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其实我是自己找死”这种事,江凛也不是不知道。
“您就想象一下是您亲手打的”这句话一出口,季寒城眼底的戾色猛地冲破了一个可以自控的限度,身形暴起,掐住江凛的脖子,猛地把人掼到了床上。
虽然被褥柔软,江凛也被摔得有些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把自己身子稍微摆正一点,季寒城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两根手指毫不容情地狠狠捅进了他肿痛木涨的xue口里。
“嗯!”江凛身子猛地一哆嗦。疼疼疼疼疼,是真的疼。那种地方本来就娇弱,苏十九下了狠手,肿胀的程度早就超过了“不影响使用”的那种界限。简直根本就他X的用不了。
但这破事又有什么办法,无论是他,还是这手够狠的臭小子季寒城,都得习惯习惯。
“既然是我亲手打的……”季寒城眼底泛着血色,两根手指又是狠狠向内一探。“你就给我好好忍着。”
“是……啊!”江凛结实的腰猛地一弹,是手指在其中不容情地碾上了微微凸起的腺体。
疼,被强硬翻搅开的后xue炸裂一样的疼,偏偏被插入最中央的手指带出一种过电般的酥麻来,两条长腿猛地一下痉挛。
那两根手指得了鼓励,撑开肿胀得几乎没有缝隙的入口,一边来回抽弄着一边反复戳碾那个凸起。江凛浑身绷紧了,强烈的痛楚又夹杂着酥软的酸麻,混杂在一起碾动神经。身体忽然又是一个激灵——被捆得太紧的前面也开始疼的厉害了。
……如果是我亲手打的,再亲手给他前面锁起来。季寒城眼神带着疯狂沉郁的色彩,盯着江凛麦色肌肤上还没完全消退的鞭痕和腿间的这一片红肿。
让他跪在地上,两手扒开tun瓣,自己一板子一板子抽下去,抽到他流着眼泪求饶——大概也不会停手,这张欠打的小嘴就该被抽成这样。
被自己想象中的情景刺激,季寒城兴奋得有些抖,手指愈发强硬地把紧缩的xue口扩张开来。
胡乱地扯下自己碍事的衣物,季寒城抽出手指,把江凛拉得跪起来,将已经硬涨得发疼的性器狠命往那个被凌虐得有些过分的孔洞里挤。江凛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倒吸气声,浑身绷得厉害。
“……放松点。”季寒城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感弹软,异样地好打。
“唔……我,尽量……”江凛把头埋在手臂间,声音断断续续的。深深地呼吸中,腰间紧紧绷着的肌rou终于软下来些许。
就着江凛放松身体的余隙,季寒城扣着他腰强硬地向里挤。那个rou环太紧了,被抽打得肿胀得厉害,才进了个头部的性器被紧紧箍着,江凛身子又紧紧绷了起来。
他确实疼,季寒城知道。
然而如果想象着这些痛楚都是自己施予,身下这具结实健美的身体所有的忍耐和颤抖呻yin都是为了自己——这样的想法反而让季寒城愈发硬得厉害。
季寒城忽然拔出进了一半的性器,江凛猛地一哆嗦,他一把将江凛身子翻过来,把两条结实的长腿压在他肩上,以正面的体位重新往里顶。
以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看见江凛的表情。他急促地喘息,整个人微微颤抖,显然是痛的,神情里却又不是全然的痛。高挺的鼻梁尖上沁着一滴一滴的汗,眼睛迷离,眼尾泛着一点红。
……怎么能露出这种,让人恨不得把他撕碎了的神情来。
季寒城又发狠般往里一顶,江凛发出崩溃般的小声哭叫,抬起手臂,环绕在季寒城的背上。
忽如其来的肌肤相贴的温度让季寒城浑身由内向外地一颤。——作为侍奴,承宠时主动拥抱家主身体是一个十分逾矩的举动,但季寒城并不打算追究。这个拥抱的动作,温暖得像是一种交付。
心底被勾得异样地发痒,季寒城垂头盯着身下侍奴迷离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双唇,忽然很想试试亲吻他。
当然不合规矩——但是有什么关系?
江凛的长相丝毫没有柔弱的成分,干净清爽,平日里眼睛抬起来的时候还多少有些凌厉的气息在内。然而这样一个俊朗的青年,被压在身子底下强硬侵入,脸上露出的神情却意外地脆弱,以及,诱人。
那两片微微分开的唇,看起来又单薄又柔软。
既然心里想了,季寒城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克制的必要。他俯下身子,把嘴唇贴上去。
是很柔软。微凉,尝起来气息很清爽。
在季寒城强硬地吻上双唇的同时,在江凛整个人瞬间的怔忪里,下面一鼓作气整根埋入。
原本四片唇只是贴着,下面忽然被狠狠插入深处,江凛“啊”地一声短促地呻yin,季寒城的舌头趁着这个空隙长驱直入,起初还有些生涩,随即找到了感觉,随着下面有规律的顶撞,扫着齿列,缠绕舌头,逡巡着口腔内shi热的领地。
不像吻,像另一种侵犯。季寒城一手扣紧了江凛的后脑,抓紧了他的头发,舌头凶狠地舔他的上颚和舌根。江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又统统被炽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下面起初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