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为醒来的时候大脑还是停止运转的,睁眼是一片白花花的肌rou,还有两个红艳艳的ru头。他一下没回过神,想着这是他的哪个情人。抬头看到云深似笑非笑的眼神才猛然想起昨天那荒唐yIn糜的一夜,脸上表情瞬间极其不自在。
云深有趣的看着贺思为突变的脸色,下身动了动。“好看么?”男人早起时的反应让贺思为身体僵住,小动作往后挪动。这一下让他觉得身体快要散架了,腰肌酸疼,胸口的两点竟然还肿大着,下身的感觉尤其明显。疼。
“肯定是好看了,不好看你以前怎么能看上我呢。”云深自说自话,下身在贺思为挪动时追了过去,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贺思为强忍着不适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没发现衣物。
云深也跟着坐了起来,他身上肌rou分明,线条漂亮,穿上衣服时显得身材尤其挺拔,想象不到衣服下竟时这样一具充满力量的身体。像是西方神灵的雕塑,充满了力量之美。贺思为有一瞬间的迷糊,云深一定是练了很久才能练成这幅样子,他无法将以前那个纤细柔弱的少年跟眼前这具身体重叠起来。云深掀开被子,走到橱柜前挑选了几件衣服扔给贺思为,在找内裤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神秘莫测,让贺思为隐隐感觉不妙。
两人无言的穿上衣服,胸前的突起从身上的衬衫上印了出来,与衣服摩擦中更加挺立,又疼又痒。身旁那火热的目光让他无法忽视,贺思为有些难受,赶紧把外套穿上遮住。
云深收回目光,不以为意得笑笑,“贺少爷的ru头看起来很yIn荡呢,都破了还不知羞耻的勾引。”贺思为脸上又泛起了薄红。他没想到云深这个人竟然在床下都能随口说黄话。
“我也不知道温少爷现在变成了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那是因为看到了贺少爷呀。”
贺思为明白自己说不过云深,再也不接他的话。
两人下楼的时候早饭已经做好了,云深不等贺思为就先一步坐到桌前,贺思为身体又酸又疼,大腿肌rou还紧绷着,下楼动作非常缓慢。两人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入口的味道很熟悉。
云深并没有将贺思为原先的仆人辞退,他这样带这些不可言说的目的,看到贺思为因为熟悉的早餐味道愣神的时候恶劣的笑:“为了让贺少爷住的舒适点,您原先的下人我都没有辞退,哦对了,昨天主卧的房间是陈妈收拾的。”
云深当然不是什么好心留着那些人,他想让所有认识贺思为的人都知道,那个曾经的被众星捧月的贺少爷现在已经是云深的身下人了。贺思为想到他们昨天在卧室的性爱,床上到处都是粘腻腥臭的ye体。陈妈,陈妈是贺家的保姆,从他小时候就一直照顾他。怪不得这早餐的味道这么熟悉。贺思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拿着筷子的指节因为用力都在泛白。
相较于贺思为味同嚼蜡的吃着早饭,云深就开心多了。
陈妈从厨房出来收拾饭桌的时候看到贺思为,眼睛一涩。贺思为是陈妈从小看着长大的,昨天她看到床上那些痕迹,看到贺思为被云深抱着出来,心情复杂。
收拾好情绪,陈妈看到贺思为身前的早饭并没有被吃掉很多,温和开口:“少爷再多吃点吧,都是你爱吃的。”贺思为闻言低头不语,将碗中的粥喝了个干净。“不用再叫少爷了。”
饭后云深坐在沙发上,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贺思为坐过来,贺思为面无表情的瞪着他,坐到了他对面。
又不听话了。云深看着贺思为。
“让我走。”贺思为简明扼要得开口,他跟云深没什么好谈的。虽然贺家倒了,被温云深和宴君悉瓜分了,不过他在国外还有些私人资产,那些是贺思为用其他人名义购置的,这次的风波并没有波及到国外。昨天以前贺思为还想着东山再起,昨天以后他就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看到云深和宴君悉的脸贺思为心里都有些退缩。昨晚的一切都太疯狂了,他不能接受自己以后还会在他人身下呻yin。贺思为试图忘记那些发生过的事,但是没用。就跟前世一样,他忘不掉一些事情。深入骨髓,如影随形。
“走,你能走去哪里呢。”云深淡漠的看向贺思为,茶色的眼睛蕴含着暴风雨前的平静。“贺少,你现在已经被限制出境了,为了保释你出来知道我做了多少事么。还有你的父母,他们还在调查中。你现在根本哪里都不去了。还是乖乖呆在这吧。”
“没人让你救我。”贺思为倒是宁愿云深不要多此一举。他做事情向来滴水不漏,只要查不出什么,他出来是迟早的事情。父母即使出不来,只要他能出去,也能让他们下半辈子在里面过得舒舒服服的。这一切都被温云深他们打乱了。
云深耸了耸肩,“是没人让我保释你,是我自己想要先尝尝贺少爷的味道。”在贺思为的怒视下云深伸舌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味那美好的滋味。
“你!”
云深看贺思为捏紧拳头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过来,得意笑了下:“我有事要出门,你自己待着想想。出国不用考虑了,你国外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