用什么填满他,浇灌到身体内部,滚烫滚烫的液体注入,甚至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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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沈奚年,你现在还不能轻易动手,你体内的欲种始终是个隐患,它现在恐怕要一直喂养,不然就会逐步吸食你的修为,以你的性子,恐怕不能忍受与他人亲密,魇魔就交给我们来处理,等灭除魇魔,欲种自然会消失。”
这只是暂时的,他告诉自己,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一切真正的罪魁祸首…
“我不会同意的。”
艰难地忍下这一切,他把自己泡进冰冷的泉水里,单薄的寝衣被打湿后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青年颀长的身姿,隐约半透。
灵力正在以一种缓慢却可以察觉的速度想着识海中的漆黑欲种流去,沈奚年的面色恢复渐渐正常。
“乖,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师兄了吗?”江瑢温柔地捋顺沈奚年的长发,压低的嗓音越发蛊惑,“师兄,也最喜欢奚年了…”
青奚峰,竹叶被微风吹拂发出簌簌声响,几只圆滚滚的鸟雀蹦哒哒地啄食地上的粟米,一只略微大胆,扑棱着飞到窗沿边,冲着被支起的竹窗抻头看去,屋里面一个俊美冷清的青年数目紧闭,面色微粉,似是痛苦却掺杂着欢愉般无意识地拧动着身体,发出几声轻喘的破碎呻吟。
之前在魔域,魔族重欲,魇魔不断挑起魔族纷争混了个风生水起,搞得魔族四分五裂,局势混乱。
江瑢气的要命,之前中了欲种瞒着他,被吸收修为也瞒着他,天知道他看到沈奚年浑身滚烫地昏倒在冷泉中,还以为他在青奚峰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