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被季寒城压在门板上亲了一会,就觉得这狼崽子的手开始不老实,顺着衣服下摆往里面乱摸。
“先……等会。”江凛好容易才挣扎开,让嘴恢复说话功能,“我洗洗去……”
毕竟下午是真的当众尿了裤子,裤子上还浸满了尿ye又被太阳晒干。虽说可以厚着脸皮觉得这不是个大事,但总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是当真不太对劲。
“我都没嫌弃……”季寒城的手继续试图往他裤腰里伸,“上次你尿我一床我说什么了?连我身上都有。”
“……”江凛一时竟无法抵赖,把脸埋进他肩窝里,崩溃一般说:“……求别提那茬。”
自己到底都给这小子看了些什么,越想越觉得简直糟糕透顶,这以后……恢复家主与私军的关系,还怎么公事公办啊。
这简直彻底不对劲了。虽然有时候觉得自己跟来主山还是挺对,有时候又觉得这事闹成这样简直没法收场了。
江凛有点崩溃地死死抓着自己的裤腰不放手,是真不想让他往下摸。季寒城扯了两次没扯开,索性改伸手把他的衣服下摆一点点往上卷。
背后靠着的门缝漏风,腹部的肌肤开始接触秋日夜晚空气带着水汽的凉意。江凛轻轻哆嗦了一下,也说不好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什么。
衣服被卷到胸口,季寒城把前面的衣襟往上一扯,扯到他嘴巴的位置,命令道:“咬着。”
江凛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下意识地张开嘴,叼住了衣服。大片的胸膛和腹肌线条都因为这个动作而展露了出来,凉丝丝的风吹过来,顺着季寒城的视线,他看到自己两边ru尖在没有被触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发硬。
季寒城端正漂亮的脸凑过去,张开嘴,咬住了他右边的ru尖。从上面看过去,他的脸贴在胸口,漆黑短发的头颅毛茸茸的,睫毛密实浓黑,扫在胸前的肌理上。
这种场面简直羞耻到要炸了,偏偏那小子又开始用牙尖轻轻磨,磨过了又用舌尖碾,碾过了又不轻不重地吸,吸得直透骨髓一样的麻痒,再加上这种被一个大男人趴在胸口咬着ru头的视觉冲击力,江凛头皮一阵一阵发麻,简直想一脚踹开他。
季寒城把他的ru尖咬得酸胀发肿,又一路向下一边啃一边顺着微微凸起的腹肌棱角舔。舌尖滑过肚脐的时候,江凛终于绷不住了,一把扯着他后脖领把他扯起来,放开嘴里被濡shi了一片的衣摆,索性自己用嘴堵住他越亲越往下的嘴唇。
季寒城由于这个意外的主动亲吻怔忪了一下,随即反客为主地狠亲回来,手上的动作愈发凶猛,狠命地扯他的衣服。
“你让我先去洗洗!”江凛一边和他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一边小声崩溃绝望地呼喊。
两个人到底还是在江凛的拼死挣扎下先折腾进了浴室,味道完全不对劲的裤子被胡乱扯下来踢到一边,温热的水流冲上双腿,江凛才终于莫名其妙地长舒了一口气。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的底线更低一点啊。
刑鞭后免了三日例鞭,江凛背上的鞭伤基本都结了血痂,摸上去一片粗糙硌手。季寒城没敢在浴室多折腾他,怕再泡开了伤口多遭罪,给他胡乱冲了冲下半身又顺便开了锁,还是把他拖回了床上。
正面的姿势会让背上的伤摩擦床单,跪着背入又会继续蹂躏他跪整三天的青紫双腿。季寒城咬牙切齿觉得怎么都不顺当,索性扣着江凛手感极好的结实腰线,用面对面的坐姿把他按在怀里。
性器从下往上慢慢顶进去,江凛把脸埋在他肩上,shi漉漉的头发蹭在他肩窝里,发出喉咙里低低的呜咽。
季寒城把手压在他的腰窝里,缓缓摇了摇腰,摇出一片呻yin喘息来,又忽然想,这个人从来他身边开始,几乎没有过身上不带伤的时候。
他承认自己喜欢江凛身上的鞭痕,那片流畅结实的麦色脊背,交叉的痕迹烙上去,有种令人心惊的美。但是有一个前提——那鞭痕得是他自己留下来的。
没有什么逼不得已,没有什么情势所迫,不再容许任何别人伤他,就只是兴致所至,在他结实光滑的背脊上烙几鞭子,听他为鞭打而兴奋的喘息,再一寸一寸把他背上的鞭痕亲吻过去。
会有那么一天吧。季寒城又扣紧他的后脑,结结实实地亲上去,堵住了他颤抖的细喘。
两人结结实实胡闹了一场,又再冲了个澡,季寒城又把江凛按床上给他揉腿,江凛捧着电脑继续围观苏十九撩sao。
“嘶…疼疼疼您轻点…苏十九果然又群发求安慰了,他这几天是有多无聊。”
“你还管他无聊不无聊?怎么不心疼你自己。”季寒城白了他一眼,手上丝毫没有轻下来的意思。
江凛一边被按得嗷嗷叫,一边继续翻苏十九的聊天记录解闷。这人群发了之后就化身八爪鱼一样,四面八方没完没了地狂发几个小时的消息,估计是一白天板脸憋出内伤来了。
用“少主”当关键词,搜出几条来。苏天亮确实问过苏十九,他和季寒城是什么个情况。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