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颖推开他,打开车镜灯把脸贴过去打量,更红了,伤口有发炎的趋势。魏颖脸立刻拉长,扣住林禄安的手腕扯回来,“你老公的脸让你毁了,你怎么赔偿?”
“谁不是。”
林禄安解开盘扣把斑斓的脖颈和肩颈露出,魏颖气疯了,胡乱一通抓,把他的衣服攮好,余光里后视镜的manager人精似的把头更低一些。
魏颖把他拽到怀里抱好,贴着他的背亲他的脖颈,林禄安怕痒地偏头,魏颖的嘴唇在他的耳后重重擦过,舔舐的触感在敏感的颈侧蔓延,他紧张地并紧四肢,躲避魏颖在他衣服内的抚摸。
“怕什么,就摸两下,回去干死你。”
魏颖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两口,亲得林禄安嘴唇都麻了,想见还有外人在场,他不受控制地掐住魏颖的伤口想让人把嘴巴闭紧。
魏颖疼得嚎一嗓子,身体往后撞,他粗喘两下,不可置信地捂住脸,慢慢抬头看林禄安,眼里有一丝恐惧。林禄安笑了一声,刚抬手魏颖就把他手按下去,“你困吗?睡一会儿。”
生怕他拒绝,魏颖搂住他钳制住他的双手,左脸靠在他的脑后,确认这个姿势伤不到他的宝贝脸后声音添上嘚瑟,“睡吧睡吧。”
林禄安睡不着,满心都是高低再掐魏颖两下,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然后尽快放自己归国。期间manager灵敏地嗅到凝固的氛围,他没话找话,“您最近要回LA吗?”
“不回。”
点提到这个地步,魏颖也明白他是啥意思了,大客户该放单了,“有时间我会去店里一趟,你先把东西备好。”
“好的,您放心。”
车停在院子外,manager撑着伞把两个人送到家门口,殷勤地客套两句,魏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manager也知道魏颖心不在车上,告别后匆匆离开。
魏颖光着脚踩到地毯上,淋了雨的卫衣黏在肉体上被他生生剥掉,裹着上身坐在茶几旁用小镜子照脸,牙印又紫又红,被摧残后肿涨出明显的起伏,他摔了镜子往玄关处的林禄安逼近。
“兔子咬人还挺狠,怎么陪!”
魏颖咬肌隆起又降下,打湿的金发微卷着,林禄安没由得想笑,他趁魏颖走神一拳头又砸在他受创的左脸上。
疯狗撕心裂肺地捧住脸在地毯上滚一圈,魏颖缓了一会儿,疼得眼珠子冒水,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明天和我一起去医院检查。”
林禄安想问自己为什么要去,魏颖像看出来了,他露齿一笑,尖锐的虎牙抵在下唇,声音没有情绪,“你看生殖科。”
林禄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拔腿往楼上跑,缺乏锻炼的身体比不过魏颖三两步的追逐,高阔的身躯笼住他的腰背,骨感的大手在他腰腹狠力一掐,林禄安疼得往下掉。
“你不是很喜欢抵平吗?今天你打了我四次,我操你四次抵平。”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林禄安脸色煞白,受惊的身体不住地抖动,魏颖笑笑,翻过他的身体按在凹凸的楼梯上。林禄安的裤子很好脱,好看又好剥,珠联璧合。
魏颖的一只手从衣摆下摸他没消肿的胸,刺痛挺立的滚珠被两指捏住按压,林禄安的嗓子眼发出嘶嘶的冷气声,他的心脏吊起,腿缝间抵着硬棍,他不敢再动,默默把腿收紧。
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性器蓬勃的热度,经脉跳动的触感在细嫩的腿根处摩挲,林禄安脑袋缺氧地大口呼吸,阴茎头部抵着他的裤子往潮湿的肉缝里压,淫荡的身体甘之如饴地散发出求欢的邀请,尽管它的主人不愿意。
被挤压变形的肉缝勾勒出色情的轮廓,肉鼓的臀部和大腿之间勒成分明的两道肉瓣,它肯定不是初夜的脆弱生涩,它变得成熟艳红,流出的淫液可以渗透两层布料的遮蔽。
魏颖的嗓子渴得冒烟,下午喝的啤酒咖啡被他喂给狗喝,眼下送上来一捧用之不竭的泉眼,不喝就是愧对大自然的馈赠。
他掰开林禄安的腿,浅色的裤子被淫液染出深色,魏颖作为虔诚的信徒不能白白浪费这些圣水,他隔着麻布用力舔弄那条裂缝,高挺的鼻骨磨到凸起的阴蒂上,林禄安爽得眼前发白,一脚蹬在魏颖脸上。
魏颖好像被打了止痛针,刚刚还为脸哭死哭活,这时候被踢了却迅速从地上翻起,膝盖垫在林禄安腰下,把腿间彻底洗进脸。
这是圣泉的味道,魏颖咂舌,这藏了二十年的好酒算酿成了,林禄安夹着这条缝过了一整天,整整一天他没有到访,他快想疯了。
魏颖的嘴贴在陷入的缝里卯足劲舔,舌头舔舐的声音湿粘酸牙,林禄安夹着他脑袋的大腿紧合,腰身扭得像欲求不满的骚货,他的脑袋被肉欲大腿夹着,满脑子都是再夹紧点把他蒙死在逼里的梦想。
他含住林禄安挺立的肉粒一吸,林禄安断气一样地叫一嗓子,扯弄魏颖头发的手无力地垂下来,魏颖如愿以偿喝到更多的圣水,他更卖力地吸吮生命的源泉,隔着布料怎么也喝不尽兴。
魏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