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显然是一副动了情的样子。
看来还得加点猛料。
我将头靠在他的脖颈处,低声说:“哥哥,我真的好痒啊。”
刹那,我突然被他压在身下,只听他比平常更低沉的声音:“你真的……”
我直接打断他,说:“如果你在不上,我自己来也不是不行。”
6
要学会做饭
岚岚不喜欢吃香菜 生姜 还有芹菜
——陈轩的备忘录
从小时候起我就知道,母亲是个公主
而我也被祖父教导要懂礼貌,要做个绅士,要自谦,不能骄傲。
不然等祖父的拐杖打过来的时候,我只能浑身颤抖。
我的母亲很美。我很爱我的母亲,但同时存在一种异样感。这种感觉像是母亲身后长长的影子,我怎么追也追不到。
祖父只教会我乖乖地挨打,还没来得及教会我如何反抗,我就被父亲接了回去。
父亲很爱母亲,我能感受到。但父亲投向母亲的眼神里也有一点奇怪。
母亲爱玫瑰,她常常穿梭在自家花园里的玫瑰田里,从而忘记接我放学。而父亲也不会来接我,只会用我看不懂的眼神去看她。
所以我很早就学会了自己回家,可没有人会夸我。
有时候我在想,爱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们都倚附这某样东西生长。就像祖父对母亲的爱,它依赖着某种怀念。
祖父爱母亲吗?爱,因为这是他的女儿,是他早亡的妻子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父亲爱母亲吗?爱,因为这是他的妻子,是他对某种这辈子无法触及到的东西的一个最后的脚印。
那母亲爱什么?她爱玫瑰,因为这是爱情的象征,是小说里最美好的象征。
噢对了,她还爱她自己。
没有人爱我,他们给予我的任何东西都是在我是他们的孩子,孙子的前提下的。是我不值得吗?没有人回答我。
没有人教我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好像他们都认为这个是本能,掺杂着烟火气和铜臭味的本能。
可我找不到,是我太笨了吗?我明明已经尽力做一个绅士,做一个温柔且谦卑的人啊。
然后我学会了恨。恨玫瑰花,因为我固执地认为是它夺走了母亲对我的爱。恨父亲,因为他将所有明明要给我爱的人全部杀死。恨这个世界,因为它从来都没有善待过我,却要求我自力更生。
我是个自卑的人,这我很清楚。像阴沟里的蛆虫,雨后腐烂的树叶,白衣服上怎么擦也擦不掉的黑点。
但我遇到了一个人,这应该算是再见。
他长得很像玫瑰,娇弱的,柔软的,要用无数的肥料与心血喂养的。
我的第一眼是讨厌,就像讨厌那个夏天无人照顾枯死的玫瑰,太脆弱了。
可他有茎,上面的尖刺并不锋利,但扎得人很疼。你又可以小心避开它,就能捏住,然后连根拔起。
所以在爱上他的时候,我尽量不去触碰他。
我爱他的刺,锋芒又美丽。又怕他的刺,我怕它全竖向我。
我其实可以全拔了,将他养在笼子里。可那样的话,我又和我的父亲,祖父有什么区别。
可我又壮着胆子,一步步靠近。
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
自卑自卑,它刻在我的脊骨之上,让我只能用皮肉掩盖。它让我不敢靠近我的恋人,而我却在用无数个谎言迷惑我自己。
他明明已经全部张开了他所有的花瓣,收起了他所有的尖刺,就等你来拥抱他了啊。
胆小鬼,胆小鬼,快去吧。
我的爱人是个胆小鬼,所以我要主动一点。
——刘岚的备忘录
汹涌的吻要将我吞没,而后又化作一丝丝温柔的爱意。他的舌头涌进我的口腔,细细勾勒我的牙齿,又横冲直撞地与我的舌头纠缠。
我能感受到他的手从我的大腿向上进攻,直直地冲向我的后穴。
来吧。我尽量放松身体,让他知晓我的意思。
他的手指在穴口停留了一会儿,但还是试探性地插了进去。
仿佛此刻每一个点都在被放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慢慢地搅动。迟缓地,小心地,但我还是忍不住绷紧身体,从嗓子眼里哼出声来。
渐渐地,我口中的津液止不住地涌现,但嗓子还是干的很。他放过我的唇舌,临走前吻了吻我的嘴角。
“没事的。”他说,眼里是翻滚的欲,随后去抓我胸前的乳尖。
我一只手摸着他的后颈,一手去寻他的性器。
他突然将我抱起,放于腿上。我轻易找到了他的东西,然后慢慢套弄。
那东西长得吓人,一想到它要进入我的身体就不免有些害怕。一股痒意从我的胸前传来,他的舌头正有技巧地舔弄我的乳尖,另一只手在蹂躏另一个。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