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将人折腾成这样,白喑某种隐秘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不复之前的狠绝残忍,展露出先前的温柔体贴,他打来一盆温水,哼着歌清洗沈奚年脸上身上沾染的脏污,沈奚年疲累的一个手指也不想动,昏昏欲睡间没有推拒大妖的殷勤侍奉,只是在柔软布巾清理胸口时忍不住发出低哑的痛呼。
娇嫩的rurou着实伤的不轻,两枚ru果在铁夹的凌虐下胀大了一倍,紫红色的ru尖上还深深地印着几道刮痕,白喑自知自己在兴致高昂时下手没轻没重,当然这有自我放任的原因,他可是妖啊,为什么要压抑欲望呢。
沈奚年下半身的性器还被尿道棒塞得满满的,白喑暗道只顾着自己爽了,完全忘记了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仍没能释放,擦拭的布巾轻柔地像情人的轻吻抚过束缚着的男根,但是并没有将紧塞着的异物抽出,毕竟如果看不到沈奚年痛苦又欢愉地表情,射出就没有意义了呀,白喑这样想着。
不知是不是大妖良心发现,这次沈奚年足足休息了两天,期间白喑也只是欣赏了一番他被尿道棒折磨到高chao也无法射出的性感表情便大发慈悲地抽出了玉棒。之前在粗暴性爱中受创的身体也在药膏不间断地使用下治愈了个七七八八。
沈奚年仰躺在玉床上,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腿被柔软的缎带吊在身体两侧,暴露出腿间隐秘的风景,那个若隐所现的小孔重新恢复成紧致皱缩的模样,这都多亏了白喑不间断地使用药膏和药玉,说是为了方便上药而把他摆成这个样子,其实根本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吧,沈奚年愤懑地想着。
衣冠楚楚的白喑从高处俯视衣襟大敞的沈奚年,这份视觉上的诱惑很好地让他愉悦起来,接下来也是他最为喜爱的环节。白喑抠挖出一小块药膏,均匀而又缓慢地涂抹在还有些淤痕的胸口上,重点照顾了一下小巧的ru尖,粉嫩的丘状凸起糊上一层薄薄的粘稠固体被手指转着圈揉按,颤颤巍巍地左右摇摆,然后......被用力按下,手指松开,被压扁的ru尖又委屈地站立起来,白喑对这样的玩弄乐此不疲,不过这对于沈奚年来说就不那么好受了,受过伤的rurou尽管还是隐隐作痛,但在手指的揉按下得到了些许缓解,甚至,可以说唤醒了这具身体压抑的某些东西。
没错,沈奚年被揉捏着ru尖产生了快感,人们会本能抵抗痛苦,以此锻炼出更坚强的意志,但是有谁能抵抗愉悦?仿佛击穿灵魂般的快感,一直包围在这样的环境里,恐怕不知不觉就会上瘾吧。
沈奚年正是如此,过去一直恪守禁欲的他在短时间内承受了过量的刺激,当他察觉自己正在逐渐瓦解自身的意志,开始沉浸在所谓“性”带来的快乐,妄图继续沉沦,回忆起被粗长性器进入身体辗转研磨,逃离的身躯被责打惩罚......
在那样的对待下......尽管羞耻痛苦却又莫名生出些许期待。 本来不应该产生的想法悄然诞生,只是因为现在仍是理性占具了上风,他才能够压下这样的念头。
【得尽快摆脱这样的处境】他这样想着。
那位变态的妖王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游刃有余,等他恢复后,很快就能找到机会,沈奚年暗暗计算着。
白喑不知道沈奚年的暗中打算,自顾自地在沈奚年光滑柔韧的躯体上动作着,掐住ru头根部用指甲在顶部凹陷处刮弄,樱粉色的rurou被药膏润得油亮亮的,未被开发过的nai孔若隐若现,让人恨不得用什么东西狠狠捅开。
“仙尊的nai孔也该好好开发一下呢,用这么粗,这么长的银针......然后一点一点地捅开这里。”白喑半开玩笑道,一边用手比量着展示给沈奚年看。
捅...捅开?开玩笑的吧,沈奚年不可置信,但又忍不住开始幻想他被按住手脚,被迫挺起胸膛,银针一点一点扎进ru尖嫩rou的情景,色情而又耻辱。
“我开玩笑的,仙尊不用紧张。”白喑捏了捏沈奚年的ru尖以示安抚,但他确实是很想这么做,而且还想给这对漂亮的nai尖增添一点装饰,不过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工具罢了。
得不到满足的他借抹药狠狠把玩了rurou一个多时辰才停手,把两枚圆润饱满的ru果刺激得滚烫发红。
白喑半跪在那双分开的长腿间,按住光滑的腿根,伸出两根手指探向沈奚年大开的腿间,Jing准地找到后庭rou口按了进去,指尖摸索着熟练地拽出一根雕琢成人体某个部位形状的玉势,连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清晰呈现,玉势携裹着黏ye被缓缓抽出,xuerou仍依依不舍地半咬着表面凹凸的纹路,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屁眼没有完全合拢,留下小指大小的孔洞。
“唔,恢复的不错。”白喑细细检查着微张的xue口,手指向更深处探去,shi软的xuerou不自觉地绞缠上手指,他不得不花费些力气挤开。
“呼,两天没cao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别急,一会就喂你吃大rou棒。”白喑很快就找到深处的敏感凸起,狠狠用指甲按了下去。
“嗯......啊啊啊! ”最深处被突然袭击,沈奚年顾不上反驳大妖的戏弄yIn言,肠rou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起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