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chao水翻涌,邢栖失控了,拼命想把腿闭拢,插弄的下半身被晏深抬起抬落,每个姿势都能确保Cao进小xue的鸡巴能进入更深的地方。
“晏深…你慢点…啊。”话头刚从嘴里吐出就被撞击的支离破碎,邢栖半抬腰,试图极力远离正在Cao干的孽根。
可软腻的甬道发出羞人的声响,男人沉重的粗喘让他耳根发红,胸口那两枚微陷的nai头傲然挺立着,邢栖盯着自己晃悠的nai子发呆。
“你看,都大了。”晏深揉了两把,扣着发红的nai头,“你自己揉的不少吧,你摸摸它。”
晏深的话好像蘸着蜜,勾引着邢栖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地揉了两把,手感有点硬还有点软。
邢栖面色古怪,他健身也不是没有举过铁,胸肌他远没有院里的某些男生练的壮,但也不至于会变软。
在邢栖错愕的时间里,晏深早就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把男人还在微颤的腿掰开,瞬间抬到邢栖的肩膀。
“啊…”
邢栖的小脸煞白,他感觉拉扯到筋了,疼痛让他不停倒吸冷气,蒙在脸上的黑布不知从什么时候掉到了脖子出。
“好紧。”晏深的鸡巴尽数埋进邢栖的小xue内,内壁的软rou吸附在rou棒之上,它们都在吸他。
“唔,晏…深,好难受。”邢栖一低头就能看到晏深在自己xue里来回穿插的鸡巴,又红又紫,油光滑亮,上面全部沾着他的yIn水。
晏深猛得叼住邢栖仰起的喉结,吐出的热气把肌肤弄得chaoshi一片,说着:“等会就爽了。”
自己笔下漫画伺候一众猥琐男的主角正挥舞着鸡巴把他Cao到窒息,这一认知让邢栖难以自持,吐着舌头,摸上了肚子那顶出来的一块凸起。
“唔哈…”
痛苦之后是涨和麻,晏深一起一落,每次都挺身都要比前一次要费力,但也能进入更深的地方,后xue外的两个rou球拍打着tunrou,迫切地想要进去,感受温暖。
“真sao啊你!”晏深喘息着,他快要到了,邢栖后xue里的那个点莫名其妙肿大,又软又烫,吸吮着不断摩擦的rou棒。然后晏深啵的一声把鸡巴拔出,全然涨硬的rou棒高抬,就像一根矛,他半抬腰,把这根滚烫的矛挤进邢栖微乎其微的ru沟中。
好像飞机杯。邢栖只要一低头唇瓣就能碰到shi润着沾着自己yInye的gui头,一大股甜腥味直冲脑门,他鬼使神差地让双手托住rurou往中间压,鸡巴顶端呲出几滴晶亮的ye体。
其中一滴溅到他的下唇,邢栖舔舔唇,调笑着:“你要射了呢。”
回应他的是晏深直塞进他嘴里的半根鸡巴,还有一半就卡在他胸口处,晏深就坐在他腹肌上,在Cao他胸rou的同时还在干他的小嘴。
“就你这张嘴跟我犯冲!”晏深捏住邢栖的嘴,组织他的头乱动,随便一动就能把gui头塞进剧烈缩紧的嗓子眼。想要吐的生理反应硬生生被止住,邢栖瞪圆眼睛,几滴眼泪啪嗒落下。
晏深瞬间退出,撸动着rou棒的冠头和冠身,一大股滚烫的Jingye从张开的马眼中喷出,洒在邢栖的胸前,脸上,嘴边。
两人都在剧烈喘息,凉风从半开的窗户缝泄入,黏在身上的热汗即刻冷却,晏深丢给邢栖一块毛巾,让他擦拭身体。
“擦干净点,当心感冒。”
邢栖接过,看了一眼,甩到晏深脸上,“狗东西,劳资准你干我嘴了?”脸上黏糊着一片,嘴边还有不明ye体,邢栖嫌恶地啐了几口唾沫。
难得照顾床伴的晏深还是头一遭经历这个,而邢栖衣服早就穿戴整齐,就好像巴不得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做也做了,你没爽到是吧。”晏深嗤笑两声,后面说的话带着一股子渣劲,“又当又立,邢栖你贱不贱啊。”
送人润喉糖,还给人量体温,送人回家,顺带把自己给送上床,吃力不讨好还被男人骂贱。委屈劲上头,邢栖还真是头一遭,没憋住胸口堵着的那股难受劲,冲着晏深小腿狠踹一脚。
“劳资不伺候你了!”
晏深被踹的一踉跄,再好的脾气也维持不住,不客气回骂:“滚滚滚,谁惯着你。”
“走就走。”
门砰得一下合上,噪音让晏深抓狂,他烦躁的时候喜欢抽点什么,却摸遍全身也没找到一个口袋。
邢栖面无表情,他看着正常实际却快要气疯了,这晏深是什么牛马,一做就做到凌晨,没车他不可能走回学校。营业的酒吧倒是不少,但大多是低廉的配色加上个世纪的音乐,
灯红酒绿中映衬着一堆人扭曲摇摆的身体,邢栖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旁边还有个长相尚可的男人抱着手盯着他的脸瞧。
一杯鸡尾酒推了过来,男人贴着邢栖的腰,暧昧地靠近邢栖的侧脸:“请你喝一杯。”
“别烦我。”邢栖躲开,刚和晏深吵过之后他就神志不清,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了,更别提有闲心去应付这个男人。
这男的却没被打击到,先是冲着站在吧台旁的酒侍笑笑,全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