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的瞿清岚在对待爱德华旺盛到可怕的性欲时,几乎可说是予取予求。他每天都在爱德华的胯下承纳大量的Jingye,久而久之,仿佛整个人都染上了爱德华的味道。
亲眼目睹了瞿清岚在与慕七苟合过后的情动模样的爱德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瞿清岚在他的面前极少露出那般欢爱过后的餍足与愉悦感。在他们二人的关系中,瞿清岚总是半推半就的,主动的一方多为爱德华。
爱德华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和那个血统卑劣的狼人相比,究竟哪一点不如对方。他不过是自己出差时趁虚而入的第三者,凭什么得到瞿清岚的倾心与守护?!
每每看见瞿清岚在自己身下装作欢愉的模样时,他都愈发唾弃自己,也愈发地恨瞿清岚,恨他的绝情,恨他的yIn乱,恨他为什么独独不在乎自己的真心。
在爱德华热情开朗的表象下,内里是极度的暴虐和个人主义,身为校长的他能够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帝国高层领导者与贵族们之间,与他接触过的人无一不称赞他拥有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智慧,他是一位宽厚、仁爱且高瞻远瞩的年轻人。
他曾经也有过好几任情人,皆是相貌身材俱佳,百里挑一的美人,可每一段都不过是露水情缘。爱德华在那些情缘中,总是酣畅淋漓地来,潇洒率性地走,他随意地挥动衣袖,留下苦苦回味转瞬即逝的甜蜜的云彩。
只有瞿清岚能让他如此痴迷。这个无情、冷漠、自私自利的小东西。求而不得——这激起了爱德华内心极为强烈的占有欲,他要让瞿清岚知道,他究竟属于谁,该在谁的膝下承欢。
“嗯……老公……嗯啊……”被爱德华按在冰凉的地面上cao干的瞿清岚脸色酡红,神情迷离,仿佛醉酒了一般,他浑身发烫,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
而一旁被锁链牢牢拴住的狼人,已是蓬头垢面,眼眶几近呲裂,眼底一片猩红,他的喉咙已经喊哑了,但他饱含怒意的吼声对爱德华而言,不过是做爱时助兴的背景乐。狼人的四肢鲜血淋漓,这是他反抗无果的证明,他的下体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看着媚态百出的瞿清岚高chao数次。
爱德华嘲笑他,“怎么,看着偷情对象被他老公干,你就能高chao了?你的爱好还真特别。”
“你会有报应的!”慕七用沙哑的嗓音喊道。
爱德华嗤笑一声,他把男根从瞿清岚的xue里抽出,然后让他跪着,命令他舔自己的屌。
爱德华轻轻拍打瞿清岚的侧脸,问道:“告诉老公,好吃吗?”
“唔,好吃……”瞿清岚乖顺地说道。
“你帮这个狼人舔过吗?”
瞿清岚犹如一把小弯钩似的的眼神瞥过慕七,勾得后者欲火焚身,但小钩子没有停留,转而,他看向爱德华,回答道:“没有,我只给老公舔,老公又大又好吃,我最喜欢了。”说完,他继续捧着男屌,一脸认真地舔舐起来。
爱德华在心中冷笑,这个小骗子,也不知嘴里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为彰显主权,爱德华每天都在慕七的面前疯狂地cao干瞿清岚,日夜不休。他要让慕七看清楚,瞿清岚是属于他的,也为了让瞿清岚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乖乖地把身心都交给他。
这样的生活持续多久了呢,七天,十天,还是两个礼拜?他们三人天天呆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室中,对时间的流逝都变得迟钝、无感。
爱德华撇下堆积如山的事务,只顾着给他偷吃的小情儿一个深刻的教训。
“好热……”瞿清岚感觉脑袋发胀、发晕,手都快捧不住爱德华那根巨物,但是爱德华没有理会他,他把瞿清岚的头猛地往下按去,把屌顶到他的喉咙深处,逼着他吃。
被抓着头发强迫着吃男根的瞿清岚眼中的光越来越黯淡,深蓝的眸子不再像晴空下汪洋的海,而像一潭死寂的水,无波无澜,里面沉淀的是淤泥,是经年不化的脏污。
倏而,这潭死水中仿佛落入了一颗石子,打破了死一般的寂寥,他的眼中仿佛划过一道瑰丽的光,下一秒,石子没入深潭,连细小的涟漪都没有激起,便被浑浊的死水吞没。
瞿清岚猝然倒地,耳边是朦胧模糊的叫喊,似乎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可是他很累,他不想听,他想就这样睡一觉,沉沉地睡一觉。
……
瞿清岚是在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中醒来的,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不怎么刺鼻,很柔和,挺好闻的。
“你醒了?”
瞿清岚睁开惺忪的眼,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海一般深蓝的眸子里泛着淡淡的困惑与迷茫。
男人金发碧眼,五官深邃迷人,宛如中世纪雕塑家的刻刀下最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只可惜他眼底有一圈青黑,脸颊和下颌处冒出短短的胡茬。
不知道手感怎么样,扎不扎人——瞿清岚在心底想到。
男人握住他放在被褥外面的双手,他的手很大,也很热。
“我把慕七送回他的星球了,纳森的事我已经处理,不用担心,你和慕七都没有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