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谌肖想穆子恒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让他即使是平日里想起,心也会微微泛疼。但郁谌这些年里也并不是全无收获,起码在骄傲的上将心中,他已分割了一席之地,并且,上将的身体怕是也已被他牢牢掌控,无法离开他了。
郁谌忍得很辛苦--即是为了那不体面的些许生理冲动,也是让自己不要在穆子恒面前开怀的笑出声。他爱死了这种掌握住爱人的感觉,哪怕现在只是他单方面认定。不过郁谌相信,拥明珠入怀的日子不会再久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继续哄骗那可怜又惹人爱的小兽,让它早日落入坏人编织已久的温柔陷阱。没绷住的郁谌轻笑一下,引来对面带着点疑惑的目光,他没有继续下去,转而问起别的事情。一些带着朦胧暧昧,让穆子恒羞红脸颊的事情。
"你最近胸前,可还难受了?"
"最近..."
"若是难受,不必在我面前忍耐,我总是会帮你的。"
郁谌实在是过于体贴,让穆子恒有些晕头转向,他总是能及时发现自己的问题。
信赖郁谌的穆子恒又怎么会知道,让他变得奇怪的罪魁祸首,就是郁谌本人。
他无知无觉的脱下了军装外套,接着麻利的打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不解风情的直接展开衣衫,也露出了那让人意想不到的甜蜜果实。
嫣红如莓果大小的ru头yIn荡的挂在胸前,竟是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自己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一看就极其敏感。这很不符合常理,但穆子恒竟全然不知--他母亲早逝,男性长辈又常年不在家,也不会有丁点细腻心思去教导这些问题,而穆子恒本人从小便只注重训练,之后就考入了最好的军校,理所当然的,军校也不会教授这方面的知识。
但准确来讲,穆子恒是有生理老师的,只是这位老师实在品德败坏。
"我亲爱的上将,你如今的身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呢?"
"对..对不起"
"没关系,我会用心教导你回归正途。"
"..呜!"
郁谌的手出其不意的狠狠捏住了穆子恒肥厚柔软的ru头,在rurou之间仔细捻动一番,他像一个真正的教师那样仔细品评,如果忽略掉他西裤下支起的形状。
"好漂亮的颜色呢,手感也很舒服,真是有韧性的小玩意。"
在郁谌粗鲁的把玩下,那颗ru头由一开始的软糯逐渐坚硬起来,于是他改用拇指和食指擒住,一边搓玩一边拉长,兼用圆润的指甲不停抠弄这敏感之地,直爽的穆子恒呜咽出声。
"不..不要呜呜...好难受..快放手。"
"真的难受吗小婊子?那我可不给你揉了。"
"不..呜嗯..求你..不要停。"
郁谌刚假意放手,穆子恒竟就毫无羞耻的贴了过来,把自己被玩的嫣红肿胀的nai子主动送到郁谌修长的手中。
郁谌被心上人诚实的反应可爱到了,直接吻了上去,把不通情爱的上将亲的眼泪汪汪,叫人看着心都要化了,可郁谌的眼神却蓦的暗沉下来,突然撕开了穆子恒的裤子,狠狠地给了那蜜色的翘tun一巴掌。
"sao货,你露出这幅表情是要勾引谁?!"
"呜呜我没有..."
"还说没有!""啪--!"
"啊呜..我错了..不要.."
穆子恒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学生,因此郁谌一摆出这幅姿态,他竟是想也不想的直接认错。
可这又是取悦到了郁谌,又让郁谌的怒火燃烧更甚。
穆子恒蜜色的tunrou在郁谌的手中泛着yIn靡的涟漪,下身也不知何时支了起来,敏感的顶点磨在会客厅蕾丝层叠的沙发上,在即将要喷涌的瞬间被一只白皙的手掐住。
"小婊子,你是要故意弄脏我的沙发吗?"
"啊啊不要掐--不是的呜"
郁谌可不是心疼沙发,而是不想浪费心上人的任何东西。
他简单粗暴的给自己润滑一下,就直接将手中的东西塞入体内,然后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穆子恒被郁谌玩的双眼含泪泛红,向来浅色的薄唇也嫣红一片,胸前更是不堪入目,郁谌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用双手拢住心上人娇嫩敏感的双ru,在穆子恒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纳入口中。
"呜嗯--啊--不可以嚼--"
"--要坏掉了呜呜别咬了.."
"呜呜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郁谌灵活的舌头细致的爱抚两颗已经被玩弄的肿胀不堪的ru头,在穆子恒渐渐沉湎舒服的哼唧出声时,又开始用牙齿叼住拖拽撕磨,穆子恒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灭顶的快感,直接射在了郁谌体内。
但郁谌并没有放过穆子恒,用后xue反复cao弄直到心上人累昏过去,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他公主抱着自己的睡美人,仔细清洁一番,最后轻柔的放到柔软的大床上,与自己睡在一处。
在临睡前,郁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