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娜的话,开始房羽沫还接受不了;但现在想想看,她在井娜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都是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也都不幸地在风华正茂时失去男人的抚慰,甚至连解决的方式都
房羽沫用力地摇摇脑袋,不敢再想下去了。
也许井娜说得对,她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警察,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初中生玩起偷偷摸摸的性游戏应该不会吃什么亏。而她自己对即将要经历的考验却是半点把握都没有,加上家里那个小鬼头实在神出鬼没,今天半天就够她受的了,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花样将要用在她身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吃不吃午饭了?;身后突然传来男孩熟悉的声音。
房羽沫吓了一跳,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单位出了点事,所以;
单位出了点事?是不是你穿上那双高跟鞋结果一双sao蹄子被男同事给性sao扰了?;男孩辱骂着成熟的女警察。
不是那样的。是老院长他找我有事;房羽沫小声辩解道。
原来是郭伯雄那个老东西!我早看出来他对你不怀好意了;男孩打断了房羽沫的话。
不是的;房羽沫软弱地抗议着,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对这样yIn秽的话竟不再抗拒,相反下体竟不知不觉shi了。何况,今天老院长看到自己时的眼神,的确和往日不同
怎么样,今天上班有没有背着人自慰啊?;男孩继续羞辱着女警察。
没、有!;房羽沫夺口而出,好象被人说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瑶鼻喷气如兰。
没有?把今天上午我送给你的小东西拿出来,让我检查一下。;男孩竟伸手向房羽沫下体摸去。
啊不要!;房羽沫身一闪躲过男孩的魔手,忸怩地说:我、我自己取、取出来了;说完就低下头。
啪!;一声,房羽沫的姣美绝lun的脸上多了一道红印子。男孩狠狠地拉起她的头发,居然敢不听话擅自把我给你东西拿掉!;
想不到自己会挨打,房羽沫一愣,接着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男孩依然在大叫着:要知道,这个月你可是我的东西这么不听话
我要处罚你!
把衣服脱光!就在这里!;
银牙紧咬着牙床,眼圈却早已红了,房羽沫也心知肚明,男孩是不会放过这个观赏的机会的,求饶也是无用,手脚放慢也不行,因为反而一定会招致更大的惩罚吧?她想到这一点,也就认命了轻轻地解开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空气似乎一下凝住,男孩不再说话了,目光聚集到女警察身上,目睹一名高贵无比的高级法院大警察的脱衣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房羽沫强忍内心的羞愧,脸上象被男孩投来的眼光灼红,在犹豫中一粒粒地解开衣服的扣子。
啊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事;房羽沫感到自己的脸象火烧一样发熨。
但事情象不可挽回地继续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应该中止。
扣子全部解开了,房羽沫在一阵犹豫后终于狠心地脱下上衣,头努力侧向一边,避开男孩专注的目光。
动作是那么的羞涩犹豫,但每一下举手投足却充满了美态。
上衣脱下后上身剩下一件象牙白的蕾丝nai罩,冰肌雪肤,圆润的肩上挂着Jing致的细细吊带连到罩杯上,在罩杯的束缚下,胸口形成明显的深逐的ru沟,小半边白嫩的ru房露出来,让人看得要流口水。
房间里象只剩下女警察一个人,男孩屏声敛气,眼光盯在她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欣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
房羽沫一下子感到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但男孩并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房羽沫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与其这样难堪下去,不如狠下心肠豁出去。
想到这里,她象说服了自己一样,略为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做了几个深呼吸,胸口微微起伏,慢慢地侧手解开套裙的扣子,忍辱负重,让裙子慢慢地滑下去
空气好象凝固了,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一刻。
裙子落到腿弯的时候右脚从高跟鞋里轻轻抽出,然后小心奕奕把裙子连同衬裙一起脱了出来,右脚脱出来穿回高跟鞋里再脱左脚,动作是那么的优雅,只是比平时慢了一些。
房间里鸦鹊无声。
唰;一下,裤子掉到了地上,房羽沫绝望地闭上了美丽的眸子。
两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呈现在男孩面前,腿根汇合处上方饱胀的Yin阜就象一只膨胀的大馒头,高高隆起,从腰到tun形成一条流畅的弧线,就象一只上等的大白玉花樽。
就在男孩面前,美丽的制服贵妇,优雅地慢慢脱掉所有蔽体的衣物,那轻柔而神圣的动作,宛若献祭的圣女,被奉献给邪灵作祭品一般。
制服终于在男孩的视jian下脱了下来,房羽沫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做一个人民警察,也许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