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法师被摆成漂亮的摆件跪在沙发边,低垂着脑袋,那根尺寸傲人的屌塞了根过分粗的尿道棒,金属棍露在外头的一截一看就是个凶器。他龟头的肉瓣被撑得挺开,正中位置上穿了一个小环,牵连着细而紧绷的金属链子,向上一直连到项圈的环扣里。把凯胯下整根东西扯着向上紧贴着小腹,袒露出潮湿泛红的会阴。弗兰克发现法师的下体那儿有个明显的烙印,花体的字母l,瘢痕组织在囊袋和后穴之间生长,又被情欲染成绯色。法师的屁股里放了根大家伙,能从腿间的阴影里瞧见一大截粗壮柱体,底下垂了一条银色的穗子,被粘液粘的湿漉漉的,流苏丝线有几根黏在了大腿根部。
于是弗兰克推开门,打算出去瞧瞧,就算是个密室逃脱,第一步也不能忽视了最简单的可能心,万一工作人员忘记锁门了呢?确实没人锁门,雕花木门外面是一个铺着地毯的大厅,大厅内打理得和房间一样整齐。厅中央摆了一具强壮而赤裸的躯体,拉斯洛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穿了一身歌剧演员似的花边衬衫,扣子象征性地扣了两颗,最中间那两颗。
弗兰克的思绪从混沌里惊醒,他立刻掀开被子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自己的脖子,那儿完好无损,一点儿伤痕也没有,弗兰克摸了好几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压力过大患上了妄想症。他站起身,试着挥舞了一下手臂,身体一切正常,就是小腹处像是抱了一个小炉,正在散发热力。
弗兰克感觉自己肚子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他的老二给了自己脑子一拳,成功站上了擂台拿走金腰带,开始冲弗兰克的身体耀武扬威。弗兰克走到沙发边上,尴尬地发现自己胯下已经顶出鼓包,而且有另一股陌生的湿热从会阴处蔓延开来,有水在顺着甬道流淌,热液沾湿了裆部那块布料。这感觉太过奇妙,像是他屁股里有个什么润滑剂发射站一样。他在湿热星球登陆,隐约记得先前阴部的软肉可没现在这么有存在感,连拉斯洛都得唇舌齐上才能让矜持的逼肉吐点水。
“我还以为我有机会见到上帝呢。”弗兰克拍了拍拉斯洛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
于是弗兰克劝说自己的老二,叫它消停些,别再往自个儿胸膛里灌注躁动了,接着抬头打量一圈四周。他没有一点关于这个房间的印象。说实话,看家居装潢他可很是擅长,但现在他只能看出房子的主人应该有些强迫症,或者整理癖,一书柜的书按照书脊颜色摆得整整齐齐。
弗兰克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羽毛一样柔软的被子包裹着他,像卧上一片温暖的云。我等会一定要看看这床被子来自哪个品牌,弗兰克迷迷糊糊想着,翻了个身,把怀里的被子搂紧。或许我还有机会再睡个回笼觉,毕竟闹钟还没响——对了,闹钟,今天是周几来着?周末?我好像不用上班······上班,开车,坐下,倒咖啡,开始糟糕的一天,跟戴蓝色矢车菊领带的上司聊天······希望他能去亲自己老妈的屁眼而不是成天使唤我。话说起来,现在可没人能使唤我了,我不同以往,我如获新生。现在···我······现在!老天!
拉斯洛递给他一杯茶,弗
此时房间里的防御阵法虽迟但到,金色的锁链带着太阳的灼烧热力,捆住了龙人的脖子和四肢。龙人睁开那双金黄色的竖瞳,跌跌撞撞地扶着石床站起身来,伸手撕扯身上的法链。他动作踉跄,低声咆哮着,模样焦躁而痛苦。非人的特征又一次覆上了他的身体,鳞甲从皮肉地下浮起变硬。但弗兰克没有机会再欣赏一遍,他流了太多的血,脑子已经无法继续运作了。如果会他还醒着,他还能看到整片蔓延到胸口白金色的纹路正在龙人身上闪闪发亮,像是要从皮肤里飞出来。
但他现在在异世界,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刚刚起死回生,着实不适合招呼拇指姑娘让自己舒缓一下。
“上帝他老人家太忙了,没空理你,你还是在这好好呆着吧,老兄。”拉斯洛摆了摆手,又走回他原来坐着的那个沙发。弗兰克注意到到铁链的晃动声。拉斯洛手里勾了个黑色皮环,环上连着银闪闪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挂在项圈上。
不是那种睡到一半被热到惊醒时血液上涌,浑身往外冒热气的感受。硬要形容的话,像是某种隐秘的饥饿,想要喝金杯里的血肉,想要嚼碎银盘上盛的骨,满桌的食欲在他身子里乱窜,弗兰克的鸡巴热心提示他的脑子或许应该休息一会,今晚约个炮友春宵一度。
凯的跪姿很标准,低着头,垂着眼睛,没有抬头看弗兰克一眼。拉斯洛摸了摸凯的银发,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大狗。他或许失了魂,丢了自己的脑子,把平日里的皮囊丢在了地上,仿佛生来骨髓里就流淌着被驯服的狼血。但弗兰克知道凯或许只是想给自己放个假,每个人都想要放假,想要一个阳光明媚的假期,没必要对别人的享受方式评头论足。
他瞧见弗兰克出门,便迎上来,给了这人一个拥抱。拥抱有些用力,像是在男人酒吧里咽了一晚苦酒后会有的力度。他冲弗兰克眨眼睛,那水蓝色赛过所有情人怀里的美梦:”欢迎回来,我亲爱的。“
一切,逐渐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