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尔拎着衣摆跨过地上盘根错节裸露在地面外的树根,小心翼翼地往森林深处走。
之前他被老板cao晕之后也没被放过,醒来时全身上下挂满了Jingye,nai尖被掐得又红又肿,看着有有一粒花生大小,穿上衣服一摩擦就疼。老板的手还在他大腿上留连,看他醒了之后笑眯眯地许诺以后来都不收他钱。
在酒馆耽误了一天多,但幸运的是当伊瑟尔提到他在寻找的材料时,老板说他刚好知道:“店里来过两个冒险者,聊天的时候提到在北边的森林里见过你说的东西。不过那森林大得很,至今也没被完整探索完,里面什么都有可能有。”伊瑟尔谢过他,毅然决然踏上了旅程。
伊瑟尔未必没有寻找奇遇的念头。那个让他几乎付出一切的研究本就是为了恢复他突然减弱的施法能力,如果能在冒险中解决这个问题,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喜事。
他已经在森林里绕了五天,此时已经Jing疲力竭。汗水将碎发凌乱地粘在他的脸上,也洇shi了轻薄的长袍。白色的料子在沾shi后变得透明,贴在伊瑟尔的身体上,勾勒出两片薄削Jing致的蝴蝶骨。汗水顺着背部流过纤细的腰,划过饱满浑圆的屁股,有的流向大腿,有的滑入tun缝消失不见。
伊瑟尔惊喜地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祭坛一样的地方,他迫不及待地往里走去。眼看中心祭台越来越近,不知怎么的,伊瑟尔越来越无力,眼皮沉重得无法抬起。最后他浑身一软,晕倒在神像脚下。
黑暗里,他被灌了大量的ye体,有一双手粗暴地揉搓着他的私处,另一双手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他,自肋骨处往上推,把微微鼓起的rurou挤成一团,勒出一个小小的沟来再放开。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摸过,却得不到照顾,伊瑟尔在昏迷中呓语般发出断断续续的轻yin。
银色的眼睫颤了颤,伊瑟尔缓缓睁开了眼。水珠挂在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想用手抹掉,却发现自己以跪姿被赤裸地绑在了一个狭小的笼子里。伊瑟尔努力眨眼,才看清周围。第一眼全是健壮裸露的大腿,伊瑟尔很快意识到这里的人不太对劲——他周围围着一圈身材高大健硕的赤裸男人,每一个男人身上都绑着一个另一个赤裸的人。那些人的手脚被绑在一起,固定在这些男人身上,小xue含着他们的鸡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们的胸膛。
这些人说话带着极其难懂的口音,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古老的语言,但伊瑟尔为了看懂那些晦涩的文献,接触过很多语言,哪怕面上一片茫然,他其实听得懂这些野人在说什么:“首领,首领!我们在兽神的雕像旁捡到了新的衣服!这一定是兽神知道你今天要去比试,赐下来的战衣!”
伊瑟尔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他们口中的首领坐在椅子上,随手拎开了挂在身上的细瘦少年,一群人争先恐后地接过那个少年,把他按到自己身上,用来替换身上现在的“衣服”。
首领大笑一声:“兽神保佑我们的部落!”男人站起来,走到关着伊瑟尔的笼子前。伊瑟尔早就发现这里的人好像比外面的人类更高大,普遍肌rou发达,而那个首领站起来之后,膝盖明显比其他人的还要高一截。
笼子被从上方打开,不同的人七手八脚地扯开伊瑟尔身上的绳子。首领双手分别握着伊瑟尔的两只大腿,把他抬到空中,粗大的Yinjing抵在了入口处。
伊瑟尔浑身一僵,用他最后一点微弱的力气挣扎起来。那是一根尺寸超出他认知范围的可怕东西,gui头有一个鹅蛋的大小,比伊瑟尔那根二十一厘米长的便携法杖还要长一大一截。
巨大的恐惧攫取了伊瑟尔的心神,跟酒馆老板那场漫长的性事导致他几天都没法好好走路,被这根东西进入身体,小xue以后会不会就是一个无法合拢的洞,一辈子都要挺着胸翘着屁股走路了?
他试图跟这些野人交流:“别、别这样……我只是刚好昏倒在那里,不是你们说的衣服!”
“哎呀,他怎么还说话呢。”
“新衣服,穿穿就好了。”
可是根本没有人认真听衣服说的话。
伊瑟尔的小xue在他昏迷的时候被处理的很好,温暖shi润,正适合被进入。首领甚至没有感觉到他的挣扎,把伊瑟尔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手一松任由伊瑟尔沉了下去,才又握住伊瑟尔的大腿根。
首领可怖的鸡巴猛得钉入很深,在伊瑟尔的肚皮上拱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伊瑟尔不由地干呕起来,反胃的感觉不断上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皮,呜咽着伸手想确认被弄到了什么深度。但他的手脚很快都被抓住,脚踝被固定在首领的腰后,手则被迫搂住了首领的脖子被绑在一起。
“不要……顶到胃了。顶破了我会死的!请你们不要这样……”他终于哭出声来。首领满意地踱起步,新衣服尺寸刚好,小xue能容下他的鸡巴,又轻飘飘的,小小的一只挂在身上,没有什么重量,只盖到胸口,也不至于闷热。鸡巴随着他的步子小幅度上下顶弄,一进一出间结合处有晶莹的ye体滴落下来,鲜红的肠rou紧紧吮着鸡巴,最外面那一点跟着鸡巴一起,被带得外翻又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