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呼一吸之间,曹林只觉得鼻间火辣辣的,大呼不妙,小厮们更是在一旁无用的大喊,“少爷!”
“水、水!快拿水来!”曹林气急败坏的大吼,这一嚷嚷顿时又吸进去不少粉末,喉咙都烧了起来。
曹小鼠钻进马车里掏出水袋,一边拧开一边狂奔而来,“少爷!水来了……哎呦!”
也不知道哪来的倒霉石头,害的曹小鼠跑到半路上就摔了一跤,水一滴不剩全撒了。
“妈的,一群蠢货!”曹林顿时骂了起来。
见此情形,被勒着嘴捆在树上的白正风一时间忘了全家被害的伤痛,胸膛一起一伏,忍不住笑了起来。
曹林点着白正风喜形于色的脸直哆嗦,“待会儿回来再找你算账!走走快点!”
“少爷去哪啊?”
“混账!白痴吗?自然是找水啊!”
曹林只留下曹小猫一人看着白正风,防止这小子被林子里老虎吃了,自己带着另外四人到处找水。
曹小狗买的那春药剂量至少得有半斤,估计曹林自己得吸进去了一半,这可是要命的剂量!
不多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浑身发热,身下那根有抬头趋势,直呼不妙,好在此时他们也顺利找到一处瀑布。
曹林一见那水潭便顾不得了,衣服都来不及脱,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三伏的天,这潭水被晒得也不甚冰凉。
曹林在水里细细的冲洗了一把脸,又不停的漱着口,腿间那根家伙事却越涨越大,肿的发痛。
“少爷,您没事了吧?”岸上的四人紧张的张望。
曹林脸红的像个柿子,指着四人骂道,“他妈的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去给少爷我找解药去?”
“好、好!”四人顿时风一般的跑走。
曹林见状又骂了起来,“他妈的也别都走啊……”
骂道一半又想到,自己现在这幅鬼样子,怎么着也得泄上几次,还是别让奴才看了笑话。
曹小狗踌躇着转身,一脸谄媚的问道,“小的留下来陪您……”
“滚!”曹林果断道。
曹小狗只得委屈的滚了。
曹林在水里待了一会儿,渐渐觉得腿脚发虚,头晕目眩,恐怕等下要晕倒溺死在这水里,便拖着滚烫的身体上岸。
他靠在一棵树下,隔着shi淋淋的裤子,幕天席地之下抚慰着自己。
即便是撸了又撸,该死的鸡巴依旧涨的疼痛难当,浑身燥热难以宣泄。更奇怪的是他的卵蛋处似乎也变shi了起来,十分灼热。
曹林晕晕乎乎的简直撸出了火,但除了疼还是疼,手上动作却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要命的物件整个揪下来。
爹,是儿子对不住您。
曹林迷迷糊糊的想。
咱家此番恐怕是要绝后了……不知道您老的身子骨,还能不能再咱家填几个儿子……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声音略带迟疑。
曹林勉强抬起眼皮,朦胧中看到不远处一黑衣男子牵了匹马。
他虽然意识模糊,倒也挺知廉耻,艰难的把自己的衣物拢了拢。
“中毒?”
那人的声音来到了身旁。
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他手腕了停留了一会儿,那声音又道,“鹤欢散?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对你下如此重的剂量?”
曹林怎么好说是他自己下药害人不成自食其果了呢?虽然当下的状态也不容他解释,一张口就是软绵绵的哼唧出声。
男人顿了一下,道:“好在我下山前带的玄冰片未用尽,吃了它吧。”
大约知道这人是来救自己的,曹林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他浑身上下红的跟个煮熟的虾一样,被那人一搭腕子,只觉得温度骤降,十分舒适,忍不住朝男人靠近了几分。
紧接着嘴里便被塞进了个冰冰凉的东西,还带着点甜味,入口即化。
曹林不舍的抿唇含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瞬间从他唇边抽离,顿时不依了。
“娘,不要再盖了,孩儿好热!”曹林嘟囔着抱了上来,只觉得自己荡漾在海洋之中,拥住了一个大“冰块”,彻底得救了。
“你……”
解药虽下,但药效扩散还要等一段时间。
所以曹林肆无忌惮的抱着大“冰块”乱蹭,嘴里又喊爹又喊娘的说着胡话,哥哥弟弟的乱叫。
期间那“冰块”成了Jing,长了手脚,几次推开他想跑,又被曹林抱着腿拖住。
等到曹林彻底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衣衫凌乱,惬意抱在一黑衣男子怀里。
而那陌生男人靠坐在树下,一手把剑,另一只手虚放在地面上,任由曹林扒着,面无表情的垂眼与他对视。
“卫大侠,我家少爷醒了吗?”
好家伙,合着现场还不止他俩人,小狗小鼠等四人都在,背对着他们站做一排,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