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吞口水,讨好地露出笑,朝着白晚晚爬了过去:“主人……”
凉渊看着秦理隐隐有些渴望的眼神,笑了一下:“你还想玩,前面的东西不要了是吧?”
秦理瑟缩了一下,低声:“我处理文件。”
真是奇怪的世界啊,凉渊忍不住感叹,一个人,居然可以在这样淫乱的房间说出“我处理文件”这样禁欲的话。虽然半个小时之前还被操得像条狗一样乱爬,但是现在,饶是她也不得不感叹秦理的定力简直是绝了。
惊羽已经脱掉了衣衫,他仍旧半跪着,目光正视前方,恭敬:“请主人下令。”
凉渊低笑:“不急。你作为教具,有许多东西还要适应。”
她转头看着白晚晚,“景晗光已经被调教好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让他死掉。”
玩具的命运通常都是宠爱走到尽头,被遗弃在垃圾堆里,哪怕是人类,都是这样。
就像是馊掉的美味佳肴。
白晚晚呆了,有些激动:“那、那师傅,我可以看你调教吗?”
凉渊颔首:“可以。”
惊羽的身体比起这个世界认识的那些男性要结实很多,不排除内力的可能。
他的肌肉很是坚硬,肌肤色泽却是白皙粉嫩的,常年潜藏在阴暗之中让他的身体白得有些过头,他垂眸看着少女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移,疏冷的神色一如初见时分。
这位冷冷淡淡的暗卫,不知道操起来会不会比前面几个人都美味?
凉渊忍不住低笑。
她从随身携带的书包中抽出一支针筒,里面的液体粘稠晃动着,她晃了晃,看着神色淡淡的惊羽,“张嘴。”
惊羽张开唇齿,静静等待着她将那些液体全部挤进嘴里,慢慢咽下去,沉默地望向她。
她总是对听话的玩具多上那么几分宽容。
她低头吻他,感受着他生涩的吻技,轻笑着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让他呼吸一窒。
“感受到身体里的变化了吗?”她揉弄着他胯下已经挺立的阴茎下方的软穴,他的身体柔韧得令人惊叹,就算开了穴,比起管家大人来说,也要更深,更为有韧性,换言之,他是一个十分耐操的性玩具。
他沉默着被面前的少女玩弄自己新生的器官,这次的药量把控得刚刚好,既不会让他沦落为性玩具,又不至于让他毫无反应。
“来,自己揉一揉。”
少女牵引着他的手来到柔软的穴口,看着他已经被磨出薄茧的指腹在柔软的穴口毫无章法地揉弄,忍不住笑出声,和他贴近,“惊羽,不是这样。是这样——”
她带着他的手指,慢慢地拨弄开那有些狭窄的穴口,将他的两片肥厚的蚌肉二指扩开。
“往内,对……有没有摸到一个有些肿的小东西?揉一揉。”
“呃!”
他呼吸一颤,却是死死地将那些声音断送在喉咙里,只是轻轻地溢出些许鼻音,随后低头看着自己有些湿润的花穴。
少女的手指葱白柔软,将他的手指拨开,替代了他的手,手掌在穴口揉弄着,似乎要将他的紧闭着的两瓣肉给揉开,他垂眸,却是问:“需要属下换个姿势么?”
凉渊抬眸,对上他紫色的眸子,那双眸子里似乎有情绪,却又似乎什么都不在乎,望过来的时候,声音略略低哑,重复了一遍:“需要属下换个姿势方便主人肏进来吗?”
“不用。”凉渊忍俊不禁,“你觉得这个姿势很累的话,可以换一个。”
单膝跪地也能够让他的肉穴暴露出来。
惊羽没有说话,只是仰躺在地毯上,双腿往上抬,同时又分得很开,将那初次绽放的稚嫩幽穴展露在空气中。
凉渊用手指按了按,里面渗出些许的淫液,即使是初次的穴,在催熟之下,很快也会变得软烂起来。
毕竟作为玩具,干涩逼仄虽然不失为情趣的一种,可几乎没有人喜欢玩弄这样的欲奴,太索然无味了——就像是没有长大的果实,发苦发涩。
比起最初的毫无反应,小穴现在才算是被开发起来:她能够将手指顺顺利利地探入他的穴内,感受他紧致又炽热的穴肉层层律动,淫媚地围拢,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手指,努力地适应着手指的插入。
单从他的表情来看实际上看不出来是否真的情动,只是他前端那个性器已经充血鼓胀起来,青筋盘虬在上面,倒是有些令人心神荡漾:这样好看的性器,射出来的时候,一定会很漂亮。
惊羽依旧处变不惊,长发散落在地上,眸子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略苍白的面色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弱,那不过是内里用尽之后的反噬罢了,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只是他如今身处的世界,和原本的地方大相径庭,这样的屋子他从未见过,那些奇奇怪怪的材料,令他不得不心生警惕。
所幸……主人也在这个世界。
他的视线落在少女身上,有些恍惚:他的记忆里很少有这位主人的影子,却莫名感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