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垂:“你知道该怎么叫我。”
周潜在快感中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一些破碎的音节从他的喉中挤了出来,如同叹息。
“阿……渊……”
陈渊松开了手,吻上了周潜已经有些红肿的唇,感受着周潜渐渐在他怀里瘫软下去。他狠狠扣住与自己铐在一起的周潜的右手,舔了舔嘴唇。
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逃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潜只感觉自己又被按在墙上,甚至镜子上,桌子上干了几次,直到他这种黑道中没事就打打杀杀的精壮身体都快要支撑不住了,陈渊才按住他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周潜几乎是翻着白眼,说了一句:“阿sir,射在里面我可以告你强奸噢。”
得到的回应就是又被按在椅子上干了一次。
临走时,陈警督理了理衣服,用周潜早已破烂不堪的衬衫擦了擦身上的污迹,仿佛无事发生一般走了出去。
而疲惫不堪连指头都没法再动的周潜周老大,也终于在半小时后因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被安排进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