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缓慢地退出,退到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再插入,他要让塞西莉亚细致地感受被他操的感觉,他要让她知道,是他占有了她。
鸡巴粗壮的柱身碾弄过穴内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快感则忠实地全部传递进塞西莉亚的大脑,尤其是娇嫩的花心被顶的感觉,既让她觉得爽得不行,又觉得爽过了头,有些承受不住。
塞西莉亚初次经历如此甘美的快感,大脑舒服得几乎一片空白,连说出的话都变得胡乱起来,被鸡巴捣进花心时,她会娇声求饶,让阿诺德轻点,等鸡巴抽出蓄力时,她又连这短短的空档都等不及,娇憨又淫乱地让他用力点。
阿诺德既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被她这副样子取悦了,明明无知又懵懂,根本不知淫荡为何物,偏偏却又表现得如此淫荡,简直就是淫媚入骨,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勾引男人。
她骚成这样,要是落入协会那帮高层的手里,他们还不得轮奸到她变成淫乱丧智的模样,调教成母畜般的玩物才算完。
一想起曾经在人类社会乱跑的塞西莉亚有可能落入别人手中,阿诺德就担心又愤怒,醋劲儿大发,泄愤似的用力操弄着胯下淫软新鲜的处女小嫩穴,龟头次次撞在花心上,力气之大,每次花心都被顶得陷进去一截儿。
“呃……啊……啊……啊!”
塞西莉亚被阿诺德猝不及防的发狠操的发出短促的惊叫呻吟,叫得连小嘴都合不上,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一对雪白的奶子也一跳一跳,吸引住了阿诺德的目光。
阿诺德恨恨地叼住小奶头扯起来用牙齿厮磨着,心想这对奶子是不是有点小,他亲爱的夫人长得如此娇小玲珑,若配上一对大奶,必定更加淫荡勾人。
不过再勾人,也只准勾他一个人。
怎么叼了这么半天也不出奶水,不是被许多小孩叫过妈妈吗,妈妈怎么能连奶水都不出。
他们都叫过她妈妈,只有他没叫过……她欠他的,就该用奶水来还。
阿诺德直磨得塞西莉亚发出啜泣般的呻吟才松开嘴,也不管当初是自己死撑着不肯叫她妈妈,反正就把这笔账算在了塞西莉亚身上,心中盘算了一下让她怎么还,这才咧着一排森白的牙齿勾起一个野狼似的笑容,又用大手扇了几下两只无辜的奶子,扇得雪白的奶肉泛起鲜嫩的粉红,像是香甜可口的小糕点似的。
塞西莉亚这边懵然不知阿诺德到底吃起了什么样的飞醋,她迷迷糊糊觉得这个孩子似乎和她当初养育他时的模样变得不太一样了。
那时的他又腼腆,又高傲,被捡回来时就像个流浪的小狗崽,看起来应该挺缺爱的,但又死倔死倔的。别人都叫她妈妈,就他不肯,想黏着她吧又忍着,可这点小心思在她眼里怎么藏得住,她会故意给他多分派一些力所能及的任务,然后在他完成后,摸摸他的头,看他欣喜又努力克制,害羞到脸都红了的样子。
啧啧,真可爱。
明明以前是个挺单纯好懂的小崽子啊,怎么……怎么就长成现在这样了?
男人的胸膛坚厚,肩膀宽阔,压下来时,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拢在他的阴影里,这一切都昭示着,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不再是她印象中那个腼腆冷漠的小男孩了。
阿诺德操起她来十分用力,每一下都顶得塞西莉亚直翻白眼,也就是她被操懵了,不然肯定会意识到自己现在双眼上翻,张着小嘴吐着舌头的模样有多么淫乱。
塞西莉亚被操得意乱情迷,沉溺在阿诺德带来的无尽的情欲中,小穴逐渐开始有规律地一收一缩,不受她自己控制的、主动地夹吸男人的鸡巴。
这一场性爱的节奏完全由阿诺德控制,塞西莉亚只能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那样随着他带来的情欲起起伏伏,这让她隐约意识到,放归山林的小狗崽子,似乎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悄长成了一匹狼。
塞西莉亚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声淫叫起来,似乎不如此就无法释放体内过剩的快感,她嫩软乳白的奶肉蹭着男人的胸膛,男人紫黑而粗壮的鸡巴则在她白嫩的腿胯间进进出出。
阿诺德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如同野兽将猎物叼回自己的领地那样,因为贴得极近,两人肤色的对比也就愈发鲜明起来,阿诺德棕黑色的皮肤,愈发衬得塞西莉亚肤白如雪,她被他操得咿咿呀呀地淫叫,像只无助嘶叫的小羊羔似的。
塞西莉亚的小穴变得非常火热,热情地夹紧鸡巴,穴肉涌动收缩地按摩讨好着阿诺德,一股一股的淫水被阿诺德捣弄的动作榨出来,浸得整根鸡巴都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看上去似乎更淫乱狰狞了。
“要……到了……”塞西莉亚被操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指甲把阿诺德的后背都挠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你要高潮了。”阿诺德亲昵地吻了吻塞西莉亚的鼻尖,教给她她现在淫乱的状态叫什么。
“高潮……要……”塞西莉亚大脑空白,只是急切地想迎来释放。
阿诺德又快又猛地连着操了好几下,捣得花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