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百花待放。
晨曦既驾,殿前值班的侍卫正好到换班的时候,来的人面带喜色,走的人依依不舍。
王康一身干净整齐的侍卫服,从远方宫门处急匆匆的赶来,腰间“御前统领”的腰牌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他来时步子又快又急,临到了大殿门前又缓了下来,弓着腰身恭敬地侯着。
暗色的木门是今年年初新换的,只在最下方雕了浅浅的一层花式,显得庄重典雅。
在门后,却是截然不同的盎然春色。
一只瓷白的手从层层帷帐中探了出来,无力地抓了抓床上铺着的锦缎,食指关节处还有一个暗红未消的牙印。
旁边立着的宫女飞速往床上看了一眼,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杜公公隔着几丈远颠着脚步小跑过来,急慌地伸出手去,在那双玉足落地之前堪堪拿手接下。
他两只膝盖着地,半趴在细软的地毯上,拉长了声音假声哭道:“哎呦我的皇上啊,您可小心点,奴才这身皮都恨不得给您垫脚下了。”
闻言,那藏了许久的皇上这才半掀开帷帐,露出一张堪比仙人的容颜,笑骂道:“死奴才,一大早跑哪去了?还要朕亲自找你不成?”
杜公公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奴才哪敢啊?就是看皇上您昨晚睡得晚,怕药效没发挥,这不一早去找了王统领嘛。”
说到药效,皇上下意识动了动腰,后面私处传来某种隐秘的异物感。
他顿时皱着眉哼了一声,抬起脚踩向杜公公的肩膀:“要不是他,朕至于睡得这么晚?”
“是是是。”杜公公小心扶着皇上的脚踝,问道,“您看他这就在门外侯着……”
“让他进来吧。”皇上收回了脚,轻轻搭在床沿上。
木雕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王康轻轻迈进一只脚,随即俯下身跪了下来,半分不敢抬眼看圣颜。
紫金香炉新换了盘香,眼下烧的正旺,上好的香袅袅升起,缠缠绵绵的味道勾人的紧。
圣上姓凤名羲,今年才刚过而立,样貌已初初长成。一双凤眼水光潋滟,眉目如画,面若谪仙,整个人长身玉立,宛如山青水秀的绝佳工笔。
他治国理政独有一套,只有一点不好,就是太过yIn乱。
不过万人之上,宫中密闱,闹不成什么大事,自然有无数人愿意以身为药,好好满足皇上贪吃的小嘴。
榻上的人逐渐肆无忌惮起来。
凤羲塌着腰趴写,纤长的手指划过后面一缩一缩的xue口。
那xue口红润却不肿胀,乖巧地含住一个指节,温顺地任它抽插。
“嗯……啊……”
低低的呻yin声响起,凤羲软了腰,眯着眼享受摩擦的快感。
肠道逐渐分泌出了些许肠ye,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尽数涂抹在了xue口上,莹润生泽。
旁边宫女太监眼观鼻鼻观心,垂着头不敢直视。
王康维持着趴跪的动作,后牙牙关早已难耐地咬住,身下性器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yIn糜的的声音断断续续,盘旋回响在大殿中,格外放荡。
不多时,杜公公捧着一个十寸长八寸宽的木质盒子,来到凤羲身边提醒道:“陛下,快早朝了。”
他话没说满,凤羲却知道什么意思。
他抽出了玩弄自己的手,懒洋洋地挥了挥,任晶莹的肠ye在指尖拉出暧昧的银丝。
“王康,过来。”
王康连忙膝行向前。
宛如天人的圣上这才垂眸看了他一眼,伸出莹白的脚,微微用力,踩在了王康的心口:“下次再这么放肆,把朕折腾到深夜,朕就让你去午门当值。”
王康任他踩着,恭恭敬敬地答了声是。
凤羲这才满意,懒懒地没了动作。
王康捧起他莹白的玉足,在脚踝处轻轻留下一吻,手顺着纤长的小腿而上,探向隐秘的后xue。
那后xue昨日晚上经受了他半宿的摧残,此刻却不痛不肿,刚刚被手指撑开的xue口此时竟又呈现回缩的趋势。
王康顺着xue口往里插了根手指,不到一寸,便触摸到了一粒指甲大的药丸。
皇上尊贵,无一处不细致入微,连享乐承欢的后xue也要天天用上好的药材处方滋养。
按照往日惯例,当天晚上含进xue里,清晨一早肯定能吸收完毕,但昨晚玩的太晚,整个人都浸在极端刺激里,忘了这药丸,结果现在也没吸收好。
那药丸逼近敏感点,一刮一蹭之间,凤羲难耐地扭了扭腰:“嗯啊……深一点。”
王康想也不想,一巴掌拍了上去,恶狠狠地骂到:“sao货,大清早就这么浪?”
圣上尊贵,更是举国之力打小就娇养起来。平日是冷漠无常、不可直视的性子,不过上了床就sao浪如母狗,任人为所欲为。
杜公公跟没看见一样,乐呵呵地打开了檀木盒子。
那盒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十根玉势,从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