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男人还会只穿着四角裤,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那点儿布料根本遮不住他下身那傲人的分身,尤其在早晨的时候,那里常常鼓起一大坨,这就会让苏茂回忆起那个雨天,他眼角的余光也瞥到过男人的那里……真的很大,就好像蛰伏的巨龙一般。
苏茂看得口干舌燥,小巧的喉结不停滚动,简直恨不得把男人扒光了。
而每每这个时候,他还能感到自己的下半身,流出了黏滑shi热的ye体来,一股一股的,将他的内裤都给打shi掉。
苏茂知道这是为什么。
作为一个双性人,他需要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而和他一样的人告诉过他,双性人的yIn欲都比较重,有时候一个伴侣都无法满足他们这种人。
以前苏茂并不相信这种事情,毕竟他感觉自己并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可在遇到牧凌之后,他的情欲好似沉寂许久的火山一般,彻底地爆发了,而且爆发得尤为猛烈。
他每天都觉得自己的小腹空虚的要命,那发育的并不算成熟的rou棒,总会支棱在小腹前,还会从铃口处,分泌出一滴滴的晶莹ye体来,更不要说他的女xue儿,那里面痒的简直好像有人拿着羽毛在搔一般……
苏茂拼命地忍耐着身体里的欲望。
不然他能怎么办呢?以他和男人那悬殊的体型来说,他根本无法对对方做任何事情。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可怜他的痴心一片,这天清晨,男人在跑步冲澡之后,并没有去做早餐,而是瘫在沙发上,片刻后懒洋洋将自己那根黑紫色的巨物,从裤子里面掏了出来。
苏茂一瞬间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激动到差点握不住手指的望远镜的又咽了咽口水。
牧凌的那根东西,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好似巨炮一般从对方那浓密粗糙的耻毛中冲出来,那肿胀的gui头堪比鸡卵,柱身更是仿若婴儿的手臂,而且那上面青筋暴起,看起来简直有几分狰狞可怖。
不过苏茂并不觉得害怕,他还馋得狠。
就算没有别的双性人告诉他,鸡巴越大Cao起来越爽,他身体里的痒意也在提醒他,他需要那根壮硕的鸡巴,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只有那凹凸青筋,才能磨得他舒爽。
而且只是这么一眼,他的rou棒就在裤子里弹跳了起来,那早就shi透了的女xue儿,更是连里面的saorou,都蠕动了起来,然后挤出了更多的yIn水儿,让他外裤的裤裆,颜色都深了一块儿。
苏茂其实觉得自己不应该看了,他现在做的已经很过分了,如果继续看下去,也许他早晚会做出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可他虽然知道这一点,但他的身体却好似有着自我意识一般,根本无法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不说,甚至激动的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于是他明知不应该,还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自渎,看着对方的手掌在那巨大的性器上上下撸动,看着对方的手指技巧性的擦过gui头侧面的rou棱……
男人似乎很是舒爽,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之后还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
有点点腺ye,从男人gui头顶端的马眼渗出来,顺着那肿胀的gui头流下去,让那里闪烁着yIn靡的光泽,也让苏茂恨不得含住那里,尝尝那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他咬住自己的唇,幻想着那里的味道,然后紧盯着男人的动作,看到那黏稠的ye体,又随着男人的手指被涂抹在jing身上,居然让那本就十分雄壮的性器,看起来更大了一圈。
苏茂看着,看着男人手指不断灵巧地动作着,看着对方的表情从享受到略微狰狞……他甚至能幻听到男人撸动性器时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以及男人因为舒爽而溢出的闷哼。
他看得极为情动,看的喉间也发出了细碎的呻yin,还开始轻轻地扭着自己的腰肢来。
想要,想要,好想要!
想被男人碰一碰,想要亲吻对方,想让那根粗壮的鸡巴,Cao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浑身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男人Cao,想得每一寸皮肤都在泛着痒意,甚至到最后,他看着男人微眯着眼睛,从马眼里喷溅出浓稠的白浊时,他那纤薄的腰肢一抖,接着空气中也浮现出了石楠花的气味来。
苏茂射了,仅仅是看牧凌自渎,他就自己射了出来。
他感觉Jingye让他的内裤中更为泥泞,他也终于握不住手中的望远镜,任由它跌落在一边的地板上,而自己则是瘫软在了躺椅上。
之后苏茂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声音,指尖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拉链,然后扭动着将裤子褪了下去,可那白色却shi成了几乎透明的内裤,还挂在他的脚踝上。
但他已经顾不得了,苏茂半裸地躺在椅子上,皮肤是yIn靡的粉色,又因为射Jing的原因,他的身上除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哪怕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也让他周身都泛着潋滟的光泽。
他的鼻尖上汗水更多,甚至汇聚成了性感诱人的一滴,在那里欲落未落,但他顾不得去擦拭一下,开始用两只手,揉弄起自己的酥胸来。
他的胸不大不小,大概是B罩杯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