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梦里。
但腰间那人勾住自己收紧的腿的力度,骤然提醒了他,他现在确确实实地吻着,干着这个人,他一开始还能忍,担心自己多年来对他的执念会令这人害怕,但此刻,他就在这这个人的体内,这具身体,一如他所幻想的美好,甚至更加诱人。
陈渊本是冷静凤眸中闪过一阵疯魔,是啊,这个人,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喘息着要自己干他。那还有什么好忍的?他开始狠狠地抽插,淫靡的水声想起在这冰冷的审讯室,还有周潜极力压抑的,喉间细碎的呻吟,陈渊粗重的有节奏的喘息声。
已经很深了,但是还是觉得不够,还想更深一点,将这个人完全纳为己有,陈渊握住他劲瘦的腰,周潜的下身无处着力,只得将双腿夹紧这个野兽一般男人的腰身,承受着他几乎是野蛮的冲撞。
太深了……周潜混乱的脑子里除了骂自己这个发小是禽兽之外,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他赤裸的身体被按在冰冷的审讯桌上,在自己身上耸动的人甚至连衣服都没脱,那冰冷粗糙的警官制服磨得他生疼。但呼吸是热的,随着每一次撞击喷在他的耳侧,那掌心是滚烫的,急躁却温柔地托住他的臀部,抚摸他的腰身。
舌尖舔过喉结,周潜如同脱水的鱼一般竭力呼吸着,下身从一开始的有些疼痛,逐渐变得酸麻,当那粗大的茎体摩擦过某一点时,那无法抑制的快感就灭顶而来,而陈渊似乎掌握了这一点,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那一点,一边撞击,一面如同垂涎猎物的野兽一般,一点点舔舐过身下人的肌肤。
周潜的每一寸身体仿佛都在颤栗,眼神空茫,只是习惯性地咬着牙,以免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身前的欲望依然饱胀,直抵着陈渊的小腹,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竟然颤抖着射了出来。
“嗯……哈……”释放的快感终于让周潜无法自控地叫了出来,恍惚中,他听见陈渊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可他此时意识空白,什么也没有听清,只感觉到身体里那个硬热的东西停滞了一会,他感觉已经很久了,可是那玩意儿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被拷起的手获得了自由,陈渊已将倒下的椅子用脚踢了回来,抱着他坐了下来。
周潜跨坐在陈渊腿上,衣衫凌乱,手因为一个姿势被禁锢了太久而使不上力,只隐约感觉自己的一只手又被拷在某个地方,但这不是周潜所能在意的地方,他此时所有的感官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里那进入得更深的凶刃。
因为抱着,所以陈渊能更仔细地看清周潜的脸,他的每一个表情,那双笑起来就弯弯的眼,高挺微翘的鼻尖,气死人不偿命的嘴,情动中不自觉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不算健壮却依然紧实有力的身体,高潮时那略有些病态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的薄红。
陈渊顶着下身,浅浅地磨着,右手顺着周潜的腿,抚过他的臀,沿着他的脊背向上,手指插入他凌乱有些汗湿了的黑发,略微使力,便再度吻上那双唇。
周潜依然有些无力,但这个吻却是温柔的,那人的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线,他几乎是被诱惑着,等他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回吻着他,刚射过绵软的下体又开始抬头,身体里那人粗长的茎体将快感一点点输送到他的四肢百骸,他不自觉地与陈渊拥吻,甚至开始配合着摆动臀部,总觉得这样浅浅的摩擦还不够,欲望让他想要更多。
陈渊感受到了怀中人的急切,自己却反而不急了,甚至停下了下身的动作,舔了舔周潜的鼻尖,轻笑一声问道:“看着我,现在,说是谁在干你。”
周潜咬了咬唇,看着近在咫尺的陈警督英俊冷漠的脸,依然憋出了一个笑容:“陈sir,你在床上都跟审犯人一样吗?”
“我现在,确实是在审你。”陈渊抬起周潜的臀,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周潜的笑容扭曲了一下。
“阿sir,都这么审的话,我怕你会精尽人亡噢~”周潜依然不知死活。
“哦?那你先试试,看谁先精尽人亡。”说完,陈渊便掰着周潜的臀瓣,狠狠地撞击了起来。
快要无法呼吸……周潜被这突然的进攻干得丢盔弃甲,只得紧紧拥住陈渊,肌肤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周潜的耳中只剩这些淫靡的,不堪入耳的声音,还有那人似乎是咬着牙问他的声音:“说,是谁在干你。”
周潜摇着头,只是咬着牙不说话,可挡不住身体的快感,身前的欲望在颤抖,白浊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来,可此时,一直致力于把他插到射的警督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
“回答我,嗯?”一边问,却没有停止抽送。
快感在累积,却无法得到释放,周潜被折磨得眼眶微红,抓住陈警督肩膀的手青筋暴起,却因为弱点被握住而不敢妄动。他耻辱地别过头去,轻轻地说道:“陈警督。”
下身的钳制没有放开,而抽插的水声却更为密集了,快感如同灭顶之灾,将他的理智冲散,他想要站起挣脱,却被那过于有力的手按住腰部无法动弹,只能承受那几乎毫不停歇的撞击。
“陈sir……啊……不,陈渊……”